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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祈笙歌

七 修靈·俠義相助

靈祈笙歌 四夕土豆 2828 2020-01-28 20:48:28

  夏笙歌悶悶不樂的走在后面,看著并立而行的南宮上祈跟月飛兒,一種恍惚的想法一閃而過,快速晃動著腦袋納悶自己怎生出這樣的念頭,上祈哥哥跟月飛兒是主仆關系,自己跟他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管他呢,別人怎樣以為與她無關,反正這是她的鐵意。

  “歌兒可是累了?”

  “???”南宮上祈的不咸不淡將夏笙歌不定的念頭拉回了現(xiàn)實,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按髬鹫f的應該就在前面了。

  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不用想就知道她又神游了,淺淺的笑不經(jīng)意的掛上了嘴角,月飛兒看到他愜意的笑容,煥發(fā)著格外的舒心。自己跟隨他多年,似乎他的笑全來自于夏笙歌,對這個普通的其貌不揚的女孩更是深了好感,所謂愛一個人是希望他幸福用在月飛兒身上再為合適不過了吧。

  隔著老遠就撲來了死亡的氣息,全是從寫著端莊余宅二字的府里傳來。兩扇緊閉的大門,隔開了兩個渾然不同的世界。月飛兒身影一動,只見閉著的大門門鎖一落,如打開了一張通向生死之路。

  黑色似人影的濃霧直直的逼向父女三人,翠綠服裳男子毫不掩飾他的的狂狷,一切不過是張手之間的信手拈來,得意的笑還沒來得及張狂多久,臉色是越變越沉。已經(jīng)做好了死亡到來的三人并未如期接到冥界的號召,無形的大網(wǎng)把他們牢牢護在其中。驚異是哪路菩薩顯靈,瞧著如天人之姿的神仙從外而入,重生的欣喜忍不住喜極而泣。只不過穿著乞丐衣服的小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個神仙。

  “嫡……嫡公子?!眲倓傔€耀武揚威的家伙,這會兒卻是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澳阍趺?,怎么在……這兒?!?p>  夏笙歌瞧見他的裝扮,就知道是南宮族人,只是袖口上的笑面鬼卻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弟子。南宮雖然不趨于階級形式,卻也對等級劃分規(guī)嚴。初入南宮弟子著墨綠鍛服,修靈過了辟谷階段著青綠,如是到了臻元境界并是藍綠,再是至清極的淡綠,而老家主的修靈深不可測自然是萬法難參的白。在嫡系跟別系之中,又分有數(shù)支,每一支當家的都有自己的符文圖騰,這又將南宮劃分了大大小小數(shù)十個族派,錯綜復雜的關系讓外表磅礴的四洲首系千瘡百孔。

  月飛兒不等南宮上祈發(fā)話,縹緲的影子瞬息立在他面前,一絲銀色的細線纏上他的脖子。“仗著小小修為橫行霸道,看我不廢了你?!辈弊由系你y線快速的游走在他的全身,周身的汗水瞬間將衣裳打濕,她只要輕輕動下手指,他這幅身體就將四分五裂。

  “我……我只是遵照主子行事,嫡……嫡少爺……饒了我吧,我……我……我……我以后再也……不……不敢了。”一股腥味直沖鼻腔,再瞧他的身下已經(jīng)濕了一片,月飛兒皺緊眉頭的同時捂上了鼻子,輕聲咒罵了聲廢物。

  夏笙歌叉著腰,表情全是憤怒,若他們晚來一步,這一家三口都將慘死他的手上,還以后?怎能給他為非作歹的機會?!澳愕闹髯邮钦l,傷人性命的勾當都做,真不是人,你們不雪中送炭也就罷了還落井下石,不給你點懲罰,如何能平我……我們的心頭之氣?!?p>  這種情況不全盤托出只有死路一條,他認栽了?!笆牵且砉?,他喜歡網(wǎng)絡四洲豪宅,這件宅子他許久就瞧上,這老頭,不對……是余員外太過固執(zhí)不愿賣給他,恰好他家出了這等事就想著借此機會納入己手,不過……翼少爺說了,只要房子到手一定會保他們父女三人平安。”

  “呸……我要是信了你的鬼話,我夏笙歌的名字倒著寫?!?p>  父女三人齊楞楞的看著這個舉手投足似市井流氓的臟小子,不由得懷疑她們是不是連起伙在行騙。

  “都是在人手下做事身不由己也是常態(tài),月飛兒放了他。你回去帶給他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p>  連滾帶爬的倉惶逃離,連一句謝過饒命的話都沒留下。

  “主人……”

