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書生邪魅的笑了笑,
“李小友,你以為僅靠夜羅大人,就像傷我么?”
隴書生突然丟出一件物品,是一塊黑色石頭做的令牌,就在丟過來的一瞬間,李木看到了上面寫著,“鎮(zhèn)”字。
琉璃看見令牌,身形還是恍惚,像沒精神一樣癱在了地上。
“不好,”
李木大驚,急忙擋在了琉璃面前,
卻見黑色令牌直接化作流光,再看到時,已經落在的琉璃的頭上,化作了黑色的半透明罩子籠罩了琉璃,
李木拿起骨頭就是一骨頭,金光在罩子上閃爍,
罩子內的琉璃忽然起了一個悶哼,
隴書生壞笑著,“不要動手哦,會傷到里面的夜羅哦”
李木咬了咬牙,心里暗罵一句,
“大意了,”
琉璃既然是四位鬼差配給他的,怎么會沒有什么反制手段呢。
琉璃出現(xiàn),琉璃被關,
轉瞬間,局面又回到了原點,李木還是要獨自面對隴書生,而且,此時蛛鬼將也在伺機欲動,真正打起來,可能還要加上一位蛛鬼將。
隴書生笑了笑,
“李小友,本來是不想與你為敵的,不過,上命難為啊!”
李木凝著眉,看著隴書生和蛛鬼將,
“算了,不打了,請吧~”
李木收起骨頭,側身讓開道路,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隴書生這下有些懵了,他滿臉疑惑,
“當真?”
“自然當真,”李木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慶城鬼差不就是想要刺殺公主么?請吧,公主就在哪!”
說著,李木還指了指軍陣中的馬車。
隴書生看著滿臉真誠的李木,哈哈笑了,
“李小友就是李小友,哈哈,今日起,李小友就是我慶城鬼差之友了?!?p> 隴書生揮舞著扇子,一副看見好友的樣子,滿臉善意的走了過來,
走到一半,隴書生停住了,他再問道,
“真的當真?”
“自然當真?!?p> 李木笑著退后了幾步,完全讓開道路。
“李小友是想假意言和,讓我放了夜羅吧?”隴書生好像已經看透了一切的樣子,成竹在胸的扇了扇風,接著說,“李小友此計甚好,可惜,已被隴某看透了”
“哎~~”
李木嘆了口氣,不再說話,用看傻嗶的眼神看著隴書生,順便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這鬼腦子有問題,勞資都特么請你過去了,你還在嗶嗶嗶,裝什么諸葛亮??!
李木這一套做法真的是把隴書生唬住了,隴書生是讀書人,讀書人的毛病他都有,還遺傳道了陰間,
自負,自認為聰明人,覺得李木逃不出他的算計。
同時,隴書生又多疑,想著李木這么做肯定有問題,說不定唱的就是空城計。
隴書生是絕對不相信李木會讓他過去的,沒看見其他地方,黃景都和朱公打吐血了么,那么拼命,到了你這里,你放我過去?
肯定有詐。
李木想的就簡單了,你一個10級的小鬼去刺殺一個67級的大boss,來,讓你殺,快點去,麻溜的,別墨跡。
看著停在原地,滿臉籌措懷疑之色的隴書生,李木急的,
“大哥,你去不去啊,去就快點啊?!?p> 隴書生慫了,李木越催,在他看來越是有詐,他定不能上當,他笑了笑,收起扇子,退回到蛛鬼將身邊,
“今日月色真好,李小友,不如你我對弈一局如何?”
手一揮,幾個小鬼抬著桌椅棋盤就過來了。
李木翻了個白眼,暗罵一聲慫貨,
“免了,在下棋藝不精,就不對弈了,不過,一起看看熱鬧倒是可以的?!?p> “熱鬧?”
隴書生愣了愣,
李木指了指黃景大耳兩人的斗法,“看,五光十色的,不好看么,比啥美國大片有意思多了。”
隴書生不明白美國大片什么意思,他愣笑一下,
“李小友倒是有趣,好,有友人相邀,隴某怎能拒絕......哈哈,古有玄德杯酒論英雄,今有你我一起品茗話仙鬼,也是一段佳話啊!”
書生就是書生,說話一套一套的,就你還說玄德,
he~tui~~
黃景現(xiàn)在的情況有點慘,朱公雖然只有五級,但架不住身上的寶物多,他頭頂一個黑色書卷,每次黃景攻擊,都被書卷抵擋住了,而他手上的算盤,每次撥動,都會出現(xiàn)一只鬼物,來攻擊黃景。
黃景被消耗的疲憊不堪,手上的法劍光芒暗道,也不在用符咒攻擊,怕是連符咒都消耗完了。
想必之下,朱公則是笑臉盈盈,奸商模樣。
大耳和猛虎的戰(zhàn)斗就是肉與肉的搏擊了,
大耳身上的袈裟法袍碎成一塊塊爛布掛在身上,露出了大耳枯瘦的肉身,
猛虎也好不到哪里去,瘸了一條腿,
兩人搏斗,大耳是在上風,不過就是猛虎的一條黑色尾巴,每次都冷不丁的抽出一下,威力猛的狠,抽的空氣都發(fā)出炸裂聲,
大耳忌憚尾巴,每次都下不了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