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吃完飯和安寧說了要出門后,就和林舟倌乘上了張邵宇家的車到了他們家。
“七點十四開始,我先擺好用具先?!?p> 彭伊從包里的錦囊掏出待會兒要用的器具,將器具一樣擺放好在張邵宇準(zhǔn)備的長方桌子上后,彭伊站在了一個空曠的地方玩手機。
現(xiàn)在才六點半過一點,距離七點十四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張邵宇看著彭伊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膊恢佬胁恍小?p> 再看看端坐在沙發(fā)上發(fā)著呆的林舟倌,張邵宇悄悄的坐了過去。
“誒,你叫什么名字???”
“林舟倌。”
林舟倌有些驚訝,不是很多張邵宇怎么突然來和他說話。
出于看了那么多書的禮貌,林舟倌還是覺得要回應(yīng)一下人家。
張邵宇可沒看出林舟倌不想和他說話,“我叫張邵宇,你名字聽著文雅啊,你是我們學(xué)校的嗎?”
“重要嗎?”
“呃……”
張邵宇被哽住了,怎么這個林舟倌有點難搞啊,想聊個天好難。
但是他又不敢去和彭伊說話,彭伊看著好兇,他慫。
“是你追的她還是她追的你啊?你們兩個看起來很般配啊?!?p> 一個話少,一個兇暴,絕配啊。
“嗯。”
要是不般配他干嘛一直跟著彭伊?。?p> 這男人不會看上小伊了吧?
林舟倌想著,眼神不免的帶著一些蔑視,畢竟張邵宇長的不是很好看,不比他好看,身高也不夠他高。
如果他也喜歡小伊,那他一點勝算都沒有,所以張邵宇不是對手。
于是林舟倌繼續(xù)低著頭發(fā)呆。
張邵宇真的是接不下去了。
林舟倌話少,他一個人一直說話太尷尬了。
難搞啊!
“差不多了?!?p> 彭伊收起手機看了眼窗外的天空。
今天沒有月亮,外面一點光都沒有,這個時候是鬼魂魂力最茂盛的時候,要提前幾分鐘才行。
掐著手指算了算時間,彭伊決定要提前十四分鐘,恰好在七點鐘開壇。
拿起太極刃在手心處劃了一刀,把血滴在一個準(zhǔn)備好的瓷碗上,彭伊拿出準(zhǔn)備好的筆在黃紙上畫符。
畫符講究的是一氣呵成,在畫的過程中要將她自己的道力注入其中,這樣子畫出來的紙符效果更好。
一連畫了六張,瓷碗里的血也用的差不多了。
將紙符遞給林舟倌一張,張邵宇一張,一張叫張邵宇放在他姐姐的褲袋里。
剩下的三張備用,以防止突發(fā)狀況。
準(zhǔn)備好之后彭伊開始做法。
食指和中指捏住一粒糯米往頭頂上拋,然后閉上眼睛心里默念著咒語。
“無上祖師,急急如律令!敕!”
默念完后,擺放道具的桌子上突然晃動起來,幅度越來越大。
彭伊勾唇一笑,來的正好。
女鬼的怨氣已經(jīng)可以襲擊這里的道力,她來了!
越來越近!
倏然,彭伊看向門口。
果然一道身影慢慢顯現(xiàn)出來。
那道身影是一女子的身形,雙眼淌著血,血在她臉上留出兩道紅痕,臉上布滿了黑綠色的細(xì)紋,頭發(fā)長披,險險的遮住了臉,若不是有道陰風(fēng)一直吹著,任誰也看不見她面容。
女鬼笑著,聲音很尖銳,她飄到彭伊五米遠(yuǎn)的地方后停了下來。
對于彭伊,她一直有些忌憚。
“你不要多管閑事!”
“誒,我這是做生意嘛?!?p> 彭伊笑笑,這閑事她管定了,所以……
“要不然我們談?wù)劊恳蝗荒愫臀掖蚱饋?,你肯定會輸,還不如讓我知道你為何如此呢。”
“嘎嘎嘎!”女鬼笑了,彭伊這個時候才清楚女鬼嘴巴上被透明的魚線縫住。
那么,女鬼的聲音是怎么發(fā)出來的?
腹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