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說了什么?”梅三稟報完之后,皇甫璟玥問道。
“月姑娘問了屬下,王爺是否成婚,身份是否尊貴?!?p> “退下吧?!毕氡孛魅盏哪疚葜s,月兒是不會來赴約了,皇甫璟玥依然淡定的喝著茶,阿雨之死,除了月兒,無人會放在心上。
是夜,月黑風(fēng)高,珹王府外的一棵大樹上,一支利箭蓄勢待發(fā),倏然,利箭疾馳飛出,直插咽喉,嬤嬤一命嗚呼,重倒在地。
“啊——”
“有刺客。”
“速去稟報王爺?!?p> 珹王府的后院頓時嘈雜一片,下人們更是躲在房中不敢出來,唯有奶娘走到嬤嬤身前一瞧,嘆息道:“殺人償命,你倒也死得瞑目?!?p> 嬤嬤死相慘烈,被利箭穿喉而過,當(dāng)場斃命,瞧著死者不過是個下人,皇甫璟珹倒沒放在心上,只不過,竟有人敢在珹王府里行兇,他豈能饒恕!
“來人,將府里府外都搜上個遍?!?p> “是,王爺?!?p> “若有可疑之人,帶到本王面前來。”
搜查了半宿,竟毫無收獲,黑影早已離去,石橋上,“撲通”一聲,弓掉落在水中,濺起漣漪后,又恢復(fù)了先前的平靜。
翌日清早,珹王府派人來報,昨夜府上有人行兇,未找到蛛絲馬跡,勞請玥王到府上一查究竟。
“王爺,事情的經(jīng)過便是如此。”梅三稟報道。
“去趟珹王府?!眲e人不知這兇手是誰,皇甫璟玥最是心知肚明,月歌便是那岱山上的紅衣女子,紅衣女子箭法精湛,曾三箭齊發(fā)重傷楊家家仆。
珹王府上,在看到嬤嬤的死相后,皇甫璟玥更能確定這兇手就是月歌,一箭穿喉,手法凌厲而殘忍。
“皇兄可有眉目?”
“死了幾人?”
“一人?!?p> “得罪過何人?”
“管家?!被矢ΝZ珹喚來管家問道,“她可有仇家?”
“回王爺?shù)脑?,此嬤嬤是王妃身邊的人,并無仇家,只是……”
“說!”皇甫璟珹厲言道。
“阿雨昨日沒了?!惫芗矣兴檻]的接著說道。
“與這嬤嬤有關(guān)系?”
“聽聞是被這嬤嬤絆摔了跤沒的?!?p> “行了,下去吧?!被矢ΝZ珹大概明白事情的緣由,又問道,“還有何人知道此事?”
“月府的月姑娘昨日來過?!?p> “月姑娘?”月姑娘確實(shí)有些功夫,在白府時,曾向他借劍一用,“皇兄有何想法?”
“去月府走一趟?!被矢ΝZ玥指向府外的一棵大樹說道,“兇手便是在此樹上射殺此人,月歌不過是位女子,何來如此老練的殺人手法?!?p> “如此說來,月府便不必再去,免得日后有所誤會?!?p> 話雖如此,皇甫璟玥還是與皇甫璟珹去了一趟月府,嬤嬤之事可大可小,若交由官府來處理,皇甫璟玥想要再插手便會有所不妥,依照眼下的情形來看,月歌的嫌疑最大。
“二皇兄,這本是珹王府里的家事,去月府恐有不妥?!被矢ΝZ珹的擔(dān)心不無道理,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yáng),阿雨的存在,一直都讓皇甫璟珹感到介懷。
“去瞧瞧看,若無此事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