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雷法
“主人，你感覺到了嗎？有人在吸收月華修煉！”
BJ中醫(yī)藥大學(xué)的學(xué)生會辦公室里，月姬正趴在姬信的肩頭，玩著他的一撮頭發(fā)，而辦公室里的其他人對她的存在視而不見。
突然她毛骨悚然，對姬信說道。
姬信點了點頭，說道：“這一片能吸收月華的大妖就你一個，但也僅限于你的本體，以他現(xiàn)在的吸收速率，快要趕上你本體的千分之一二了，過去看看，以免引起事端?！?p> 兩人說話間，趙重歌的月華吸收強度又翻了一倍。兩人不再廢話，趕緊施展隱匿的神通，在教務(wù)樓外，原地飄然而起，消失在夜空中。
趙重歌的屋外，濃郁的月光籠罩著他干枯的軀體，窗外的玻璃上和屋內(nèi)的地上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樓下的一戶人家，半夜被凍醒，不得不起來加了一床被子，他們非常地疑惑，為什么剛到秋天，氣溫驟降的那么厲害。
只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姬信和月姬兩人就來到了趙重歌的窗前，而此時有一個人已經(jīng)漂浮在趙重歌的窗前的上空。
見到姬信的到來，這位面容年輕俊美卻一身漢服穿著的男子對著姬信和月姬行了一個大禮，恭敬地說道：“見過圣子，月姬大人。”
姬信點了點頭，月姬則沒有理會，驚呼道：“是小小和尚，他這是怎么了？走火入魔了？”
姬信沒有理會月姬，對先到的漢服男子說道：“東方先生，你不宜久離廟宇，先回去吧，這里交給我就行了?！?p> 東方先生點了點頭，對兩人行了一禮，向著北邊飛去。
這時，一旁靠近觀察的月姬有了異樣，只見她突然眼睛泛紅，精美絕倫的面容漸漸長出毛發(fā)，身形佝僂，臀部生出九根乳白色的尾巴，眨眼的功夫就顯現(xiàn)出獸態(tài)。
剛一完成變身，就朝著趙重歌的天機佩撲了過去。
一旁的姬信見狀，皺了皺眉頭，單手掐了一個手訣，只聽獸化的月姬一聲慘叫，通身閃過一道紫色的閃電，閃電過后，月姬原本牛犢大小的身形縮小到巴掌大小，眼睛也恢復(fù)到正常的黑色。
恢復(fù)正常的月姬低著頭，耷拉著耳朵，一副犯了錯誤的模樣，凌空走到姬信的肩膀上，趴了下來。
雖然是獸態(tài)，但是仍能看出月姬有些萎靡。
“主人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失控，那個月環(huán)就像有魔力一般，讓我本能的想要占有?！痹录⌒囊硪淼亟忉尩?。
“不要再有下次，否則你就回圣域吧！”姬信并沒有聽她的解釋，只是聲音凌厲地訓(xùn)斥道。
月姬不敢辯駁，可憐巴巴地趴在肩頭，偷偷地在心里“嗯”了一聲。
姬信看到趙重歌的樣子，面容凝重，眼神中帶著一絲猶豫。
又過了半個小時，姬信嘆了一口氣，一翻手腕，手中憑空多了一個造型精美的盒子，盒子呈現(xiàn)半球狀，外形像是一個封閉的鳥巢，由樹枝纏繞而成，而盒子的頂部有一枚嫩綠的葉子，葉子像是橄欖葉，在夜空中亮起淡淡的綠色星光。
姬信一手拿著盒子，另一只手朝著盒子輸送紫色的靈力。
隨著靈力的輸送，盒子上的樹枝竟然活了過來，一根根地舒展開來，而且枝條上的芽苞都開始發(fā)芽，長出嫩葉。
隨著枝條的展開，盒子也被打開，盒子里一顆青色的藥丸有節(jié)奏地閃爍著綠光，仿佛有生命一般呼吸著。
一旁的月姬幾次欲言又止，終于還是忍不住說道：“主人，這是那位給您的賞賜，您要三思啊?！?p> 姬信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眉目一凌，捏起藥丸，屈指一彈，將藥丸射向枯坐的趙重歌。
藥丸毫無阻礙的穿過玻璃，定在趙重歌的面前。
