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jié)日過后,于園看著于家?guī)X一片繁榮的景象,惠惠,你看村里的房屋都重新修建,家家別墅,生活美滿幸福,周邊的村子都在向這里靠攏,市里領導也下來考察了,想把這里改為鎮(zhèn),這一切都與你的努力分不開。將來周邊七八個村將遷移到于家?guī)X,住宅小區(qū)要統(tǒng)一規(guī)劃,還好當初是你負責建立的廠區(qū),那時的你可能就已經想到了將來的發(fā)展了吧?哪有,周惠惠又些不好意思,于哥,隔壁鎮(zhèn)政府遷移到此,有利有弊。
這個放心吧,爸說,他動了關系把伯伯家的二哥于濤從南方調到縣里任縣長。這樣很多事情就方便很多了。
上次市里來人,你不在,也沒辦法具體協(xié)商,估計用不了多久應該還會來人,周惠惠忙接著說。
行,處理好這個事,我在出去一趟。
又出去,這次要去多久。
這次應該很快,一些事情必須有個交代。
于園和周惠惠的談話被一陣手機鈴聲中斷,喂,丸子嗎?救救我吧,我逃到連市來了,王江生的聲音在電話那頭焦急的響起。
王老板這是怎么了?于園問。
丸子啊,回到老家安穩(wěn)了一段時間,前幾日發(fā)現(xiàn)多了一些金陵口音的人在打聽我的下落,我連夜跑了出來,朋友告訴我,妻子兒子都被那些人抓了起來,我這走投無路了才輾轉來到連市,這次慘了。王江生哭喪著說。
王老板,你試著報警了嗎?于園又問。
王江生說:哪里敢啊,老婆孩子下落不明,我這也是六神無主了。金陵的吳少黑背景很重,在金陵基本上是沒人敢惹。
于園也是無奈,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這種爭斗喋喋不休,一不小心可能就會得罪一些這樣那樣的人,感慨過后還是叫王老板來于家?guī)X,見死不救不是他于園的作風。不就是一惡少嘛!突破到了蘊氣境的于園確實也有了一股王者之風。你霸道,那我就比你更霸道。
王江生來到于家?guī)X后,驚訝這里的發(fā)展,簡直快比上城鎮(zhèn)了,整齊劃一的辦公樓,合理布局的工業(yè)園區(qū),還有環(huán)境優(yōu)美的住宅區(qū),家家獨棟小別墅,太美了,這里的村民每個人臉上充滿了笑容,那種歡快的、積極的氛圍始終籠罩在這片鄉(xiāng)村之中,王江生瞬間做了一個決定若這次能順利度過難關一定在于家?guī)X定居且在這里再開一間小酒吧,反正丸子有酒。
于園也正在和吳天生溝通,吳老,小子今天想向你老打聽個事。
說吧,吳天生很爽快說只要我吳天生知道的必定知無不言。
好,于園接著說:金陵吳家,你直到多少?
金陵吳家,哈哈,那算是我吳家這一脈的一個分支,吳家現(xiàn)在的家主得叫我一聲叔,他的爺爺和我父親是兄弟,也是一家人。怎么了?那吳家得罪你了?
