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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否決者

第九十一章:“極度混亂15”

命運否決者 瘋阿尼 3157 2020-01-31 18:31:05

  久經(jīng)思慮之下,托米勒終于還是決定走出那扇來時的門;

  身后的一切對于他已然不重要,

  (心聲)

  如果是位面的重疊;他們依然是活著的。

  為什么...我會有這種想法。

  他下意識的回了頭,看著正在忙碌的三人,以及那個突兀出現(xiàn)的“自己”;【1米6,他占據(jù)的千佑的身體】

  你們是真的嗎?

  他說的都是真的?

  他半瞇著眼,試圖看清所謂的真相;然而終是一無所獲。

  就在他想要放棄的時候,想著回頭出去看看再說的時候;

  轉(zhuǎn)身的瞬間,一個吊死的尸體正對著托米勒的臉;他翻白著眼,眼角深黑有兩道痕跡,似是血斑,舌頭拉的足足到下巴的長度,穿著深藍色的博客衫;褲腳破著洞,最關鍵是當他仔細看他的臉時。

  托米勒這才發(fā)現(xiàn),這就是自己真正的樣子;只是被吊死了。

  對于這個多此一舉的行動,托米勒反倒笑了起來;不是被嚇的,而是真心覺得阿卡姆林的棋子下錯地方了;本已疑惑萬分,差一步就深陷泥潭的他,在這一刻清醒了。

  緊接著帶著數(shù)分殘存的笑意,回頭看向了醫(yī)生一伙;果然正如他所料的那般,

  【他們消失了?!?p>  而托米勒得出的結論則是,

  從一開始都是“真”的,

  但從一開始也都是假的。

  他好似在跟某人講話般,對著空氣道,“一開始的催眠你就從未將我放出來過,最開始的三扇門是為了第二個假象世界的暗示,現(xiàn)在玩夠了嗎?”

  他頓了頓,“而你之所以沒有完成契約,并不單單是因為所謂的食言;而是你做不到!你只能在人心的最深處出現(xiàn),但凡是通過第二重禁制或者往上;你便不能再以真身出現(xiàn)~而你控制的誘導因素,不得不說有時候未免有些多余了?!?p>  見其還是不會話,托米勒不免有些憤怒,

  “說話!”

  “還不肯說嗎?”

  “非要我將你的局拆干凈?”

  他說到這時不禁冷笑了一聲,

  “哼~時間上的錯覺,你的確做的很成功;將正午,變成了響午;而且還在同樣的人情況,不得不說,細致方面做得真的很不錯;然而當時錯就錯在,一個極難申請的特殊裝置怎么就會同意在我這個平民的人身上用呢?”

  他說話的聲音越發(fā)大聲,“你太草率了!阿卡姆林!”

  “看來你確實有交易的價值~”阿卡姆林的聲音憑空出現(xiàn);頗有一種爸爸看兒子長大了的口吻。

  托米勒張望著四周回道,“把戲未免有些無趣了~”

  “殺死書寫者,本就是重中之重;如若你連這小小的試煉都完不成,又怎么殺死她呢?”

  “這么說,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不是涅瑟斯了?”托米勒說到這里,居然有幾分慶幸;也許是因為知己難求?

  “不然?”他的語氣有些拘庾。

  “哈~”托米勒手掌附住了臉,似要遮擋自己的失態(tài),“我可真是...問了廢話啊~如果我是他,你還驗嗎?”

  話音落下,久久不能得到回復;好似在思考,最后傳來兩個字,

  “不會?!?p>  托米勒聞言有些失望的樣子,“你就不怕真的?”

  這次他倒是回的很快,“真的也不怕。”

  聞聲,他話鋒一轉(zhuǎn),“那你就這么怕‘完整的我’嗎?”

  “呵呵...”聞言他似是干笑著。

  話音剛落,阿卡姆林的聲音從托米勒的身后傳來,“你可以這么理解,因為我很怕麻煩?!?p>  托米勒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如果說涅瑟斯是由于未知而讓人恐懼;那么在一個既定的面板下,可能自己對于他而言;不是解決不了,而是解決起來極其的麻煩;不過這顯然不能成為說服托米勒的由頭。

  他緩緩轉(zhuǎn)過頭,看向之前那個被吊死的尸體;果然不出他所料般,繩子已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之前的他見他時的那般模樣,頭發(fā)深黑,樣子和記憶中的自己一樣。

  不過自始至終,托米勒都不曾認為這就是他真正的模樣;甚至于一度懷疑他是不是以不同的人為基準,模仿變化而成的樣子。

  “合著我就是個麻煩啊?”講到這里,他自己都要笑了。

  阿卡姆林見狀也笑了起來,似乎笑是可以傳染的,

  “可不是嘛~”

  氣氛可謂是一度極為和諧,不知道還以為他倆是兄弟。

  數(shù)秒后,托米勒首先收住了聲,語氣漸冷,

  “通過了,可以走了嗎?”

