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鄧醒醒怎么想?”笙夢慢下了腳步。
余瀛停了下來,為這件事他也很惱火,但關鍵就是鄧醒醒也沒有做什么出格的動作,他也不好用一種不走風聲的方式去讓她死心。他沒有辦法,束手無策下,他煩的背過了身,身后的笙夢第一次感到了驚慌,她佇立著,等待著他給出答案。
沒有答案,鄧醒醒的話已經非常明白了,她沒有介入兩人之間,所以余瀛只能把自己心底的話拿出來,那是達到讓笙夢安心的最好方式,這是他的想法。
余瀛沒有轉身,“我不知道怎么辦,我也不知道你想要的答案是什么,我知道你很別扭,但是這不是我有辦法的,心長在她的身上,我真沒辦法。我可以告訴你的事,我不管怎么樣,我的意思是我們以后不管怎么樣,我現在是會專情的,明白嗎?”
余瀛還是沒有轉身,她知道這件事把他都快搞奔潰了。其實她的意思是,想聽聽他說說鄧醒醒的想法,她也知道別人的喜歡是別人的權力,自己不該這樣逼她。
“對不起,是我太別扭了?!?p> 余瀛轉過身,掐了掐她的臉,“以后別說對不起了,我們直接不需要。我講的你都還記得?”
“記得?!?p> “那我考考你,我耗費了兩節(jié)晚自習的時間幫你整理的那份公式清單上面第一個公式是什么?”
“……忘了。”
“是sin2α+cos2α=1??!”
“為什么是這個公式呢?”
“因為我看到你被數學老師點起來回答問題的時候她問的就是這個公式,我跟你第一次講題的時候也是這個公式。怎么說呢……我覺得這個公式算作是我們的標志吧,本來三角函數不是第一個知識,但是我把它寫到第一個了?!?p> 這真是一個獨特的紀念方式,笙夢知道他的內心是一直感動的,所以原本硬心腸的她開始和他一樣,也開始在暗無天日的夾縫中偷著這點快樂。
“這件事要是我不問的話,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訴我?”笙夢指著他的鼻子。
余瀛想了想,“是吧……但是我不是要瞞著你,我有我的理由?!?p> “瞞著我還有什么理由,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快說!”
余瀛知道自己的一些思考是不被理解的,他不想將困擾自己的那些假象說給那些關心自己的人,尤其是他最重要的人。
“我有時候會想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我知道那些東西是傷感的。我很怕我的一些心底的小紀念或者是感傷說出來讓你難受……上次的事我也很難受。我覺得自己難受還好,因為我早已習慣?!庇噱f著洋裝摸鼻子,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傻??!你不跟我說跟誰說?還有,沒有人有所謂的早已習慣,那都是屁話,你要是真想為我想,就應該拿我當傾訴對象??!”
余瀛難受地笑了笑,拉了拉她,“我……保證以后不瞞你了,我這不是自己都無所謂嘛?!?p> “那你無所謂,也不是我無所謂啊?!?p> “走吧,走吧,晚了?!?p> 笙夢被她推著上臺階,笙夢粗魯地叫喊著,聲音大的讓宿舍的誰大聲地罵了一句。余瀛在一旁笑著推了下她,她也傻傻地樂了起來,像個姑娘。
“那本子什么時候給我?”
“不給!”
“一輩子?”
“呃……兩輩子!”
“這么不給了?別這樣。”
“等高考完了再說,我走了,不送?!?p> “慢點,potato!”
“……知道了?!?p> 余瀛轉身回租房,門口老爺爺的腳步傳來,他又著筆寫著:
你不知道你笑的時候多好看,只是你笑的時候好少……
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吧,從跟我第一天就要做這個打算了吧。
我們所期望的都會實現,不期望的,一語成讖的惡言消失不見。
我的心房,港闊水深,為你造一個避風港
你的溫柔像極了風吹八萬里,直達我的光芒。
破玩意!
安顏生
曾經有一個為了誰著了魔的故事 他有恃無恐 回想起來的時候,他會感到好笑 但是那一起卻讓他感覺支起了他整個青春 那是多年來的偏執(zhí) 也是心底的最為輕狂,單純的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