“你是誰?勸你別多管閑事,這女人剛才打我一巴掌,這事沒完!”黃毛給了凌天一個惡狠狠的目光,似乎在說哥并不好惹。
“我剛才說的難道你耳朵聾了沒聽到嗎?凌天語氣冰冷,對著黃毛沉聲說道。
“小子,你TM真想找死是不是?”另個黃毛臉色一狠,手指著凌天吼道。
“大姨姐,你先回去吃飯,我跟著兩位兄弟探討一下人生理想!”凌天看著上官云溪說了一句。
“我自己走算什么事,咱倆別跟這兩個流氓浪費時間,老娘已經(jīng)打了她一巴掌,心里面舒服多了,飯我不想吃,我們回家吧!”上官云溪一把推開兩個黃毛,往凌天身旁走去。
“打完人就想走,你當(dāng)我們哥倆好欺負(fù)?。 ?p> 說話的黃毛面色狠毒,見上官云溪要跑,果斷性的伸出手就朝著上官云溪拽了過去,凌天一見當(dāng)即踏前一步,出手直接捏住了黃毛的拽向上官云溪的那只手。
黃毛一驚,想把手收回來,只是任憑他如何使勁,凌天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手,就跟黏住了一樣,死活掙脫不開。
“小子,你在不放手,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黃毛威脅一聲,然后對著身旁的兄弟撇了撇頭。
“對我不客氣?你們兩個死黃毛調(diào)戲我大姨姐,你當(dāng)我不存在??!”凌天冷冷一笑,抬腳便踹了出去,直接將黃毛踢飛。
蓬!
黃毛的身體就跟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徑直倒在女廁所門口,正好這時從女廁所走出來一名女子,看到腳下躺著一名黃毛男子,嚇得她條件反射的一腳踢在了黃毛的身上。
黃毛本就被凌天踹的整個身體都快散架了,這下又被女子這么一踢,立刻蜷縮住的身體,握著肚子要多疼痛有多疼痛。
衛(wèi)生間這邊發(fā)生了打斗,有不少在餐廳吃飯的人都圍了過來,幾名服務(wù)員見此準(zhǔn)備過來勸架,等看到兩名黃毛的臉,嚇得他們立馬縮了回去。
“敢跟我老大動手,我廢了你!”黃毛老二兇狠的面龐上充斥著怒火,一聲輕喝后,便朝著凌天沖了過來。
“你還敢來,有用嗎!”凌天嗜血一笑。
蓬地一聲!
只見下一瞬,對著凌天出手的黃毛老二還沒做出反應(yīng)就被凌天一巴掌扇飛出去,跟他老大一樣,身體徑直倒在了女廁所的門口。
“妹夫,身手不錯嘛,這么容易就把兩個流氓給制服了!”上官云溪豎起了大拇指,一臉笑意的看著凌天。
“保護大姨姐的安全,是妹夫的指責(zé)!”凌天笑著道。
“怎么回事,都在這待著干嘛,不用做事了?”就在這時,一個粗狂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對著人群中的幾名服務(wù)員吼道。
服務(wù)員十分害怕這名中年男子,一溜煙全都跑的一個不剩,不過有名男服務(wù)員跑到了一半,又折返回來,指著女廁所門口說道:“經(jīng)理你看,老板的兩名外甥被人給打了!”
“竟有這事!”男經(jīng)理一聽趕忙跑了過去,看到果真是老板的兩個外甥,慌慌張張把他們給扶了起來。
“黃經(jīng)理,別讓他給跑了,敢打我們兩兄弟,我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黃毛老大捂著肚子從地上站起來,惡狠狠的道。
黃經(jīng)理這時才把目光放在了凌天身上,來者是客,可他身為餐廳經(jīng)理,絲毫沒拿客客氣氣的態(tài)度看著凌天,反而一幅你完了的表情。
“先生,你在我們餐廳里面行兇,未免有些不道德吧!”黃經(jīng)理冷冷道。
上官云溪眉頭一皺,這也太不講理了,剛想說什么,卻被凌天給攔住了。
只見凌天一步步朝著黃經(jīng)理走了過去,面無表情道:“你是這家餐廳的經(jīng)理對吧,那我想問問你,女客人如果受到了流氓的騷擾,你們會怎么做!”
黃經(jīng)理收起臉上的不悅,沉聲道:“如果有女客人受到騷擾,我們有義務(wù)實施保護,會立即報警,將流氓繩之以法!”
聽到黃經(jīng)理的話,凌天笑了,指著廁所門口的黃毛兄弟倆道:“還你還等什么,抓緊時間報警吧,這兩個雜毛調(diào)戲我大姨姐!”
黃經(jīng)理聞言卻是一聲冷笑,搖了搖頭:“這位先生,這兩名青年是我老板的外甥,從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怎么可能做出調(diào)戲女性的惡劣之事!”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只看到你出手打了他們,沒有看到他們調(diào)戲這位女士,你可不要子虛烏有,出言誹謗!”
“你們欺人太甚,我是被他倆調(diào)戲的當(dāng)事人,你沒看到,并不代表他們就沒做!”上官云溪站不住了,立馬吼聲道。
“這位女士,凡事都要講究證據(jù),你可不要冤枉好人!”黃經(jīng)理拍了拍身上的西裝,不以為然道。
“你……”上官云溪快被氣死了,“敢做不敢承認(rèn),還算什么男人,就是兩個廢物!”
黃毛兄弟頓時氣急,被上官云溪這么一罵,忍不住想說什么,卻被黃經(jīng)理給抬手?jǐn)r住。
“兩位李先生,你們有沒有調(diào)戲這位女性!”黃經(jīng)理看著黃毛兄弟,沉聲問道。
“黃經(jīng)理,你把我們兄弟倆當(dāng)成什么人了,我們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剛才這位走女性過來這邊,我們兄弟二人看她長得漂亮,只是多看了她一眼,她就說我們哥倆是流氓,我大哥氣不過跟她起了爭論,她二話不說就打了我哥一巴掌,太不講理了!”
黃毛老二眼睛里面充斥著憤怒,義憤填膺的道。
“黃經(jīng)理,這女人不僅扇了我一巴掌,他身邊的男人還把我們兄弟二人給揍了一頓,今天他們要是不賠錢,休想走出這里!”黃毛老大黑著臉道。
聽到黃毛兄弟的話,只見黃經(jīng)理點了點頭,然后對著凌天與上官云溪兩人說道:“既然二位都有主動打人,那我們只能從二位索要精神賠償了!”
“他們怎么能這樣啊,這不是明擺著顛倒黑白嗎!”上官云溪被氣的花枝亂顫,殺人的心都有了。
“大姨姐別急,想從我們要錢,他們也要有這個能耐才行!”凌天扭了扭脖子,踏前幾步來到黃經(jīng)理身前,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