  阿卡姆林明白他的話外音,無非是嫌自己困著他太久了;而有關離開的方法,無非就那么幾種,催眠的世界里是通過自我的刺激感知;來迫使自己強行醒來的;這里其實也毫不例外,而對于托米勒而言,只屬實是沒辦法,因為實在是很少能有東西能讓他感到害怕;就好像從不曾存在一般。

  而第二種則是有關催眠世界假象的破局,找到尖塔人;而每隔一個世界的整體時間流速對比,則是在千分之一,百分之一,十分之一;來進行劃分的。

  ......

  這也意外著,越深層次的破局越發(fā)困難;耗費的時間也就愈發(fā)的久。

  而此刻,托米勒與阿卡姆林所說的意思,就屬于第二種;有時候尖塔不代表一定得是在天上啊之類的,或者在什么群山之巔;它也亦可以是最底層。

  而所謂的尖塔人,即是這個世界最頂層的存在。

  阿卡姆林撣了撣自己的衣服,動作極為刻意,

  “你就不想知道別的了?”語氣乃至于有些挑逗的味道。

  聞聲,托米勒意味尤長的直視著他的眼睛;似是企圖看到深藏于他心的陰謀詭計,

  “你就這么確定嗎?”

  “不要?”他別過身子來,右腳抬起腳尖觸底;給人看上去的有一種極為別扭的感覺。

  托米勒對于他的行為動作全都看在眼里,硬要他來說的話;那就是,故意的不能再故意的做作行為了。

  見他沒有回話,阿卡姆林繼續(xù)道,“不要就算了~”

  托米勒只是直直的看著他,死活沒說要;原因無他,對于阿卡姆林的說辭,如果這里說要的話,感覺太Gay了;于是拒絕了這個說法。

  不過補救的措施還是有的,那就是最常見的激將法,只見托米勒似是嘲笑他般,

  “一開始打算說,現(xiàn)在我這個反應;是不是感覺自己的行為很愚蠢???”

  阿卡姆林正如托米勒所想,中計了。

  而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還真是全都被他說中了;本來他就是本著要說才故意講出來的,想借此來使二人有高下立分之勢;說白了就是姿態(tài)的問題,誰先低頭求人;誰就從某個角度算輸了。

  再者,阿卡姆林不喜歡講沒用的廢話;他所有講出的話,必然有他的用意在里面;而這與托米勒正好不謀而合。

  “切~沒意思~”對于他的反應阿卡姆林有些無奈。

  “你居然幻想過我會來求你,這才是最可笑的好嗎?”托米勒顯然料到了他的反應,繼續(xù)火上澆油。

  “哎呀呀~”阿卡姆林意外的沒有生氣,反倒質(zhì)問道,“好像某人在某個階段,隱隱透露出一種很虛的狀態(tài)?”他嘴唇微啟,嘖嘖了兩聲,“好像是誰希望我來著?”

  托米勒聽著他的這般說辭,儼然被他逗笑了,“也許是狗吧~”

  “哼~對~也許是弄錯了;狗,你說的很對?!?p>  饒是如此,深意劃淺至意三分;千明百喻,反正意思就那個意思;二個人都不當人了唄。

  “所以你到這來,就是為了講垃圾話?”托米勒這句話看似沒用攻擊性,實則攻擊性極強;他攻擊是阿卡姆林的人設。

  “咳咳~”聞聲阿卡姆林感覺一陣內(nèi)傷,“我自上天所授,前來可憐世人?!?p>  他的潛意思就是,天大地大你丫管我?老子看你可憐來幫幫你。

  聞言,托米勒一陣唏噓,“你這叫可憐?你這叫謀殺。”

  而這屬實真相了,這數(shù)次的考驗;但凡有一次他出不來,以他不會害怕的心性;怕是很久都出不來了,除非哪天呆的時間長到產(chǎn)生陰影。

  “測驗,怎么能叫謀殺呢?”阿卡姆林一臉鄙夷的看著他,“要按你這么說,學院的入學考核也是謀殺不是嗎?”

  托米勒聞言全身一顫,似是觸到了一絲他的心結;正如阿卡姆林所說的那般,入學考核確實可以說是謀殺,所謂的游戲說辭只不過給已經(jīng)通過的人一點慰藉;生存率只有百分之七是真的,所謂的斯諾表報備,是真的,也是假的。

  真的是,沒有死的人到了某個時間會恢復所有的傷勢。

  假的是,死了的人,就真的永遠死去了。

  學院內(nèi)部,有關的游戲說辭;也只有活下來的人能夠知道,而真正知道真相的;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那么幾個人。

  每年1000多,甚至幾千多的死;就是為了防止活下來的人,心境崩潰,無法面對現(xiàn)實;只是淘汰機制就是這么的殘酷;甚至冷血。

  然而由此令他聯(lián)想到了另一樣東西,自己的記憶為什么他會那么的清楚?

  若是說之前有關涅瑟斯的信息,托米勒也就認了;因為可以理解為他瘋了三次,也死了三次;所以得到的信息或多或少可能包含些,但這里就有關悖論的問題了;

  他深知自己一開始便不可能跟他說有關學院的內(nèi)容;既然一開始便不可能說,又怎么會知道呢?

  “你~”他看著阿卡姆林的眼神有些不善,“看過我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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