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里的小東西披著簡陋的布條,渾身毛茸茸的,一對耳朵和尾巴倒是看得明明白白。
“總感覺自己養(yǎng)一個寵物已經(jīng)有點麻煩了,再來一個的話……”秦柯有些遲疑地說道:“總感覺自己照顧不過來呢?!?p> “太不公平了!阿柯你居然有寵物,但是我什么都沒有,桃樹也不在了,我也想要寵物!”阿桃忽然抗議道。
“誒?”秦柯意外地看了看阿桃,見她對這種小型獸人居然有好感,便掏錢買下了那只貓娘。
十五兩銀子出賬,阿桃開心地捧著貓娘離開了這里。
“對了,我們一起待了這么久,我怎么一直不知道你有寵物???”阿桃在路上忽然問道。
秦柯睨了阿桃一眼,道:“也是呢,我有寵物這件事一直沒和你說,現(xiàn)在就讓你見見她吧?!?p> “好啊好??!”阿桃表示對秦柯的寵物感到十分好奇。
秦柯抄起路邊攤上的一面鏡子對著阿桃照了過去:“你看,就是她?!?p> “誒!這不就是我嗎!”阿桃詫異地叫道。
“就是你哦?!?p> “誒!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
“你反應太遲鈍了嘛?!?p> “哦……”
秦柯與阿桃一邊走一邊聊著,后面的攤主追了上來:“哎!你們的鏡子還沒給錢呢!”
……
二人再給貓娘定做了幾身衣服,才走上了回到租房的路。
“咱們給她取個名字吧?”阿桃摸著貓娘的腦袋說道。
“她的學名叫做貓型獸人,就叫她貓獸吧!”
阿桃將貓娘往懷里一摟,道:“不要,聽起來太野蠻了!”
“那就叫阿貓。”
“太隨便了!”
秦柯面色不善地看著阿桃,說道:“你的名字不就是這樣的嗎,一個寵物而已你還想怎樣?”
阿桃撇起了嘴:“就因為我的名字起的太隨意了,所以我才想給她取個好聽一點的名字嘛,阿貓聽起來就會想起阿貓阿狗,絕對不是個好名字啦!”
“你的寵物,你慢慢想吧!”秦柯說完,也不管阿桃,徑直向前走去。
阿桃連忙追了上去,因為沒辦法一邊思考一邊跟緊秦柯,所以她抓住了秦柯手臂,才低下頭看著貓娘,認真地思考起應該為她取什么名字才好。
他們住的地方叫做淘金店,一樓的大廳是專門提供給賞金獵人們交換消息,發(fā)布任務的,二樓三樓才是租住的地方。
秦柯帶著阿桃回到這里,一進門,所有人好似事先約定好了一般,齊刷刷地望了過來。
“啊,我想到了,就叫她小桃子吧!”阿桃忽然說道。
秦柯一翻眼皮,道:“隨你喜歡?!?p> “好??!”阿桃笑嘻嘻地對懷里的貓娘說道:“從此之后,你就叫小桃子咯!”
上了二樓,找到自己的房間推門進去,發(fā)現(xiàn)房間里居然事先已經(jīng)有一個人在了。
“嘿嘿,還說自己是正規(guī)店家,怎么還偷偷提供起特殊服務來了?”
房間里的人是一個身穿勁裝的女人,眉目犀利,腰間佩著一塊紅玉,雙手還套著一副金屬質(zhì)地的鷹爪,看起來寒氣逼人,應該是一件上好的寶物。她聽見秦柯這樣說,也笑道:“誰說正規(guī)店家就沒有特殊服務了?不過重要的是怎么一個特殊法?!?p> “呵,你倒是說說,你這個是怎么樣的一個特殊服務?!鼻乜聦⒈贿@個女人嚇到的阿桃勸去一邊,然后回應道。
“我現(xiàn)在懷疑你拐賣人口,另外你言行不正,挑釁官差,來吧,隨我走一趟。”這女人說著,從腰間拿下紅玉,伸到了秦柯面前。
“掘金城捕頭-金若凌。”秦柯一邊看著這個女人一邊念出了這塊紅玉上的字。
“嗯,看好了就跟我走一趟吧!保證給你一個難忘的特殊服務?!苯鹑袅鑼⒓t玉重新別回腰上,就要過來抓秦柯。
“等等!”秦柯哪那么容易被抓到,一閃身,說道:“我今天才剛來到這里,買辦東西累的半死,不想走遠了,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辦了吧!”
“嗯?你小子!”金若凌雙手一張,手掌上的鷹爪徹底覆蓋了她的十根指頭,看樣子是生氣了。
鷹爪在房屋中刮出道道勁風,阿桃抱著小桃子縮在床邊瑟瑟發(fā)抖,但秦柯依舊站在原地,沒有被金若凌抓到。
“你隱藏了實力?”金若凌抓了數(shù)次都沒有抓到秦柯,雙眼一瞇露出了危險的氣息。
“沒有哦,小金……”秦柯說完,忽然感覺雙腿一沉,緊接著一道金光閃過,金若凌的鷹爪已經(jīng)來到了秦柯的面門!
秦柯小腹一拱,上半身順勢便倒了下去,堪堪躲過了這一抓,但緊接著,各種法術(shù)朝秦柯?lián)鋪?,秦柯化解不及,中了骨質(zhì)增生術(shù)和肌肉痙攣術(shù),一時間難以動彈,叫金若凌抓了個正著。
“你居然沒有隱藏實力!”金若凌奇道:“區(qū)區(qū)兩步六階竟然能輕易地躲過我的爪子,小子,你有點本事啊!”
金若凌已經(jīng)是四步三階的高手了,論實力和白晴的弟子宋瑞不相上下,她的法術(shù)自然十分難以化解。但秦柯卻笑了笑,說道:“好說,好說,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解決了吧。”
“你看起來是真沒吃過苦頭!”金若凌冷冷一笑,正打算給這個身法了得但目中無人的小子一點教訓,秦柯卻強行地動手了!
一道連襟術(shù)使出,金若凌只覺得自己的手忽然不受控制,秦柯的手則如蟒蛇一般纏繞著金若凌的手,雙方就此僵持住了。
秦柯身上的法術(shù)并沒有被化解,因為骨刺的原因,渾身都開始冒出血來,肌肉的痙攣也在不斷地發(fā)生著,但被秦柯強行地控制在一個可以接受的范圍內(nèi)。
“你竟然還能活動!”金若凌卻是大吃一驚,尋常罪犯吃了這兩個技能,哪個不是痛得哭爹喊娘,再厲害一點的冷汗涔涔不敢動彈總會有的吧!他區(qū)區(qū)一個兩步六階的弟弟,怎會如此……
“虛陽術(shù)!”秦柯又是一道法術(shù)丟出,金若凌感覺渾身氣力一弱,好似要脫力一般。
此人身法驚人,術(shù)法詭異,從未聽過,不得大意!金若凌面色一凝,正法開合,破開了秦柯二法,隨后雙爪一擒秦柯的后脊,功率全開:“暴雷術(shù)!”
噼里啪啦,秦柯渾身衣物爆開,渾身抽搐被雷電燒得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