已經(jīng)入定的趙重歌竟然自己主動張開嘴，將藥丸吸入口中。
姬信看見趙重歌自己將丹藥吸進口中，表情舒緩了幾分，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在離開前，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西邊的某處，意味深長。
此時趙重歌的意識已經(jīng)完全潰散，與生命力和靈力攪在一起，化為一片混沌。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一瞬間，也可能是幾個紀元，混沌中有一份靈力和剛好一樣分量的神識和生命力碰撞在一起，沒有再彈開，而是融洽的融合在了一起，生成了一點微弱的淡青色光明。
這一點光芒如同普通星空中的一顆星辰，又如滄海中一只蜉蝣，渺小，微弱的像風中殘燭，卻又堅韌。
這一粒青光就像燈塔，指引了其他意識碎片和靈力，生命力，全部都像飛蛾撲火一般投入到青光中。
隨著各種神識，靈力，生命力碎片的投入，青光不斷地壯大。
隨著時間的推移，青光不斷地壯大，直至最后一片碎片投入青光中，青光已經(jīng)大如籃球，散發(fā)著如夢如幻地朦朧青光。
又不知過了多久，青光中漸漸浮現(xiàn)出一個嬰兒模樣的輪廓。
此時趙重歌的意識漸漸地蘇醒，他感覺周圍一片黑暗，只有遠處有一點白光。
他拼命地朝著白光追逐，可是白光好像也在遠離自己，又像星辰一樣遙不可及，很久很久也沒有絲毫變化。
趙重歌停了下來，久違的孤獨和無助涌上心頭，他直愣愣地盯著遠處的光芒，想起了只在雕像上看到過的母親，第一次有了哭的感覺。
就在視線中白光變得模糊的時候，突然一只柔軟的手掌輕撫著趙重歌的頭，溫柔地聲音在趙重歌的耳邊響起：“讓我看看是誰家的小孩在哭鼻子？”
趙重歌直愣愣地轉(zhuǎn)身，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呢喃道：“母親？！”
一襲綠袍的云昭輕輕地將趙重歌攬入懷中，柔聲回道：“我在?！?p> 趙重歌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委屈地像個孩子。
云昭只是輕輕地扶著趙重歌的頭，沒有言語。
趙重歌哭了不知多久，終于抽噎著抬起頭，有些不確定地問道：“母親，真的是你嗎？”
云昭擦了擦趙重歌臉上的淚痕，回答道：“當然是我，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你會不會恨母親？”
趙重歌連忙搖頭，兩只手緊緊地抓住云昭的綠袍。
“母親，這里是哪里？”
“你的心底最深處?！?p> 云昭揮了揮手，一陣綠光揮灑而出，綠光所落之處，花草叢生，遠處的白光升至頭頂，化作太陽將整個空間照亮，天空是一片白茫茫，花草地延伸到無盡遠。
云昭拉著趙重歌坐在草地上，趙重歌坐下后，依舊直愣愣地看著母親，又問道：“母親，真的是你嗎？”
云昭看著趙重歌眼中的不舍，知道他一直都知道答案，更想要的是一個不從夢中醒來的理由，善意的謊言。
云昭再次將趙重歌摟在懷里，讓他頭枕在自己腿上，伏在地上。
“歌兒，你是個懂事的好孩子，我一直都知道你心底一直對母親的離開非常遺憾?！?p> 云昭指了指天上的太陽，繼續(xù)說道：“那里便是你心境缺失的一塊，那是缺口，卻不是出口，因為你很聰明，本能告訴你這個真相，所以你無論如何努力奔跑，都不可能追的到?！?p> “歌兒，母親是否真的在你身邊已經(jīng)不重要了，因為你知道哪個是現(xiàn)實，你記住，母親的愛一直都陪著你，還有另一個母親，也是愛著你?！?p> “歌兒，你是一個懂事的孩子，對不對？”
