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山何家,何尋夢正在接聽衛(wèi)丘陵的電話,電話中衛(wèi)丘陵已經(jīng)證實,那圖上的東西為真。
“對了何老,我遇見了一個人,是一個青年,這個青年讓我感覺很特別,他對這“東西”同樣感興趣,而且“名震”西北的地下古玩,“總把子”莊建成,像是他的跟班一樣。”
電話中,傳來了衛(wèi)丘陵那中氣十足的聲音。
“哦!照你這么說,這個青年不簡單咯?他有什么特征?”何尋夢問道。
“他大概二十三、四,眉清目秀,衣著普通,算得上是一位難得的“美男子”,但他讓我有一種感覺,他就好像是我們的同行一樣,只是他的氣息又跟我們完全不一樣,不但沒有“土腥味”,反倒是散發(fā)著一種“圣靈”的氣息,當然這僅是我個人的看法和觀點?!?p> 衛(wèi)丘陵將他遇上夜夢離的感覺,一股腦兒的,全告訴何尋夢,至于他為什么能有這種感覺,那完全是來源他的鼻子。
他天生就有一副好嗅覺,只要是“下地”,挖出的泥土沙石,只要他聞一聞,就能清楚是什么朝代的墓穴,墓穴位置也能估算得八九不離十。
入墓穴后,他憑著一副鼻子,更是能嗅到危險,帶領同伴避開危險地帶,進入一些相對安全的地區(qū),所以他才能活到至今。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這個青年非常不簡單,極有可能是出自于,那種隱世不出的世家,對了,他還有什么特別沒,身上有沒有佩戴什么物品,你能判斷他來源何處嗎?”
何尋夢再次問道,這讓他想起夜家,只有夜家之人,才會如此在意那個東西。
“何老,聽他口音是地道的西安人無疑,我當時沒靠他太近,不太注意,不過當他離開時,我眼角余光瞟見他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個戒指,那個戒指白中透著一絲殷紅。”
衛(wèi)丘陵將他所見所聞,和觀察見解一一說道。
“難道真是他們?”聽完后,何尋夢不由自主地說了這么一句。
“何老,莫非您認識他?”
衛(wèi)丘陵問道,這下輪到他驚訝了。
“此事你不需知道,不過在我未到之前,你們?nèi)绻雒妫f別得罪那人。”何尋夢吩咐道。
“何老放心,我一定會遵從您的吩咐。”衛(wèi)丘陵立刻應道。
“既然那東西是真,那我立刻趕往BJ,這次不容有失,你派人盯著那里。”何尋夢繼續(xù)吩咐道。
“何老放心,我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衛(wèi)丘陵說道,其實不用何尋夢交代,他也早已安排好了,畢竟光是他們兩派人,就找了無數(shù)年了。
“嗯!你辦事,我一向放心得很,就這樣了,我先掛了?!闭f完這句后,何尋夢立刻掛了電話。
“難道真是夜家人再現(xiàn)了?何家人已經(jīng)有二千多年,未曾再見過他們了,中間也未曾聯(lián)系,衛(wèi)丘陵所說的那個青年特征,像極了夜家人一慣作風,他手上那枚戒指,想必應該就是夜家家主的象征了?!?p> 掛了電話的何尋夢,喃喃自語道。
良久之后,他才站起身來,往孫女何影月住處走去。
……
一間充滿了“古香古色”的房間里,何影月正盤膝坐于床榻之上,閉目運功。
自從神陵出來之后,她便是立刻進了臥室,按照先祖何亦所教之功法,默默修煉著,以熟悉這平白得來的“修為”。
感受著丹田處,傳來“澎湃”又充滿著生命的力量,何影月默默引導著這股力量,游遍周身經(jīng)脈。
她的丹田是乎是“永不枯竭”一樣,無論她調用多少,丹田源井在那團淡紅火焰的照耀下,都能馬上將之填滿,充滿了生命之力,似乎隨時都有讓她,突破的“契機”。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何影月緩緩睜開一雙“鳳眼”,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心念一動,丹田處那團淡紅帶點金色的火焰,出現(xiàn)在她手掌之中,熊熊燃燒。
火焰一出,何影月房中的幾盆盆栽,立即如老樹般,迅速枯萎,方圓十丈內(nèi),那許些非常微薄的靈氣,快速地朝火焰涌去。
何影月見狀,只得露出一絲苦笑,感嘆這“元凰”之火,果然霸道,想必若是有其他人在此,生命力都將被抽盡,也難怪當初鳳凰一族,能在那個年代稱雄天空。
“既然你是先祖的“靈魂”之火,與元凰之炎的火焰結合,那便叫你“魂凰炎”吧!”
何影月淡淡說道。
火焰似乎是聽得懂似的,竟然“跳躍”了起來,它似乎是對這個名字很滿意。
正當何影月,準備熟悉一下如何操控這團火焰時,一陣腳步聲傳入她的耳中,聽著這個腳步聲,何影月就知道是爺爺何尋夢,而他人此刻卻還在百米之外。
若是未進神陵前,何影月絕難達到這種境界,但是得了何亦傳承后,她不僅有了修為,靈感也更加敏銳了,方圓百米之內(nèi),只要她愿意,“念力”一掃,哪怕是一只螞蟻,她皆能感知得清清楚楚。
“咚咚咚……,小月在房里嗎?”
