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羽還是能明顯的體會到這兩張圖片給自己帶來的影響,無論走到哪里都有人在他背后指指點點,即使是到了晚上排練的時候,也是被那些女生鄙視的頭都抬不起來。
當然,江晨羽也不是那么不受待見,中間休息時,之前的那個程蕓蕓好朋友趙曉鴿就敢冒大不韙,從女生群中款款地向他走來。
“呵呵,看不出來啊,表面上一本正經(jīng)的,背地里竟然去酒吧左擁右抱的,真是令人大跌眼鏡啊。”趙曉鴿站在他身邊,想起上次他拒絕自己的事情,滿臉的不屑與嘲弄。
“嗯,那里我經(jīng)常去,只是這次是不小心,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下次不會了?!苯坑鹨贿呂⑿χ贿呺S口應付著。
“哼,還有下次?你現(xiàn)在在學校里的名聲都臭了,沒有哪個女生再會去搭理你。”
“沒關系,天海這么多所中學,不行我就去別的學校找女朋友好了?!?p> “你......我就沒見過像你這樣厚顏無恥的!”趙曉鴿簡直是驚呆了,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這會見識了吧,還需要見識什么?我都可以展現(xiàn)給你。”江晨羽依舊很平靜地回著。
“你知道嗎......”趙曉鴿說著,突然間湊到江晨羽眼前,一雙美目審視般的盯著他好一會,才說著,“我突然間發(fā)現(xiàn)你好像不是真的厚顏無恥,而是......毫不在意,你根本就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不在意別人怎么說,怎么想,你這樣的人,要么就是臉皮厚道一定的程度,要么就是自身驕傲到不屑,不過,我覺得,你怎么看也不像是個臉皮厚的人啊?”
說著,趙曉鴿就毫無顧忌的伸出手,捏向江晨羽的臉,可剛剛伸出一半,就被身后的一只纖手“啪”的一聲打了下去。
“??!誰?好疼?。 ?p> 趙曉鴿惱怒的回過頭,卻見到程蕓蕓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身后,正一臉寒霜地盯著自己,立馬一陣心虛,慌亂地說著,“蕓蕓,你干嘛呢,我在替你審問你男朋友呢?!?p> “我的男......朋友我自己會審,不用你。”程蕓蕓羞赧的瞥了眼江晨羽,剛忙把趙曉鴿拉到一邊。
“好了好了,跑這么遠干嘛?還怕他聽到?。课腋阏f,對于他這種渣男,你堅決不能心軟,一定要早點分手。”
“我知道,我自己的事情,我心里有數(shù)?!?p> “哼,那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不管你了。”
說完,趙曉鴿頭也不回的走開了,程蕓蕓待她走遠,帶著扭捏,又回到江晨羽身旁。
“這幾天就別過來了吧?!笨粗淌|蕓不管不顧地依舊過來陪自己,江晨羽既感動又有些不忍地對著她說著。
“怎么了?”程蕓蕓一愣,有些幽怨地問著。
“你不怕同學們說你閑話?。俊笨粗沁叺呐鷤兓虺爸S或譏笑或驚訝的目光,江晨羽皺著眉頭說著。
“你還怕他們說閑話?。课乙詾槟銖膩矶疾辉谝饽?。”聽到是這個原因,程蕓蕓這才松了口氣。
“我自己的話,倒不在意,只是不想連累到你?!?p> “呵呵,你是在關心我嗎?”程蕓蕓聽了,眼神一亮,嬌俏地看著他。
“好朋友之間,不該關心一下嗎?”避開她炙熱的目光,江晨羽有些不自然地說著。
“好朋友的話,就更應該同甘共苦了,這個時候我怎么能舍棄你,讓你一個人面對?!?p> “好吧,隨你了。”見勸說無果,江晨羽也只得放棄,卻是對程蕓蕓更加的感激。
“你說,我現(xiàn)在站在你身旁,她們都會說什么閑話?”
“我怎么知道?!?p> “她們肯定想,看那個程蕓蕓,在她男朋友......”
“是好朋友!”
“好吧!”程蕓蕓氣惱的瞥了他一眼,接著說著,“她們肯定想,看那個程蕓蕓,在她好朋友面前多卑微,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竟然還能強顏歡笑地陪在他身邊,太可憐了?!?p> “感情你是為了博同情才假裝信任我的啊?!苯坑鹨魂嚐o語。
“信任你可不是假裝的?。∥抑皇窃陉愂鲆患聦?,一個女生都為你做到這份上了,竟然到現(xiàn)在為止,還叫我‘程蕓蕓同學’,好朋友的話,也不會這么稱呼我?!背淌|蕓故作委屈地說著。
“那稱呼你什么?‘程大?;ā俊苯坑馃o奈,也只能裝聾作啞。
“哼!你別取笑人,我朋友,她們都喚我‘蕓蕓’?!背淌|蕓目光一陣躲閃,嬌羞地說著。
“......”
“你......喊不喊?”好半響不見他喊自己,程蕓蕓一跺腳,羞惱地說著。
“不喊?!?p> “好,你不喊那我們以后好朋友都沒得做,只能做男女朋友了?!?p> “你,你太蠻不講理了?!?p> “隨便你怎么說,你自己選?!?p> “......”
“快點,訓練要開始了?!?p> “......”
“......”
“蕓蕓?!苯K于抵不過程蕓蕓那倔強的目光,江晨羽憋憋屈屈地喊著。
“呵呵,那我以后就叫你晨羽了,我先過去了?!?p> ---------------------------------------------------
肖覓云的效率極快,僅僅到晚上就給了江晨羽答復,沒有意外,誣陷自己的人就是鄭國棟。
他是借著他爸爸的權勢,找人幫忙跟蹤的江晨羽,卻是被陳浩在監(jiān)控里查到,很快就將對方尋到。
天海盡管長久以來是尹家跟程家的地盤,但這些年肖家已經(jīng)布局已久,肖覓云的父親更是馬上就要來這里上任,所以并不費吹灰之力,就讓對方吐出了實情,更意外的是,對方竟然也是一個極為謹慎的人,每次鄭國棟讓他做什么,他都進行的電話錄音。
“錄音發(fā)給你了,那個什么鄭國棟的,他爸爸好歹也有權有勢,怎么樣?要不要幫忙?”在異界,兩人一邊在樹間飛躍著,肖覓云一邊問著。
“我打他一頓要緊嗎?”江晨羽皺著眉頭問著,他可不想就這樣的輕饒了他,竟然逼得自己不得不跟蘇曼煙坦白加欺騙。
“嗯......只要不打殘就沒事?!?p> “那到時就幫我壓下來吧?!?p> “喂!”肖覓云聽了卻是停下了腳步,看著江晨羽不悅地說著,“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找我辦事,越來越心安理得了?!?p> “我們不是生死之交嗎?”
“呵呵,生死之交也不能這樣!”
“你知道嗎?”江晨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轉(zhuǎn)過身,背負著雙手站在樹枝上,眺望著遠處籠罩在薄霧間的層層疊疊的綠色海洋,意味深長地說著,“你應該接受這個現(xiàn)實,自古以來,無論是影視作品還是小說,騎士永遠都是法師的跟隨者,你們永遠......啊.......”
還沒等他說完,就被肖覓云一腳踹了出去,甚至都沒來得及施展漂浮術,重重地跌落在樹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