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降像往常一樣在府里巡邏,白府雖然人少,但是該有的戒備可是一點不少。
畢竟著是將軍府,不少人盯著,敵國,小毛賊,或是什么的。
巡邏至后門,夜降看見一個身影蹲在門前,這越看越熟悉。
夜降不太確定的喊道:“蘭心姐?”
聽到有人叫自己,蘭心跐溜一下站起來,轉(zhuǎn)身面對夜降。
“蘭心姐你在這干嘛?”
起身太快,蘭心眼前一黑,差點倒那里去。夜降忙去扶著,蘭心這才穩(wěn)住身形。
“小姐她讓我在這里等人。也不知道那人啥時候能來。唉?!?p> “這樣啊,那蘭心姐你慢慢等,我還有些地方?jīng)]去看,我就先走了?!?p> 夜降轉(zhuǎn)身要走,蘭心看著夜降的背影,想起件事。
“等一下?!碧m心叫住夜降。
“蘭心姐你還有什么事嗎?”
蘭心臉上立刻堆起討好德笑容,語氣十分誠懇道:“降降,姐求你件事唄?!?p> 夜降看著這樣的蘭心有點起雞皮疙瘩,連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
“姐、姐,你、你、說,能...幫、幫、幫...上,我、我、我...一...定、定幫,你、你,別這樣?!?p> 蘭心姐這個樣子,她看著怪嚇的哄,太像她要整人的樣子了。
蘭心看這孩子都被她嚇成這樣了,也就開門見山的說了。
“小姐昨日交給我一些銀票,要我給洛安神醫(yī)送去,讓他去賑濟災(zāi)民。
可我現(xiàn)在要等人,小姐也沒給我說她什么時候來,我走不開。
所以我想拜托你,幫我把這些銀票送去唄,你都巡邏到后門了,說明也快巡邏完了,幫幫我唄?!?p> 其實她就是不想跑那么遠(yuǎn),她武功又不好,夜降用輕工一會就過去了。
“小事,等我巡邏完,就去”她還以為什么大事,嚇?biāo)浪恕?p> “太謝謝了,銀票在我枕頭底下,你別忘了去拿?!碧m心向也降投去感激的目光。
“那蘭心姐我就走了?!?p> “好好好,那你快去吧?!碧m心向夜降輕輕揮手。
其實她還想多留夜降一會,但是人有事在身,她還求人辦事,不能耽誤,她這一走自己又要一個人了。
哭唧唧的蹲下,自己還是乖乖數(shù)螞蟻吧。
夜降以最快的速度巡查完了府里剩下的地方。
她只負(fù)責(zé)早上第一波的巡查,其他時間都有人。
所以一天下來她還是比較清閑的,要不她也不會答應(yīng)蘭心拜托的事情了。
小姐身邊的她們這幾個人房間都是臨近的,蘭心的房間就在她旁邊。
先回自己房間換了件趕路方便的衣裳,然后才去蘭心房間。
枕頭底下,枕頭底下。
夜降從蘭心枕頭底下摸出厚厚一沓銀票,我、、我去,小姐也太有錢了吧。
沒去細(xì)數(shù)有多少,直接揣進懷里。
神醫(yī)門坐落在平國與南滌國交界的落華山上,離這可不近。
以她的武功也得三四日才能趕到,還得讓灶房準(zhǔn)備點干糧,以便趕路。
日上三竿。
蘭心在后門前腿都蹲麻了,還沒人來,她今日起的比著府里的誰都早,現(xiàn)在真的困的不行。
我的大小姐,你快來行不。
“咚咚咚”
在蘭心的千呼萬盼中,門終于被敲響了。
聽到敲門聲,蘭心像打了雞血一樣萬分激動的把門打開。
門外果然是她昨晚上背的那個女人。
“你是來見我家小姐是吧,那請跟我來吧”
蘭心想趕緊把她送到她家小姐那里去,然后自己好好回房補個覺。
珍珠就自己一個人來的,翡翠怕她一個人不安全,想和陪她一起來著,讓她給拒絕了。
這是她自己的事情,她必須自己來做。
等珍珠進來后,蘭心關(guān)上后門為她帶路。
珍珠是真的沒想到昨晚那個俊美的男子,會是白將軍府的小姐。
翡翠沒有和她單獨解釋所有事情的緣由,而是叫了全部姐妹來說。
等翡翠解釋完全部以后,樓里的姐妹都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她原本以為會有不少反對翡翠做法的聲音。
她都想好要怎么幫翡翠勸這些人了。
可事實是完全沒有,也是了,多個主子,對她們來說沒有什么,而且有了一份保障,何樂而不為呢。
只是對于白天練武這件事,倒是頗有些微詞的。
讓她們一群柔弱女子去,打拳踢腿,舞槍弄棍的,有些不妥吧。
白府有兩個書房,一個是白將軍的,一個是白知書的。
在這個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朝代,白知書能有但屬于自己的書房,也可見的白將軍是躲寵著個女兒。
這個點,小姐應(yīng)該是在書房,蘭心把珍珠帶到書房外。
輕輕敲了敲房門,“小姐,人我給您帶來了”
書房里,白知書放下手里的書,輕聲回道:“那讓她進來吧?!?p> 得到答復(fù)后,蘭心推開門,讓珍珠進去。
自己則是帶上門,退下,她要去睡覺睡覺睡覺。
珍珠進去后先向白知書行禮,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禮數(shù)自是不能落下。
“主子,我來了?!闭渲樘ь^看向白知書。
在青樓她不遠(yuǎn)出門,只能天天對著銅鏡看自己,但這一看繞是她也不免沉醉。
主子男裝扮相就已俊美不凡,恢復(fù)了女兒身更是要美上她幾分。
今日穿的衣裳和昨天一樣是白衣,端坐在那好似一幅畫。
“不必生疏,坐?!卑字獣匾哉渲橐粋€微笑。
“我這想著你也快來了,早些差人泡了壺茶,現(xiàn)在喝應(yīng)是剛好了,茶就在你手邊,請自便?!?p> 白知書把書拿起來,平日那些講知識的書她也看煩了,今日不知誰放在她書桌上的話本子到是給她解乏了。
又往后翻一頁,一張紙自書頁里掉到桌子上,白知書好奇,拿起來打開一看。
里面的內(nèi)容讓她臉都綠了,是誰畫了火柴人的頭上寫了她的名字還說她等于豬。
想都不用想,許千世你個混蛋。
用力的把手里的紙揉搓成團,攥緊。
我搞死你。
“輕輕,和我講講你家的事吧”白知書以最快德速度平復(fù)了心情,她現(xiàn)在還有事要做,搞許千世的事往后放放。
再一次從別人嘴中聽到輕輕這個名字,珍珠忍不住淚目。
若不是翡翠時時提醒她,她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林輕輕。
把手里的茶杯放下,塵封的往事從她嘴里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