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皇宮門口停下,何公公一下馬車就來到了秦司墨和林歌兒的馬車面前等著他們下來
“王爺王妃,快點吧,皇上還在里面躺著呢”何公公一臉著急,看來情況很嚴(yán)重
秦司墨厲聲斥道,“慌什么!”
何公公面色一僵,有些害怕,也不敢再開口了,只能老老實實地站在那里等著
林歌兒也不拿喬,秦司墨扶著她下了馬車,二人來到了皇上的寢殿,大殿之上站著一群太醫(yī),見秦司墨和林歌兒進(jìn)來,眾人行了個禮,秦司墨擺了擺手,不理眾人,攜著林歌兒來到皇上的床前
皇上此時兩眼緊閉,面無血色,一點生氣也沒有
林歌兒上前看了看皇上的臉色,又翻開他的眼睛,掰開他的嘴看了看他的舌頭,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太確定,眾太醫(yī)看到林歌兒看診的手法,也有些見怪不怪了,畢竟上一次醫(yī)治太子的時候不是見到過嗎
秦司墨看她皺著的眉,有些擔(dān)心,“可是有什么難處,沒關(guān)系,記住本王的話,盡力而為便可,不必逞強(qiáng)”
林歌兒沖著他笑笑,示意他無事,隨后便從袖間拿出一跟銀針來,在燭火上烤了烤,便要向皇上的穴位刺去
眾太醫(yī)一見林歌兒的舉動,連忙慌著上前阻止,“王妃,千萬不可啊,皇上乃九五之尊,不可胡亂用針啊”
林歌兒有些生氣,“現(xiàn)在是我醫(yī)治還是你們醫(yī)治?我愛用什么方法你們管的著嗎,你們要是醫(yī)的好,找我來干什么”
眾太醫(yī)被噎了一下,面上有些不太好看,但林歌兒是王妃,身份尊貴,他們也不敢放肆,只是小聲地說到,“皇上身份尊貴,不能隨便扎針的”
林歌兒要怒了,她就知道,這些人根本就是庸醫(yī),蠢材!他們要是在再宮里待上幾年,估計連感冒都治不好了!
“皇上!是皇上怎么了?”林歌兒反問道,“皇上就不是人嗎?我給人治病,皇上就是我的病人,我怎么做你們有什么資格插嘴,放心,人要是在我手上死了,我負(fù)責(zé)還不行嗎”
林歌兒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跪了一地,這話要是傳出去,十個頭也不夠砍的?。∵@秦王妃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林歌兒冷哼一聲,一群庸人!“現(xiàn)在,你們還要阻止嗎?”
“這……”太醫(yī)把臉轉(zhuǎn)向秦司墨,“王爺,這……”
秦司墨看了那太醫(yī)一眼,沉聲說道,“本王相信王妃”隨后將臉轉(zhuǎn)向林歌兒,語氣變得溫柔起來,“歌兒,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出了事,本王擔(dān)著”
林歌兒笑了笑,她喜歡秦司墨的信任,他說過,要幫她頂一輩子天,說是一輩子,就一輩子
林歌兒烤好了針,而后等溫度降下來,就一把扎進(jìn)了皇上的穴道里
過了一會兒,林歌兒把針拔了下來,她看著手里的針,點了點頭,果然,皇上這是中毒了,不過這毒……怪不得太醫(yī)們看不出來
林歌兒看向秦司墨,向他點了點頭,示意她已經(jīng)查出來皇上的病因
林歌兒隨后又面向眾人,“皇上治理朝政,本就勞累,又加上縱欲過度,體力有些不支了,待我開個方子,你們?nèi)プニ幇伞绷指鑳汉敛豢蜌獾乜恿艘话鸦噬?,本來他就是縱欲多度!
眾太醫(yī)面色微紅,心想,王妃這還是個女人嗎,這種隱晦的話怎么也說的出口?
林歌兒很快就寫好了方子,跟上回一樣,足足三四張紙,太醫(yī)們看了半天才看懂林歌兒的字,秦司墨有些無奈地?fù)u了搖頭,看來有必要找個時間好好教教林歌兒寫字了,她這字寫的,連三歲小孩還不如
在宮里當(dāng)差的人動作都利索,藥很快就煎好了,宮女服侍皇上喝下去后,讓皇上躺下去休息了
“再讓皇上躺著休息一會,他很快就會醒來的,皇上醒來之后,不宜勞累,最近也要禁欲一段時間”林歌兒煞有其事地吩咐何公公,絲毫不覺得難為情,何公公倒顯得有些不自在,紅著臉點了點頭,連忙稱是
待一切安排好了,秦司墨便帶著林歌兒回了王府,天色也有些晚了,兩人回到屋里,林歌兒連忙就把房門關(guān)得緊緊的,還轉(zhuǎn)頭四下看了看
秦司墨看她那像做賊一樣的緊張樣子,雖然知道她要說什么,但還是想逗逗她
秦司墨有些戲謔地開口,“大白天的,你就迫不及待了嗎?”
“什么迫……”林歌兒正奇怪著秦司墨話里的意思,突然明白過來了,雙眸一睜,瞪向秦司墨,“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你能不能認(rèn)真點!”真是的,這死男人,她那么擔(dān)心,這混蛋還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還敢調(diào)戲她
“好了,”秦司墨摸了摸林歌兒的發(fā)頂,見林歌兒似乎真的要動氣了,才出口安慰道,“是本王的錯,不過你也別太但心了,現(xiàn)在一切都好好的不是嗎”
林歌兒雙手環(huán)胸,“是啊,現(xiàn)在一切都好好的,是我咸吃蘿卜淡操心,行了吧”
秦司墨有些無奈,他后悔了,他不該逗這女人的,秦司墨上前,樓住林歌兒,“本王錯了,本王認(rèn)錯,娘子饒了為夫可好?”
林歌兒聽著秦司墨溫柔如水的聲音,一陣酥麻感流過全身,這廝,怎么每次都用這招啊,不過她不得不承認(rèn),聽他喊自己娘子,她還是很受用的
林歌兒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從他懷里出來站好,“好了,說正事,皇上的病因,剛才我在太醫(yī)們面前沒有說實話”
秦司墨點點頭,“本王知道,那些太醫(yī)也知道”
“太醫(yī)也知道?”秦司墨知道她說謊不奇怪,畢竟當(dāng)時她給了他一個眼神,但太醫(yī)們是怎么知道的?
像是知道林歌兒心里的疑問,秦司墨又開口了,“那些太醫(yī)又不傻,你看完皇上之后說的的話跟他們一開始診治的時候說的話八九不離十,但開的藥方又完全不一樣”
林歌兒恍然大悟,隨后又有些沮喪,都知道的話,那她剛才不是白演了一出戲嗎?
“我是不是多此一舉了?”
秦司墨笑笑,吻了吻林歌兒的唇,“沒有,太醫(yī)們在宮里多年,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你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剛好讓他們知道,他們不該說什么”
林歌兒了然地點點頭,秦司墨說的有道理,她都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了,是個聰明的就知道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