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策顧不了那么多了,非敵即友,只能借助那幾個人的幫忙了。
只是還沒有等到梁策開口求助,那幾個人便出手了,黑衣人瞬間被打倒,公主也被救了下來。
梁策在夜色中只見那些人穿著統(tǒng)一的衣服,但是看不清顏色。
陳云湘因為受到驚嚇,暈了過去,梁策也快堅持不住了,因為他胳膊上生疼,這感覺就是中毒了。
眼前漸漸模糊,終于暈了過去。
在暈過去之前,他有聽到那群人叫他“公子”。
當(dāng)他醒來的時候,他看到自己是在宮中,陳云湘就在他的身邊,皇上也在。
梁策剛要起來行禮,陳長禹便制止了:“免禮吧,快歇著,朕聽湘兒說了,你救公主有功,朕會論功行賞的。”
“皇上,不,這件事有問題!”梁策的腦海中一下子冒出那個宮女的臉。
“你說說看!”陳長禹看著這個紈绔子弟。
梁策一本正經(jīng):“皇上,那天晚上,我看到有一個宮女,鬼鬼祟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接著刺客就出現(xiàn)了?!?p> 陳長禹嘆了一口氣,問道:“你可知道你中毒了,這毒并非出自中原,你也是運氣好,多虧了胡太醫(yī),你才沒有性命之憂!”
“那我是怎么回來的,我記得我后來暈了過去?!绷翰卟唤獾貑柕?。
陳云湘將臉轉(zhuǎn)拉過來,答道:“我們都暈到了那片樹林里了,御林軍找到了我們,只是那些刺客都死了,沒有什么活口?!?p> 梁策不解,他明明有聽到有人喚他“公子”,這個稱呼還是父親在世的時候,父親的侍衛(wèi)廖遠這樣叫他的,難道他想錯了?
不,不對,廖叔在父親死后也失蹤了,那個人一定和廖叔有什么關(guān)系。
梁策知道那群人會再來找他的。
陳長禹看到梁策緊緊地皺著眉頭,這倒一改他往日的形象,陳長禹有一些好奇,雖然他的父親是大將軍,但是早在多年前就去世了,哪里可以對他進行教導(dǎo)呢?他的這身武藝是和誰學(xué)的?
梁策也意識到皇帝對他起了疑心,他笑了笑,對皇帝說道:“皇上,我父親生前是平西大將軍,虎父無犬子,若皇上原因給我機會,我定將這么多年所學(xué)的東西報效國家!”
“朕竟然不知道你有如此的本事,真叫朕大吃一驚,不過你可知道刺客是何人嗎?”陳長禹盯著梁策。
“請皇上明示!”梁策低頭。
“是匈奴,他們求娶公主不成,便動了歹念,要將公主擄走,使公主不得不嫁給匈奴?!标愰L禹早就調(diào)查清楚了。
梁策大吃一驚:“怎么會這樣?那和匈奴必有一戰(zhàn)了!”
“那你說說該如何做?”陳長禹問道。
梁策嘆了一口氣,說道:“皇上,您要是信我,出征時請允許我隨軍前去,如果父親在天有靈,一定會欣慰的?!?p> “好,朕答應(yīng)你!你好好休息,朕先走了。”陳長禹說罷,便離開了。
梁策知道,他要幫助表弟奪嫡,必須要有自己的勢力。
軍隊,便是第一選擇。
惠妃在一旁一句話也沒用說,當(dāng)皇上走后,便將大公主支了出去,說道:“策兒,姑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之所以得救也是憑借你父親曾經(jīng)的勢力,梁家曾經(jīng)坐大一次過了,皇上不可能讓梁家再坐大一次,要適可而止啊,否則,頭破血流是遲早的事?!?p> “姑姑,這些是策兒明白,只是表弟受了不白之冤,策兒不給表弟伸冤便對不起死去的父親!”
看著梁策堅定地眼神,惠妃終于點了點頭,囑咐道:“皇上不喜猜忌,今日你好險呀,皇上只是不解你師承何處罷了。”
“是,策兒明白了!”梁策點了點頭。
惠妃還是一臉的不放心,這孩子是什么樣子的她比誰都清楚,只是,沒有父母的孩子都畢竟容易讓人給說閑話罷了。
梁策在暗地里干什么,惠妃知道德一清二楚,只是得幫著隱瞞罷了。
但是,皇帝不知道呀,自然會這么吃驚?;实鄣某泽@可能會害死人,只是猜忌便可以殺人滅口了。
匈奴使臣做出這樣的事情,陳長禹肯定不會就怎么算了,使臣也已經(jīng)被扣留在這里面了。
使臣們的日子可是發(fā)生了太大的轉(zhuǎn)變,從原來的高高在上,到現(xiàn)在的階下囚,心中自然十分不滿,他們的可汗是不會放過沒有完成任務(wù)。
第二天,天牢中便傳來了消息,匈奴使臣全部自盡了。
朝堂之上,陳長禹一拍大腿,問道:“和匈奴必有一戰(zhàn),不知哪位愛卿原因前往?”
“匈奴欺人太甚,這仗早該打了!”盧靖陵率先附和道。
接著便說道:“臣推薦兵部尚書何濤。年輕有為,自然可以但此重任!”
眾愛卿可有什么意見?
“臣推薦安陽侯楊弘章,楊言侯爺在世的時候,橫掃千軍,無人能敵,虎父無犬子,相信侯爺肯定可以旗開得勝的!”唐國公朱棟說道。
楊弘章聽了之后眼冒金星,果然是芙兒說的這樣這樣,這仗對于他來說,輸了,治軍不利,贏了,包藏禍心。
無論如何,都不能領(lǐng)兵,就算不是為了自己,為了侯府也不應(yīng)該需要做。
侯府,菡萏院中。
楊芙焦急地踱步,她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只希望父親不要成為元帥,昨天晚上,她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父親,原本等著父親的不信,可父親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便沒有斥責(zé)她。
與此同時,朝堂之上。
樣弘章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著:“啟稟皇上,臣是想去,報效國家是臣的義務(wù),只是臣家最近出了許多的事,臣的母親與臣的女兒產(chǎn)生了矛盾……”
陳長禹一聽這個,他頭都大了,他也有聽說過,侯府祖母要陷害孫女,侯府祖母大街罵人,不顧形象,侯府臉面盡失……
“唉,罷了,你先起來!還有什么人可以推薦,我大周還有何人可用?”陳長禹繼續(xù)問道。
“啟稟皇上!臣推薦王燁,他雖然是年輕之人,但是少年出英雄。”樞密使鄭之義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