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蘅你怎么也在這,他這是怎么了?”
林然慢吞吞的出現(xiàn),穆母立刻撲了上去,神色緊張。
“沒事,只是多喝了兩杯”。林然解釋,又吃力向上掂了掂。
“川崽?”穆斯蕓只關(guān)注這聲稱呼,掩住唇。
“好笑嗎?”傅遇川擰眉。
“挺好笑的”。穆斯蕓坦白。
“說一個更好笑的”。傅遇川勾了勾手指。
穆斯蕓好奇,湊了湊,問:“什么?”
“你小時候是個跟屁蟲,我還替你擦過鼻涕”。傅遇川開始揭底。
“胡說?”穆斯蕓的臉漲紅,不肯承認(rèn)。
“還有……”。傅遇川故意沉吟。
穆斯蕓立刻跺腳,威脅的咬了咬牙,又偏頭,對梁黛說:“別聽他胡說八道”。
“我覺得他的話很可信”。梁黛插刀。
穆斯蕓:“……”。
最終,穆斯蕓還是搭了傅遇川的車,是穆母強(qiáng)行上去了,傅遇川身不由己。
人太多,車?yán)锶幌拢荒軞埲痰牧粝铝肆秩弧?p> “卸磨殺驢”。
車影兒消失,林然插著腰,臉色鐵青,他下定決心,明兒一早準(zhǔn)遞辭職信。
不過他記性不太好,一覺醒來,辭職的事又會忘得一干二凈。
車廂寂靜,穆斯蕓坐在副駕駛,單手撐著下巴,昏昏欲睡。
“川崽,你奶奶的身體還好嗎?”穆母搭話。
“還好”。傅遇川不冷不熱。
聽了話音兒,穆斯蕓清醒,她抬眼,朝后視鏡使了個眼色,穆母無視。
“哪天你工作不忙的話,安排我們兩家人見一面,不過你不用害怕,我們絕對沒有催婚的意思,只是互相認(rèn)識一下”。穆母的話很是含蓄,可連梁黛也聽得出,她就是在催婚。
一而再再而三,穆斯蕓無語,她閉了閉眼睛,等著傅遇川打她的臉。
“伯母,我想您誤會了,我跟穆斯蕓她不是情侶關(guān)系”。果然,傅遇川不負(fù)眾望。
穆母想趁熱打鐵,卻弄巧成拙了,她皺起眉,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
穆教授樂了,他牙根沒看上傅遇川,小白臉一個,虛有其表,哪配得上他的女兒。
“阿姨,您是誤會了”。梁黛又來添亂,穆斯蕓覺得頭都快炸了。
“嗯?”穆母偏頭,她知道梁黛是穆斯蕓的同學(xué),不過沒見過兩回,她對這姑娘的印象不太好,可能是覺得梁黛的性子太過張揚(yáng),還帶壞了穆斯蕓。
“斯斯,她正和我舅舅互相了解中”。梁黛斟酌著,不想把坑挖的太大,免得以后穆斯蕓填不上。
“你舅舅?他……他多大了?還想老牛吃嫩草?”穆母追問,臉色發(fā)白。
“他今年三十五,只比斯斯大九歲,不算老牛吃嫩草”。梁黛澄清。
穆斯緩和了少許,想了提又問:“做什么工作的?”
“媽”。穆斯蕓忍無可忍,開口制止。
穆教授也推開擋在中間的穆斯蘅,扯了扯穆母的衣角。
“他在政府部門工作”。梁黛想含糊其辭。
“什么職位?”
“市委書*”。
“什么?”穆母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穆斯蕓絕望了,她知道以穆母腦回路,又要大做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