門外傳來了,何尋夢的敲門聲和叫喚聲。
“爺爺,我在。”
何影月收起“魂凰炎”,這才應道。
“小月,跟爺爺去趟何家祠堂,我有話對你說。”門口的何尋夢說道。
他其實并不想打擾何影月的,知道她或許是在鞏固修為,熟練一下“能力”的應用。
只是那“東西”既然現(xiàn)世,并已確定為真,他不管如何,也必須關注的,甚至是盡一切辦法弄到手中,可惜他年事已高,再無年輕時那副“干勁”,所以他將希望寄托在何影月身上。
“爺爺,是不是有什么事??!”
打開房門后,何影月開口問道。
“走吧!先跟我去一趟何家祠堂?!焙螌魶]有多說,只是這么淡淡的一句。
“嗯!”何影月應了一聲,默默地跟著何尋夢,朝祠堂方向走去,但她隱約已經(jīng)預料到什么了。
何家宗祠之中,擺滿了歷代家主之牌位,也只有歷代家主,在死后才能在此立上牌位,其余之人根本沒有這個資格,當然一些非家主的杰出之輩,在他們死后,亦是具備資格。
擺在供桌最中央的,正是何家的初代先祖何星夢之牌位,兩旁則是歷代家主,和一些何家杰出之輩的牌位。
何影月亦是見到傳她功法,和傳承的何亦之牌位,供桌的香爐前,還放著一把長約三尺的長劍。
“何家當代家主何尋夢,向諸位先祖請安。”何尋夢點燃三柱香后,跪在地上,恭敬說道。
“何影月向諸位先祖請安!”
何影月也如她爺爺一樣,跪在地上恭敬說道。
認真地拜了幾拜,何尋夢這才又開口說道:“先祖在上,不孝子孫何尋夢,今天主要是向你們公布二件事。
第一件事:我們何家歷代,苦苦找尋不得的“乾坤鼎”,現(xiàn)已經(jīng)現(xiàn)世,我一定會遵從祖訓,將之送到夜家手上,或是協(xié)助他們得到。
第二件事:子孫不才,又已年邁,無力再勝任家主一職,由于這代人丁不旺,所以決定將家主一職,交托于我之孫女何影月。
何影月已然得到神陵中,先輩們的傳承,雖然她只是“一介女流”,但我相信她一定能勝任,請先祖?zhèn)冊谔熘`保佑她?!?p> “爺爺,這不太合適吧!”何影月小聲說道。
“我意已決,再說你已進過神陵,并僥幸得到了傳承,理當是家主的不二人選?!?p> 何尋夢嚴肅道。
“可是……可是…”
“沒什么可是不是的,莫非你還想讓爺爺這把年紀了,還到外面去奔波。”何尋夢說道。
“爺爺,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何影月說道。
“好了,趕緊給先祖上香,一會還有些儀式要進行?!焙螌粽f道。
“哦!”
待何影月上香后,何尋夢又一連串的儀式宣讀,無非就是和神陵里的何亦,說的大約一致,總之就是要助夜家,得到他們所追求的。
“這是何家歷代家主的象征,“星夢戒”,是從初代先祖?zhèn)飨聛淼模愦魃现缶褪呛渭业募抑髁?。”何尋夢從手上,將家主象征的戒指摘下,然后遞給何影月后,說道。
何影月雙手接過“星夢戒”,端詳了一會后,才將戒指套于左手的無名指上。
“很好!戴上戒指后,你現(xiàn)在就是何家的家主了,憑著此戒,你能調動何家的任何一切資源。”何尋夢滿意笑道。
在何影月接下戒指的那一刻,他如卸下了“千斤重擔”。
雖然讓她一女孩子家,來打理若大的何家,有些勉強,不過在她得到“傳承”后,便沒有了勉強二字,甚至可以說她是最合適之人,畢竟何家已許久未出現(xiàn)“修士”了,有她在,一些事情可以更容易解決。
“小月,供桌上之劍,乃是何家的傳世之劍,劍名“凝陽”,據(jù)傳乃是由“神”收集了,初陽之精,天外隕鐵,而后親自鍛造,贈與初代先祖的,劍為至陽至利之劍。”何尋夢拿起桌上長劍,輕輕撫摸著,一邊為何影月解釋道。
“爺爺,這把劍,莫非是傳說中的“神器”?”何影月問道。
“這劍雖然出自于“神”之手,但卻不是神器,而是無限接近神器的級別,此劍唯有“修士”才能拔出,如今你已然是了?!焙螌艚忉尩溃㈦p手將劍奉到何影月手中。
接過長劍,何影月也是愛不釋手地輕撫著“凝陽劍”。
“此劍切記不可遺失,劍在人在,記住了。”何尋夢再次交代道,然后又是一連串的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