趙重歌點了點頭，盯著母親的面容，看了很久很久，終于還是不舍的閉上了眼睛，兩滴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自己躺在了一棵通體碧透的菩提樹下，周圍依舊是混沌，只有這棵菩提樹的熒光撐起一片空間。
趙重歌撫摸著菩提樹，他在這棵菩提樹上感受到了母親的氣息。
菩提樹上結(jié)了幾顆果實，最大的一顆如同彎月，趙重歌在它身上感受到天機佩的氣息。
還有一顆青色的果實，狀若菩提果，上面紋路繁布，是【太玄經(jīng)】的烙印幻化。
一顆紫色的卷軸狀果實，一顆金色伏魔杵。
而父母親的雕像卻不見了，只有菩提樹下，一對纏繞在一起的藤蔓。
因為天機佩和父母的雕像是趙重歌煉化的東西，如同身體的一部分，而此時這些物品的模樣只是一種幻化，是趙重歌在修煉【太玄經(jīng)】后，對這些物品的一種新的表達，只要他想，隨時可以恢復(fù)本來模樣。
此時的趙重歌已經(jīng)可以感應(yīng)到身體，不過此時的身體狀態(tài)不容樂觀，整個身體像是一具尸體，沒有一點生氣，五臟六腑，筋骨經(jīng)絡(luò)都干枯的像枯枝一般。
趙重歌在感應(yīng)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一點異樣，以前自己感應(yīng)身體時，身體就像一座房子，自己的意識就像房間里的人，而靈力就像房間里的空氣，三者是涇渭分明的。
但是現(xiàn)在的感覺很玄妙，不管是身體，靈力，還是意識，都融為了一體，就像是自己即是房子，也是空氣，也是人，或者說，房子，空氣和人都是一種物質(zhì)，任意轉(zhuǎn)化，這種感覺很難用語言描述。
雖然身體干枯的像樹枝，但趙重歌不怎么擔心，因為直覺告訴自己，只要將意識傾注在身體上，生命力就會重新反哺身體，身體就會恢復(fù)正常。
趙重歌沒有急著從身體里蘇醒，而是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菩提樹本身上。
這棵菩提樹雖然存在在自己的意識里，顏色也和太玄靈力類似，但是自己卻無法操控，像是身外之物。自己身體里的身外之物，對修者來說，就是入侵。
趙重歌雖然無法控制，而菩提樹也不排斥他，趙重歌的探查就像是石沉大海，感覺自己看到的是一塊極其透明的玻璃，可以摸得到卻看不到。
趙重歌最開始也以為是太玄靈力所化，但是他突然醒悟過來，自己此時在空間里顯化的身體才是太玄靈力，是集生命力，靈力和神識融為一體的存在，自己可以任意控制。
趙重歌想不通為什么自己身體里會突然多出一種自己看不透也控制不了的東西，不過趙重歌可以肯定一件事：這棵菩提樹對自己有利無害。
因為他此時站在菩提樹下時，這棵菩提樹會散發(fā)著一股能量，讓自己的太玄靈力凝聚成的身體緩慢地壯大，而這種能量無限接近于自己的太玄靈力，讓自己吸收來絲毫沒有壓力，甚至很難察覺自己在吸收這種能量，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這就好像是靈力對于普通人一樣不可思議，人餓了是因為身體里缺少能量，需要通過吃飯喝水，再經(jīng)過身體消化轉(zhuǎn)換，才能補充合適的能量，而靈力卻是直接以能量地形式補充給身體，省略了消化轉(zhuǎn)換的過程。
而太玄靈力帶著自己獨有的屬性，因為帶著趙重歌的神識屬性，更是獨一無二，現(xiàn)在卻有一種能量無限接近自己的太玄靈力，怎能不讓趙重歌驚訝。
不過趙重歌想不明白為什么，他又怎么會知道這股能量是姬信為了救他，給了他一顆神秘的丹藥，而這顆神秘的丹藥的來源決定著它可以無限接近地轉(zhuǎn)化成世間任意一種屬性的能量，包括神識和生命力。
對趙重歌而言，自己現(xiàn)在等于擁有了一座隨身攜帶的靈源，在天地靈力枯竭的環(huán)境下，這等于擁有了真正的無價之寶。
不過趙重歌也沒有太過欣喜，因為自己本來就擁有天機佩這件移動靈源，只不過沒有菩提樹的效率高而已。
