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
夜晚的闕上紅閣應(yīng)該是最忙的,鹿靈悅此時卻待在自己的房間里,聽著房間里跪在她面前的幾個男人匯報事情。
“主子,近日京城發(fā)生的G頭慘案,都在我們的意料之中?!蹦凶蛹讌R報。
“嗯嗯,這件事你們都做的很好,名單上還有幾個人在。”鹿靈悅坐在凳子上,將受傷的手輕放在桌子上。
“三個?!蹦凶右一氐?。
“三個,可是我那幾位叔叔?”鹿靈悅看著他,身上開始出現(xiàn)攝人的氣場。
“是的,他們近日聽說京城太亂,晚上已經(jīng)不來闕上紅閣,我們不好下手?!?p> “無事,他們不來我們就主動去找他們,俗話說,山不動我動。”聞人麒眼里發(fā)出狡黠的光。
“那些牢里的國人怎么樣了?”
鹿靈悅突然想起那些被抓到大牢里的村民。
“秋后問斬?!币蝗嘶氐?。
“秋后,那還有時間,到時我們便去營救,記住讓馮將軍派最精英的將士。”鹿靈悅看向男子甲。
“是?!?p> 鹿靈悅說完,摸了下頭上的云鬢,觸到頭上某處機(jī)關(guān),云鬢自然落下,掉到了桌子上,被男子丙取過放好。
此時,男子乙已經(jīng)從衣柜里拿出鹿靈悅的夜行服,等在一旁。
鹿靈悅絲毫不顧及什么男女之別,開始寬衣解帶,解下胸前的裹胸,露出了平坦的胸膛。
四肢和軀干也開始發(fā)生變化,變得修長有力,五官開始變得更加英氣,一切都在向男子的身體特征發(fā)生變化。
原來,他是個男子,女子鹿靈悅是他假扮的,他真名叫做聞人麒,亡國大昭太子。
可世上真的就沒有鹿靈悅這個人了嘛,此時從屋內(nèi)暗室走進(jìn)來一個人,一個和女子鹿靈悅一模一樣的人。
她才是鹿靈悅,或者說是女版聞人麒的替身,鹿靈悅只是他們行事的身份。
“太子?!?p> “鹿靈悅”微微欠身行禮,眉眼中都是順從與溫柔。
“悅悅,不要這么叫我,國已亡,我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茍活之人。”
聞人麒穿好夜行衣,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長的和自己母親幾乎一樣的容貌,眼神復(fù)雜。
看到她,他就會想起他的母親,那個溫柔如水的女子。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把她留在身邊。
雖然他的父皇也曾在他母親死后,把她從他身邊搶走,可那又怎么樣,最后她還不是屬于他的。
“今日你就待在這里,無事不要出去,我已經(jīng)告訴他們今日無演出。”聞人麒穿好夜行衣,帶著男子二三人,從暗門出去。
“是的?!睈倫傉f完,目送他們離開。
待他們走遠(yuǎn),她才小聲的說了一句:“小心。”
鏡頭一轉(zhuǎn),又回到李玲箐這里,那個絳衣男子的出現(xiàn)讓李玲箐心里一驚。
皇甫景陽自是不知道,李玲箐和這個男子早就和她認(rèn)識,而且還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杰瑞,來了?!被矢瓣柖Y貌的招呼,還替他倒了一杯水。
“哥哥,此次叫我來,可是想讓我認(rèn)識這位姑娘?!?p> 皇甫杰瑞大馬金刀的坐在皇甫景陽和李玲箐之間的凳子上,對著李玲箐投射了一個調(diào)皮的笑。
“姑娘,你這眼神是跟著智力長了一大截啊。”皇甫景陽調(diào)笑他。
穿成男子模樣的李玲箐,假裝被皇甫杰瑞揭穿,像只受驚的小松鼠一臉無措的看著他。
但李玲箐心里很清楚,這個男人其實(shí)早就知道她是女的,他們初識的時候,他喊的是“媳婦”二字。
“那可不是,我是誰,我可是堂堂大陵十三王爺最愛的弟弟啊?!被矢苋鹫f的很是驕傲,還拍了一個雙面馬屁。
皇甫景陽對他這位弟弟,是又愛又討厭,本有一身的本事,自從那個女人si后,便開始變的紈绔不羈,誰人的話都聽不進(jìn)去。
“哈哈,你是越來越會油腔滑調(diào)了。”皇甫景陽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唉呀,還好還好?!被矢苋饝{實(shí)力的把一個貶義詞,聽成了褒義詞的意思,擺出了一臉?gòu)尚叩哪印?p>
殊心藍(lá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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