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大早上。
調(diào)了震動的手機一直“嗡嗡嗡”的震動個不停。
彭伊試圖用枕頭遮住耳邊響起的噪音,結(jié)果一點兒效果都沒有。
誒……
彭伊無奈的抬了一口氣,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突然坐了起來,然后拿起手機。
電話號碼是本市的,不過沒有備注。
想來應(yīng)該是同學(xué)?
彭伊不確定,但怕是什么大事兒還是劃了接聽。
“喂,您好,我是彭伊。”
“您好,彭伊,我是張邵宇,我可以請你幫我個忙嗎?”
“?。俊?p> 張紹宇?
這誰啊?
彭伊有點懵逼,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還是沒想起來。
所以不是自己睡懵的緣故咯。
“有什么事兒嗎?”
“我知道你是神婆,所以可以幫我忙嗎?”
神婆?
彭伊詫異的挑了一下眉毛。
神他媽婆!
呵呵!
彭伊氣急敗壞,點了紅色的按鈕掛斷電話。
這句話不喜歡聽,掛斷了就好了。
神婆?
說的這是什么東西?
想想還是覺得難以置信自己被人當做神婆,彭伊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
“嘖,我這么年輕貌美,像是神婆嗎?亂講話?!?p> 反正也沒了困意,所幸彭伊就起床了,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fā),穿上棉拖鞋去廁所洗漱。
一下子張邵宇的事兒被她拋到腦后。
張邵宇看到被掛斷電話后手機顯示的黑屏目瞪口呆。
怎么突然就掛了?!
她還沒說幫不幫忙呢,好難搞啊,他現(xiàn)在太需要了彭伊的幫助了。
好不容易跟彭伊的室友打聽到彭伊電話,沒想到居然還是無疾而終,好難啊。
張邵宇內(nèi)心復(fù)雜的難以復(fù)加,等不住了,這件事情刻不容緩,他一定要求到彭伊來幫自己。
這件事情,也只有彭伊能幫忙。
上次他在食堂看到彭伊和空氣說話,說明彭伊應(yīng)該是可以看得見鬼的。
如果彭伊來他家有這種舉動,那么說明姐姐真的是被鬼纏上了。
誒……
要找一下彭伊的住址才是。
導(dǎo)員應(yīng)該有彭伊的聯(lián)系方式和家庭住址吧。
想到這,張邵宇立馬撥打了導(dǎo)員的電話。
沒想到電話剛響兩聲就被撥通了。
“導(dǎo)員您好,我是張邵宇……”
——
還有六天就要開學(xué)了。
彭伊看了眼還在桌子上擺著的實踐報告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要窒息了。
這個實踐報告原本以為很好搞,可是上面寫著的要求是一定要被公證蓋章。
她去哪兒找章蓋的?。?p> 她學(xué)的專業(yè)是歷史學(xué)。
所以這份實踐報告里的兩千字兩千字論文也要圍繞著著關(guān)于歷史的來寫,主要是蓋章啊,蓋章啊!
要命!
拿起實踐報告書,想了想彭伊又放了下來,又想到必須要在這兩天之內(nèi)搞完,彭伊又拿了起來,可是又沒有想到要去做什么實踐,彭伊又放了下來。
就這樣重復(fù)了幾十次,彭伊還是想不懂要怎么做好,抓了抓頭發(fā),彭伊覺得還是出去散散步理理頭緒。
要不然要郁悶死了。
打定主意彭伊就下了樓,林舟倌沒有在樓下,想來是窩在房間里看書去了。
林舟倌最近一直沉迷書籍無法自拔。
什么類型的書他都看,不過看的最多的類型還是屬于歷史文獻類最多。
也是,畢竟睡了那么久,要想了解這個世界,還是先研究研究這里的歷史才是。
不過,林舟倌還沒去辦居民身份證,彭伊估摸著到時候她去市區(qū),再順便帶林舟倌去辦個身份證,要不然是個黑戶就太難搞了。
安寧也沒在樓下,估摸著是睡覺去了。
昨天也不知道去玩到什么時候才回來。
悅山和白玥也不在,大概是找個地方休息去了。
現(xiàn)在是白天,雖然他們不怕陽光,但總歸是不喜歡太陽照到身上的感覺的。
打開門,此刻正值正午。
陽光在這冬天里顯得即為溫暖,二月份,雪都開始化了。
周圍的蘆葦蕩依舊是枯黃色的,約估有兩米高,一條石子鋪的小路一直延續(xù)到外頭,承接著高速公路。
彭伊看著蜿蜒的小路,隱隱約約似乎看到外面停到一輛白色的面包車。
好像有人走下來了。
穿著黃色的羽絨服極為顯眼,關(guān)上車門后,那輛白色的面包車小心翼翼的開向這條小路。
彭伊瞇著眼睛拿不定主意。
是誰?
“彭伊!”
穿著黃色羽絨服的男生看見站在他預(yù)估十幾米遠的,披著長發(fā)的女人一下子驚喜極了。
沒想到彭伊真的在這里!
彭伊則是懵逼加奇怪。
這個男人認識她?
他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