趙重歌沒有繼續(xù)在菩提樹上糾結(jié)，把目光轉(zhuǎn)向【太玄經(jīng)】烙印上，那顆青色的菩提果。
趙重歌重新進入到【太玄經(jīng)】烙印里，立刻腦海中多了一段新的信息。
雷法，神通
神通是以自身的靈力溝通對天地間的某種自己感悟到的規(guī)則，以靈力為引，借助天地能量施展的手段，就是普通人口中的法術(shù)。
而趙重歌正是對雷電的本質(zhì)有所感悟，【太玄經(jīng)】烙印才會出現(xiàn)雷法這門神通的記載。
神通的施展需要一些要求，首先最基本的是對神通涉及的規(guī)則有所感悟，知其表而不知其里，通其形而不知根底，在規(guī)則面前是行不通的，大道無形，不偏不私，以萬物為芻狗，不會因為你自欺而欺人。
其次，神通的施展需要一些儀式，分為靈訣，靈媒和靈感三種。
靈訣，又分為口訣和手訣，口訣是以某些字義和字音來快速地使自己的意識神念進入到對某些規(guī)則共鳴中，是一種加快施法的手段，而不是施展神通的必要手段。
但是有些口訣則不同，例如一些以音波為規(guī)則的神通和一些撼動神魂的神念神通，口訣就是根本，比如佛家的六字大明咒。
而手訣則更為高級，是以雙手的掌紋線條為符，注入靈力構(gòu)建靈符，甚至是靈陣，以靈符和靈陣來溝通天地規(guī)則。
因為人的掌紋不同，除了幾條基本的主要掌紋，其他細小的掌紋因人各不相同，一些使用主要掌紋的簡單手訣對施展神通的人的要求不高，但一些復(fù)雜的手訣就需要施展的人具備施展的掌紋，這就使得一些手訣需要因人而異地施展，甚至有些手訣有些人一輩子都無法施展，這就是以前神通傳承時需要講究根骨天賦的原因。
而所謂靈媒，就是將靈符和靈陣篆刻書寫在特定的材料上，這些材料必須能夠承受靈力灌注，并且對靈力具有良好的吸收能力，甚至有些靈符需要對靈力的吸收疏導(dǎo)速度和承載容量都要有苛刻的要求，最有代表性的就是道家的各種靈符，尤其以龍虎山天師府的五雷符和茅山道場的驅(qū)靈符最有名，傳承也最完整。
因為靈媒和手訣都涉及到靈符和靈陣，那么為什么靈符和靈陣能夠溝通天地規(guī)則呢？因為靈符和靈陣就是天地規(guī)則的顯化。
流水有痕，閃電也有痕跡，火焰有形，而這些只是天地規(guī)則形成的表象，但是究其根源，由表及里，水流表現(xiàn)出的特性是浸潤，粘附和沖擊，而閃電表現(xiàn)出的特性則是負電子束高速移動，吸附力和摩擦生熱，火焰的等離子體的高速振動。
只要靈力按照靈符和靈陣構(gòu)建的紋路運行后，便能表現(xiàn)出這些特性。
以雷符為例，最簡單的雷擊符用金粉或銀粉為主要原料構(gòu)建紋路，靈力再順著符文運行后，將紋路里的所有電子束縛，再釋放出去，在這里，靈力起到了穩(wěn)定符文，束縛電子和補充能量的作用，而引雷符則是用靈力按照符文運行后，形成一個極度高壓的正電場，并向周圍射出告訴能量束，引起周圍物體摩擦生電，并擊向引雷符所造成正電場的位置。
如果引雷符在雷雨天使用，其威力會有數(shù)千萬倍的加成，這就是所謂的天時。
最后是靈感，就是用靈力和神識感應(yīng)，直接使用神通，就像趙重歌之前造出靜電球來除塵，就是一種小神通，這種方式施展神通的好處是快捷方便，隨心而動，缺點是威力小，受到境界和靈力的限制。
這次，趙重歌從【太玄經(jīng)】中了解到了七種雷法，其中功法兩種，分別是【雷紋】和【雷澤】，五類神通，分別是【九雷符】、【雷閃】、【霹靂】、【雷池】和【九泉雷部】。
【雷紋】就是在全身修煉出雷紋，增加對雷電的親和性，提高施展和修煉雷法的效率。
【雷澤】則是在身體的關(guān)竅中貯存帶有雷屬性的靈力，雷屬性的靈力不僅可以直接施展各種雷法，還可以淬煉身體，與【雷紋】相輔相成，也是另外五種神通的根基。
