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怒吼聲如同平地驚雷,雷霆瞬間將整個密室充斥,眨眼間,女人便是煙消云散。
沒等秦九歌松口氣,棺材中一陣異動,那惡心的觸手又是開始胡亂揮舞。
下一刻,那女子便是毫發(fā)無損的出現(xiàn)。
“親愛的,這是新玩法么?”女人輕笑著說道,眼睛竟是散發(fā)著緋紅的光芒。
這次沒有觸手將他束縛,但秦九歌卻被一股根本無法撼動的靈壓給死死壓制。
毫無疑問,這女人比剛才更強了。
“雷爺,你這不頂用啊?!鼻鼐鸥杞辜钡暮暗?,越死越強,那還得了。
“急什么,等她下次炸開,你去找暗門。”雷靈的聲音依舊不緊不慢,似乎早就在他預(yù)料之中。
吼!!!
女人再次被雷霆淹沒,化為虛無。
靈壓暫時消失,秦九歌趕緊放出神識,掃描著密室中的每個角落。
“沒有……”
“這也不是?!?p> 轟。
再一次被靈壓壓制,這次直接被壓趴在地面,始源之氣都在一瞬間被凝滯。
吼!!!
靈壓再次消失,秦九歌來不及起身,趴在地上用神識尋找暗門。
神識的找尋速度很快,他已經(jīng)差不多找遍了房間內(nèi)的每個角落。
卻依然沒有發(fā)現(xiàn)暗門。
?!?p> 女人再次凝聚,以她為中心,領(lǐng)域擴散開,將整個密室籠罩其中。
“親愛的,我生氣了噢?!迸搜壑虚W爍著詭異的紅光,言語中略帶憤怒。
雷靈猛地從丹田沖出,雷域瞬間展開,眨眼間便將女人的領(lǐng)域碾碎。
吼!!!
一聲怒吼過后,空間開始扭曲,雷靈身形一閃,將女人拉進扭曲的空間中。
“小子,快找,我撐不了多久?!崩嘴`凝重的聲音在腦中響起。
秦九歌心中一沉,連雷靈都開始無法壓制她了么。
再次使用神識查看密室四周,依然沒有找到暗門所在。
墻壁,天花板,地面,都沒有,那會在哪?
視線忽的瞥見密室中央擺放的棺材。
秦九歌一愣,在他的感知中,根本感知不到這棺材,如同不存在一般。
剛才用神識感知密室時,根本沒有感知到這棺材,他也沒有想過暗門會在棺材那,所以才不經(jīng)意將其忽略。
這時回過神,才發(fā)覺那可能才是暗門所在之處。
趕緊跑至棺材旁,往里望去,一拳將底部擊碎,果然,扭曲的空間顯現(xiàn)而出。
心中忽的一陣悸動,一道雷霆撞進丹田,腦中傳來雷靈略顯焦急的聲音。
“小子,快走。”
秦九歌頓時警鈴大作,雷靈敗的如此快,那女人現(xiàn)在的實力該有多強,他不敢想象。
不敢深想,右手撐著棺材,就要跳入其中。
“親愛的,你要去哪?”
秦九歌剛躍起的身影頓時凝滯在半空中,無法再動作。
砰!
女人纖纖玉手向后一扯,秦九歌便猛地飛出,砸入墻中。
喉頭腥甜,一口鮮血吐出。
形成一個草字。
“怎么這么不小心。”女人眼中帶著心疼,邁著不急不慢的腳步緩緩靠近。
舔了舔嘴唇,女人彎下腰,在秦九歌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隨后拿出耳墜,眼中帶著他從沒見過的溫柔,小心翼翼的將耳墜戴在他的左耳之上。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女人又是一陣摸索,再次拿出一枚耳墜,輕柔的將其掛在秦九歌右耳之上。
在吊墜掛上的那一刻,秦九歌渾身一震,腦中無數(shù)畫面一閃而過,能感受到其中的悲傷,卻無法看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束縛已是消散,他卻依然低著頭,沒有動作。
“親愛的,想起來了?”女人面若桃花,臉頰染上一縷淡淡的紅,一時間竟美的如畫一般。
“清姬?!鼻鼐鸥杼痤^,嘴角微微揚起,柔聲道。
右手卻背在身后,悄悄往三師姐給的令牌中注入始源之氣。
“玄九!你終于記起來了!”清姬的聲音帶著驚喜,猛地撲進他的懷中。
左手撫摸著清姬的頭頂,右手猛地將令牌捏碎。
一瞬間,整個密室被落花域所籠罩,清姬的身體被定住,無法動彈。
輕輕將清姬移開,秦九歌一個閃身便來到棺材旁,落下時,轉(zhuǎn)頭,只見清姬靠在墻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心中猛地一陣悸動,不敢再看,縱身躍入扭曲的空間,身影消失在密室之中。
“親愛的,你終于還是想起我了?!鼻寮о馈?p> 落花域沒有消失,她卻是緩緩起身,似乎落花域沒有給她造成任何影響似的。
“這是那狐貍精的東西么?!?p> ……
穿過扭曲的空間,再次回過神,已是處在一個大殿之中。
整個大殿無比寂靜,昏暗,只有鑲嵌在天花板上的夜明珠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
