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后若凌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了,北荒臉頰泛紅得像櫻桃一樣,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經(jīng)常偷酒吃的白云裳對這點酒就是小意思。
白云裳用手戳了幾下北荒泛紅的臉蛋,北荒沉聲道:“別弄,”白云裳不放過北荒繼續(xù)捏他的臉,北荒的臉被捏得變形了看起來十分的滑稽,這時北荒突然伸出手拿握住白云裳的手,兩人就這樣對視著,白云裳心跳加速跳動著,心里的那種異樣又升起了,終是撐不住與北荒的對視就差點主動貼近北荒臉時只聽北荒道:“扶本君回房,”
白云裳猛地反應(yīng)過來方才自己像是中了什么魔咒,竟想親吻一個男人。奈何這若凌醉如爛泥,怎么喊都喊不醒,白云裳用盡渾身力氣終于把北荒抗回了客屋,由于兩人一直是相互扶持而行的,絆到門欄時兩人接連摔在了地上。
白云裳喊道:“北荒!你這個悶葫蘆,你好重吶?!?p> 北荒壓著白云裳迷迷糊糊抬起頭道:“重嗎?明明是你跟個女子一樣瘦弱?!北被恼f著話嘴里不斷傳來曖昧的酒香,看著北荒迷離的眼神,不像平日里般的嚴(yán)肅,近距離的看到北荒精致的五官和輪廓分明的臉,白云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這時北荒把頭往白云裳脖子里埋了進去,口鼻呼出來炙熱的氣息讓白云裳覺得又癢又麻,北荒頭往脖子下鉆了鉆道:“你用的是什么香,真香。。?!逼瘫懵牭奖被牡暮粑?,白云裳這才用力把北荒從身上推開,連拖帶扯的把北荒弄上了臥榻,白云裳坐在臥榻邊上喘著氣后悔道:“早知我要造這罪,便不勸你多喝了。”白云裳正準(zhǔn)備離去時北荒突然手一攬,將白云裳拉扯在臥榻上順勢緊抱著白云裳,任憑白云裳如何掙都掙不脫。
白云裳一夜未眠,心跳一直加速就沒緩過,不知是錯覺還是什么,白云裳感覺到自己似乎不是很抗拒北荒的親密舉動,天快亮?xí)r,白云裳困得不行迷糊睡了過去。
清晨若凌進屋將沒睡多久的白云裳喊醒,說是啟程出發(fā)了,白云裳這才反應(yīng)過來旁邊的位置早已冰冰涼涼,立馬問若凌:“悶葫蘆什么時候醒的?”
若凌道:“太子醒了有一會兒了,昨晚你不是與太子在一起嘛?!?p> 白云裳繼續(xù)追問道:“那悶葫蘆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若凌道:“沒有啊,還是如往常一樣啊”白云裳一想到昨晚醉酒后的太子,渾身不自在,感覺特別尷尬。
北荒正如若凌所說,跟平常一樣不言語,只不過在看著白云裳的時候眼神有些閃躲,除外都沒什么特別的,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這時瑤華催促道:“磨蹭什么呢?是想讓我和表哥等你多久啊,哼!也不知道表哥怎么想的,要帶一個外人一起。”
北荒神色有些奇怪的望著白云裳,白云裳一轉(zhuǎn)眼與北荒四目相對時,白云裳腦海里凈浮現(xiàn)出昨晚醉酒后的北荒,瞬間耳紅面赤。
正尷尬之際還好瑤華突然問道:“表哥我們先去何處找尋阿姐下落?”
北荒道:“岐山,魔族。帝姬不見前出現(xiàn)的最后一個地方便就是岐山。”
白云裳看到與北荒并肩而行的瑤華小聲的問道若凌:“她也要和我們同行么?”
若凌道:“她聽說要找帝姬,于是就非要跟我們一起,說是也要幫助一起找尋自己阿姐,狐君就允了?!?p> 白云裳搭著若凌肩膀問:“若凌,魔界好玩嗎?我這趟游歷值得啊,先是去了天宮游玩了一番,然后是青丘,接著是魔界,我回去可得好好跟大師兄好好炫耀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