【九雷符】是符箓神通，其中包括雷符原料的制備，各種雷符符文。有引雷、驚雷、雷擊、磁雷，紫金雷，雷暴陣等各種效果的符文和陣法。
其中威力最大的紫金雷，對材料和撰寫要求最高，是一種將普通雷電壓縮數(shù)萬倍的符箓，需要繪制紫金雷符的主人源源不斷地輸入靈力，直到達到符箓的承受上限。
根據(jù)【太玄經(jīng)】里的描述，品質(zhì)最高的紫金雷符，圓滿狀態(tài)下，趙重歌估計了一下，其威力等同于一顆核彈。
不過現(xiàn)在這種品質(zhì)的材料和靈力都找不到，已經(jīng)無法再制造出來。
【雷閃】是一種遁法，其功法原理是制造一顆磁雷，以磁雷牽引身體前行，自身也包裹在雷屬性的靈力中，可以進一步增加遁行速度，修煉到極致，肉身經(jīng)過雷澤和雷紋轉(zhuǎn)化為雷體，遁行速度同閃電相當。
【霹靂】則是一門神魂攻擊的神通，實際上跟現(xiàn)實中的雷電沒有太大關(guān)系，而是取雷電的震驚特性，用自己的神識迅猛地沖擊對方的神魂，使得對方短暫失神。
這種功法只適用于神識強大的修者，要求施法者神識強大且凝練，正好符合太玄靈力的特性。
【雷池】是一門防守神通，神通的原理是將體內(nèi)通過【雷澤】修煉的雷屬性靈力外放，自身隱匿于其中，只要雷屬性靈力不消耗殆盡，就能夠阻擋一切靈力術(shù)法的攻擊，正所謂：不可越雷池半步。
最讓趙重歌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最后一種神通，竟然是一種同歸于盡的神通，【九泉雷部】的原理是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將自身的雷屬性靈力壓縮成一顆紫金雷，然后引爆，和敵人同歸于盡。
而最讓人難以琢磨的是，據(jù)【太玄經(jīng)】的記載，【九泉雷部】竟然只是【九泉】這部功法的其中一種神通。
怎么會有人想要修煉這種神通？在趙重歌看來，這部功法的戾氣太重了。
不過趙重歌不知道的是，這部【九泉】幾乎是上古時期所有修士必備的功法。
因為趙重歌對雷法的規(guī)則了解的很透徹，對于部分神通幾乎看過之后就會了，唯一沒辦法修行的是【九雷符】，因為繪制符箓的材料現(xiàn)在幾乎沒辦法尋找，需要花費時間來尋找替代品。
而且在趙重歌看來，這些神通自己目前并沒有用處，反而是兩部功法【雷紋】和【雷澤】可以修行。
在【太玄經(jīng)】里沒有更多收獲的趙重歌從太玄空間里退了出來，將意念匯聚在干枯如僵尸的身體上。
只見趙重歌干枯的身體如同吹氣球一般，迅速地鼓起來，皮膚恢復(fù)生機，面色紅潤起來，幾個呼吸，身體就恢復(fù)了正常。
隨著心臟“咚”的一聲跳動，趙重歌睜開眼睛，眼中精光一閃，深深地呼出一口濁氣。
此時趙重歌眼睛黑色的瞳孔邊緣有一圈碧綠色圓環(huán)，讓趙重歌俊美的外表增添幾分妖異。
而隨著趙重歌起身，原本光禿禿的腦袋上，烏黑的頭發(f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出來，并恢復(fù)到以前的發(fā)型。
此時外面已經(jīng)艷陽高照，趙重歌暗呼一聲糟糕，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中午了，自己要曠了不少節(jié)課了。
他趕忙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頓時驚了，自己這次修行竟然用了五天，今天已經(jīng)又是周六了。
不過他并沒有看到有人打電話找他，只有一則來自姬信的信息：“學(xué)校事務(wù)已經(jīng)安排妥當，專心修煉，不用擔心。”
趙重歌有點疑惑，但是心中還是暗自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