微弱的光芒下,有數(shù)十人立于大殿之中,雙目無神,嘴中念念有詞。
不時有人忽的倒下,失去生息。
當然,秦九歌沒什么興趣,估計是在幻境中困死了。
他現(xiàn)在困擾的是清姬那意味深長的笑容與垂在耳朵上的兩只耳墜。
那時他腦中閃過無數(shù)畫面,盡都無比模糊,直到畫面消失,他也只是捕捉到一個名字。
清姬。
搖了搖頭,秦九歌抬手向著耳墜摸去。
指尖剛觸碰到,心中便是猛地一陣悸動,悲傷的情緒莫名爆發(fā)。
本想扯下耳墜的手不由的停滯,過了一會,手臂緩緩垂下。
不知為何,竟忽然覺得這耳墜本就該戴在那。
“所以說,這是怎么著?!笨戳丝措p目無神的眾人,如果沒猜錯的話,吳東他們應(yīng)該也在其中。
神識觀測一周,卻沒有發(fā)現(xiàn),便作罷,說到底與吳東兩人也不過是萍水相逢,不需太過在意。
大殿之內(nèi)不斷有人倒下,失去生息,很快,便只有十余人立于此地。
秦九歌也沒有什么趁機全殺掉的想法,如果等會有什么危險,這些人可以用來當做炮灰。
反正經(jīng)他觀察,其中也只有兩人達到融合境后期而已,不足為懼。
行至緊閉的門前,門上有法陣在流轉(zhuǎn),根據(jù)散發(fā)出的氣息來看,他日夜不停的攻擊上百余年應(yīng)該可以打破。
直接跑沒希望了,秦九歌將視線轉(zhuǎn)到階梯之上的椅子。
“高端?!币巫又皇庆o靜的擺放在那,卻是顯得無比尊貴,散發(fā)著一股莫名其妙的王霸之氣。
他也不知道為何椅子會散發(fā)出王霸之氣,可能是被王霸坐多了。
……
“爽~”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秦九歌舒服的嘆了口氣,這帶王霸之氣的椅子就是不一般。
坐在上邊,不知為何就有一種我很牛批的感覺油然而生。
他對這椅子很滿意,決定想個辦法將其帶走。
只是不論他如何做,就是無法挪動這椅子一步,也無法將其收入儲物戒中。
雷靈也陷入沉睡,剛被秦九歌從秘境帶出來就被清姬打個半死,他很難受。
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看著底下僅剩的三人,這兒出不去,又什么都不發(fā)生,他很無聊哎。
“你是何人?!”有一黑衣男子猛地驚醒,睜眼便是看見坐在高位之上的秦九歌。
明顯把他當boss了。
“本王問你?!币姞?,秦九歌來興致了,沉聲道。
“……”那人如臨大敵,渾身緊繃,在下方往上看,坐在高位的秦九歌就如同帝王般給人無比強大的壓迫力。
“巨魔蘸醬的花語是什么?”秦九歌緩緩道,聲音中注入始源之氣,光是出聲,便帶有一股壓迫感。
……巨魔戰(zhàn)將是何種玩意?這玩意,是花?
無數(shù)思緒在黑衣男子腦中閃過,只是這巨魔戰(zhàn)將是什么花他腦中實在沒有一點頭緒。
壓迫感不斷在上升,黑衣男子額頭已是浮現(xiàn)出汗珠,所幸不再多想,直言道:“不知?!?p> “聽好了。”秦九歌摸了摸下巴,沉聲道:“奧利……”
給字沒有說出,因為他被不知何物提起,猛地砸入地面。
黑衣男子一驚,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秦九歌被砸入地面,瞬間便陷入昏迷。
這時,剩下兩人忽的醒來。
“周以,怎么回事?”其中一人厲聲問道。
“周祈少爺,不知,我也是剛醒。”周以就是那黑衣男子,抱拳回道。
“周祈少爺,剛才有人被不知何物砸入地面之中?!敝芤缘椭^,指了指秦九歌砸出的深坑。
“周無,去看看?!敝芷韺χ砼耘c他一同蘇醒的周家人道。
“是,少爺。”周無應(yīng)下,一個閃身,便躍下深坑。
周祈看了看周圍倒下失去生息的眾人,眉頭皺起,這可全是他周家之人。
此次回去怕不是不好交代。
“嘖……多謝兄臺?!鼻鼐鸥璧穆曇魪纳羁又袀鱽?,將周祈兩人嚇的不輕。
秦九歌提著周無的頭顱,縱身躍出深坑,剛才要不是這位兄臺忽然襲來,他都不知道要昏迷多久。
“你是何人?!”周祈厲聲喝道,融合境后期修為爆發(fā)而出,靈壓猛地向秦九歌壓去。
瞬間便將周無擊殺,容不得他大意。
渾身一震,靈壓瞬間破碎,秦九歌笑了笑,正準備開口。
“我……”
“OH 為什么說不出口?!?p> “難道分手就不能做朋友?!?p> “為什么,你要遠走。”
“難道這就是你分手的借口?”
音樂聲戛然而止,秦九歌虎軀一震,難道是那玩意?
空間一陣扭曲,隨后,三道黑色的人影便現(xiàn)于高位之上。
“如果讓你重新來過?!?p> “你會不會愛我?!?p> 影流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