  南宮上祈打斷月飛兒的顧慮,他何嘗不知道放虎歸山的道理,殺一個人容易,殺異心人卻難,既然已經(jīng)落入四洲的漩渦,無法遏止的開始那就用另一種方式宣戰(zhàn)。

  “余為多謝三位俠士救命之恩?!?p>  夏笙歌及時托住下跪的身體,從未體會過父愛的她有那么一刻受到了感動?!芭e手之勞而已,這樣的大禮我們可受不起?!?p>  余為面露難色,不好輕易揣測他們的目的。

  夏笙歌明白了他的憂色,也誠然理解他的擔憂“我們是云游的修士,游走世間是為百家除害。路過此鎮(zhèn)剛好看到貼的告示,一路打聽到了你家,恰好遇見方才那一幕。”

  持著半疑半信,余為勉強接受?!拔覀兏概缇统闪梭@弓之鳥,一點風吹草動既為之驚嚇,還望幾位狹義之士不要介懷?!?p>  余簌楹給他們沏上茶,挨著余箜楹站在余為的一側,眼神在三人的身上來回停留,小心翼翼的揣測著他們的意欲,畢竟世上沒有無償?shù)馁I賣。

  “我叫月飛兒,這位是我主人,可否將告示上的來龍去脈祥訴?”

  將著死馬當活馬醫(yī),畢竟事關兩個女兒的生死,不論他們有何目的,既然提出了幫,那他何須別扭的客氣。“此事說來話長,幾位且坐著說話。”作為主人,余為先坐了下來,瞧著他們落座,打開了話匣。

  “那是半個月前的事了。那天傍晚,我收拾好米鋪,準備打烊回家,剛鎖上門,一卷風夾過一張字條,穩(wěn)穩(wěn)的貼在手上,展開一看,整個人差點暈了過去,上面寫著半月后,余宅酉時,余氏姐妹?!闭f著從懷里取出那張催命符,余箜楹接過去送到南宮上祈手上,畢竟單憑夏笙歌那身打扮,誰更靠譜顯而易見?!敖袢?,就是最后的期限吶?!?p>  上面卻同余為所說,寥寥十字催動心弦?!吧厦娌o署名,怎知是何人所為?”

  “公子有所不知,這一年以來,鎮(zhèn)子上每月都有一名女孩失蹤,只是怎么也沒想到,這種事會落到我們姐妹頭上?!庇囿浩鄾龅母锌腥诵奶?。

  夏笙歌是最見不得悲戚的面色,脫口道“為什么說沒想到是你們兩個?”

  一雙不太友善的眼色瞪了她一眼,都說自己不會說話,啟料還有比她更甚的人,余箜楹沒拿棍棒趕他走算是客氣了。

  南宮上祈瞧著她鄙夷的冷眼,不禁覺得夏笙歌的好心有些錯付?!案鑳嚎诳?,無意冒犯。她的意思是失蹤了這么些人為何鎮(zhèn)子并沒有人心惶惶,一切依舊?”

  余簌楹悄悄喚了余箜楹的名字,讓她收起周身的長刺,這個妹妹啊,容不得別人半分張馳?!耙酝芎φ叨际怯蓄^有臉的富賈之女,雖然這話不當講,生死之際我也算是口出穢言。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但他們的謀財之道有悖人長,所以鎮(zhèn)子的百姓不僅不懼,反而稱快。只是我們余家并未做過害人害命之事,卻落得此難,心中當然難平,可這能與誰說理。爹爹已經(jīng)賣了最后的米鋪作為報酬,哪知人心永遠不足,連這間祖宅都被人惦記著。”說著竟簌簌的掉著眼淚。

  夏笙歌立馬起身,不住的擺著手“放心,我們絕不獅子大開口,更不會要你家房子,只要這么點就夠了?!痹谥割^上比劃著所謂的一點點,起先是誰說的只為百家除害?難不成是不約而同的幻聽?

  “這家伙沒有正形慣了,你們別理她?!笨粗麄円蜻@句話再次崩緊的弦,月飛兒雖然不愿做虧本的買賣,對南宮上祈的性格卻是明白的,不幫則已,要幫盡心到底。

  誰也受不了要命的一驚一乍,余為將桌面上早就做好準備的盒子遞到夏笙歌面前?!爸灰銈兡芫任业呐畠?,這些只是定金,我絕不會讓諸位空手而歸。”

  “爹爹。”

  余為打斷余箜楹的話,天上不會掉無端的餡餅,他們?nèi)羰遣皇障裸y子,心中反而會不踏實。

  夏笙歌咬著下唇,想來想去也不管月飛兒投來藐視的眼色,一把接了過去?!胺判?,有我……上祈哥哥在,兩位姐姐一定會沒事的?!?p>  收進父女三人不同的眼神,夏笙歌倒是更加在意那雙茫然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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