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小魔王被算計了
白家私人會所,管家剛剛把記者全打發(fā)走。
集體一夜未睡。
今晚這鬧劇不會出現(xiàn)在明天的任何媒體版面,全當(dāng)沒發(fā)生過,自然也花了不少封口費。
“老爺,都安排妥當(dāng)了,不會流出對白家任何不利的消息?!?p> “嗯?!?p> 別墅客廳,白老爺子閉眼坐在沙發(fā)上,緊攥著拐杖雙手氣的微微發(fā)抖。
找媒體,退媒體,里外花了兩份錢,只能打斷了牙往肚子里吞。
錢還是次要,事兒也搞得一塌糊涂,關(guān)鍵還惹惱了他!
慕家小子桀驁橫行慣了,更不是會吃虧的主兒,在這南城還真沒誰敢惹過他。
這次算計他偷雞不成蝕把米,估計白家已經(jīng)成了他的眼中釘,不好辦。
現(xiàn)在要壓得下那小子的脾氣,也只有他爹了。
唉。
老爺子嘆了口氣,睜眼。
看向坐在一旁輪椅上的兒子:“你和慕懷卿提前打個招呼,別把事鬧得不可收拾。”
“是,我會盡快安排和慕家……”
“等等。”沒等白青宇說完,老頭子自己無奈搖搖頭:“算了,給我安排個時間我親自去和他說,你面子不夠啊?!?p> “是,父親?!?p> 白家畢竟和慕家也算是世交,慕懷卿即使不想插手,看在他這張老臉應(yīng)該也得給幾分薄面。
白老頭看了看輪椅上的兒子,兩人心照不宣。
兒女情長事小,利益當(dāng)先,他向來看中勢力。
別說是小瑜中意的慕家小子,即使對方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只要權(quán)勢夠重,那這婚姻也得成。
只是這次又沒能和慕家結(jié)為親,實在可惜,還得找機(jī)會。
白家人都有心事,唯獨坐在白老爺子對面的紅袍少女翹著二郎腿,慵懶中帶著悠閑。
赤也還沒走,精致的面容帶著笑意。
干啥?看熱鬧唄。
她跟著少主活了近千年,別的本事沒咋長,就是八卦心愈發(fā)漸增,喜歡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白老頭交代完正事,看向曾許諾幫他的紅袍女子。
“姑娘,您說可以幫忙,慕家小子卻絲毫未受影響,這是怎么回事?”老爺子也不敢著急,客氣問道。
這是那個組織給他派來的人,連組織的小頭目都要對這女人畢恭畢敬,他自然不敢失禮。
“我可是給特意引開了小魔王讓那男人落了單,接下來的事,這就得問你家寶貝孫女了?!?p> 赤語氣不急不緩,挑眉看了看一旁的白若瑜,一絲玩味。
客廳幾人的視線一同落在白家大小姐身上。
白若瑜始終站在一旁,低著頭失神,整晚未說半字。
“小瑜,怎么回事,和你爺爺說明白?!卑浊嘤畹闪怂谎邸?p> 白若瑜咬著唇,低語道:“當(dāng)時走廊剩慕哥一個人后我就去找了他,他把我當(dāng)成了那丫頭,跟我回了房間?!?p> “我的攝魂術(shù)從未失手,他把你看成心意之人情理之中。”赤垂眸給解釋一聲。
只是沒想到那人心中所想的會是小魔王,這就挺有意思了。
“我也學(xué)著那丫頭叫他年哥,可在想靠近他時還是被認(rèn)出來了?!?p> 白若瑜語氣帶著一絲不甘心,咬在自己紅唇下唇瓣的貝齒愈發(fā)加深。
赤臉色頓時不悅:“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的能力?”
被她攝魂術(shù)控制的人,怎么可能會有主觀意志,絕不會把人認(rèn)出來。
“但慕哥確實把我認(rèn)出來了啊,他親口說的,說我不是她家丫頭,不然他怎么會離開?!卑兹翳ふZ氣中又多了一絲急切,眼神更加不甘心。
差一步,就差一步,她就能成為寒年哥哥的人了。
怎么可能!
赤眼中一驚,放下二郎腿不似剛才的閑散,眼神凌厲的打量著白若瑜。
這人在說謊?又不像。
如果是,那只能說明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偽裝的太好了,連她都絲毫看不出半點破綻。
可是那男人沒受她時間靜止的影響,是確有此事,她察覺到了。
如果白若瑜沒說謊,那人不受時間靜止不說,居然連她的攝魂術(shù)都能破了。
帶小魔王來的那個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事情貌似變得越老越好玩了。
客廳氣氛一時有些僵。
白若瑜看向沙發(fā)坐著的老爺子,低頭認(rèn)錯:“爺爺,對不起,是我沒偽裝好才讓慕哥發(fā)現(xiàn),我搞砸了您的計劃……”
攥拳的美甲幾乎陷進(jìn)掌心還渾然不在意,內(nèi)心也藏著對爺爺?shù)睦⒕巍?p> 當(dāng)時慕寒年在跟著進(jìn)入房間后,確實發(fā)現(xiàn)了她是假的,但一會兒有記者過來卻是白若瑜親自告訴他的。
對于慕哥的脾氣是知道的,他不愛就不會給對方任何希望,比如對她一直以來的拒之千里。
被認(rèn)出來后,她苦笑,自己真的是按照那丫頭的語氣舉止,是哪里露出了破綻?
男人當(dāng)時只是淡漠的回了句,
‘我家那二貨蠢得很,但別人替代不了。’
替代不了
她是堂堂白家大小姐,從小被那些公子哥捧在手上的人,當(dāng)然也有自己的驕傲,只不過先愛者卑微罷了。
天知道讓她假扮別人才能接近心愛的男人有多煎熬,被戳穿反而松了口氣。
聽到他對別人那無意間的寵溺,或許慕哥自己都沒發(fā)覺,但足讓她忍淚忍了好久,真的。
知道爺爺和父親安排了記者,并不想讓他被傳出半點不好的負(fù)面,苦笑著親自送他離開。
聽到他關(guān)門的那刻淚才止不住,呵,真難。
白老爺子看著孫女的恍惚走神,緩緩嘆了口氣:
“罷了,都先去休息吧?!?p> 和自家人說完,白老頭看向紅袍少女,依舊客氣:“還是勞煩姑娘了,白家會給您足夠的報酬,還請您務(wù)必收下。”
雖然事沒成,但多個朋友多條路,老爺子混跡江湖一輩子自然懂得這個理兒。
這女子確實有些高于常人的本事,以后說不定會有用到她的地方,得罪不得。
赤不在意的挑挑眉:“這次事兒沒成,算我欠你白老爺子一個人情?!?p> “姑娘客氣了?!?p> ……
從白家會所出來,在看到路邊的那輛特定紅色法拉利超跑,赤勾唇一笑。
隨著她的靠近,副駕駛車門自動緩緩升起。
剛側(cè)身坐進(jìn),一道磁性慵懶的男聲從身旁傳來:
“把那顆球用盡心思的交到她手上,你還真不嫌麻煩?!?p> “少主不喜歡我的方法嗎?小魔王信就好了,我可差點被她揍了呢。”
赤傾身往他身旁一湊,眉眼間的調(diào)皮和她的性感成一種反差萌。
勢如虹
白:慕哥,明明在你眼中長得一模一樣,你怎么認(rèn)出我不是她的? 慕老二:你和她比不了。 白:哪比不了? 慕:你、不、夠、二! 小枝子:(▼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