于園笑道:和你一家人就好,于園把上次的事和吳天生說了一下,順便商量著一起去金陵一趟把這事給擺平。吳天生沒有任何猶豫就決定和于園同去金陵。
金陵吳家主吳廣云已經接到了吳天生來金陵的通知,具體來做什么卻一無所知,晚上吳廣云把兒子吳海峰,也就是那吳氏集團的少爺叫到書房,仔細的吩咐最近別四處惹事,連市的吳爺爺要來咱金陵,若是他看上了,你就可以一步登天,你可知道當年我爺爺就是不能修煉才來到這金陵建立了如今的吳家,吳家錢財再多不過是無根的浮萍,對于武者我們這一切都不算是什么,好好珍惜這次機會。爸,兒子知道,一定會按你的吩咐好生修養(yǎng),不負你的期望,吳海峰在父親面前是始終都是乖寶寶形象。
這邊于園和周惠惠、趙魚兒、王江生、吳天生一行五人準備妥當,周惠惠和趙魚兒純碎是跟著于園去金陵游玩,于園也索性帶著兩個美女,難得一回陪她們去如此大的城市,那就玩?zhèn)€盡興吧。
晚上幾人又去了王江生曾經營的酒吧,可惜門市關著的,據(jù)附近的老百姓說酒吧的老板得罪了吳家少爺,不得不關門大吉,人也離開了金陵。就在于園想仔細打聽一些情況時,一伙10幾個人走了過來,你們好大的膽子,還敢打聽我們吳少的事,趕緊滾,不然少不得卻隔壁少腿,走在最前面的一個穿著黑色的披風帶著一頂禮貌脖子上還掛著跟白色圍巾,這是......許文強嗎?哈哈,于園笑了。
笑你......“媽”字還沒說出口,于園一個耳光扇在他臉上,一會紅紅的五個手指印就出現(xiàn)在了右邊的腮幫子上。
呸,一口帶著血的唾液吐在了地上,你......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誰的人嗎?你等著,吳少一會就來收拾你。
滾,于園大吼一聲,一群混混只感覺兩只腿都在顫抖,一個個爭先恐后的離開零點酒吧,王老板,這里原本是你的,還想過在這里繼續(xù)下去嗎?于園轉頭問起王江生。
王江生連忙搖頭,算了,既然離開了就沒想過再回來,不過....,王江生稍一遲疑還是繼續(xù)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不過我想在于家?guī)X開一家酒吧,那里將來一定不比大城市差。
聽了王江生的話后,于園欣然同意,好,不過有一個前提,酒吧就是酒吧,不可以有亂七八糟的東西。
說完于園對周惠惠和趙魚兒說:兩位美女要去哪玩?
我們啊,去逛逛夜市,還有夫子廟,你們隨便吧,不要管我們,周惠惠說完拉著趙魚兒叫了車就走了,于園尷尬的一笑和王江生說:那我們三個去喝酒吧,找個好點的酒吧。咱也奢侈一把,雖說于園如今也是有錢人了,可一直還是以前那樣節(jié)儉。
燃燒酒吧至尊包間,于園三人都是好酒之人,來時于園就已經帶上了燃酒,雖說對自己無用,可那味道還是很讓人回味的,讓酒吧的服務員買來純糧食制作的桶裝酒,酒液兌出了十斤燃酒,三人中也只有王江生是不能喝的,就這樣也是一進肚,這王江生能這么痛快的喝著一直都夢想的酒,那個幸福就別提了,最后醉的不省人事。迷糊中還不斷的喊著痛快,喝。
剩下的全被于園和吳天生灌進肚子,就在于園結賬要走的時候,突然一聲尖叫:于園救救我,于園.....,聲音被拖進了隔壁一個房間,隨后是幾聲慘叫。
這個聲音,于園并不陌生,有些討厭卻又帶著一些可憐,唉,于園嘆了一口氣還是走過去推開那扇關閉的門。
說吧,什么時候還錢,不然砍掉一只胳膊一條腿。一個很囂張留著一縷小胡子的男人狠狠的對面前的兩個女人說。
于園進來后,所有人都轉頭看向于園這里,地上跪著的一個女人臉上紅紅的手指印嘴角流出一絲鮮血,于園看著沒有什么同情之心,只可憐。
喂,你們這些人別動不動就要人胳膊要人腿的,多殘忍,說吧,跪著的這個女人怎么得罪你們了,總有解決的辦法吧。于園對著那個下巴留小胡子的男人說道。
哈哈,行,看樣子你可能認識她,那就好辦,俗話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女人目前欠了我們老大60萬。你替她還了,就啥事沒有。
哦,60萬,于園看了看眼前跪在地上的女人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女人低著頭聲音很?。菏?....是的。
于園有些生氣:大點聲。
女人抬起頭流著眼淚說:是,是,是的。我借了他們20萬,如今已經漲到60萬,我沒錢還。
為什么要借錢,你的生活還不至于淪落到這個地步吧?于園有問。
女人支支吾吾的看著旁邊的另一個女人始終沒有說出為什么?小胡子則是很有興趣的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個鬧劇般的巧遇。
旁邊的另一個女人于園也是認識,一對閨蜜而已,于園看著她說吧,為什么借錢?
吸......吸毒,兩個女人同時低下了頭。
于園氣手都抬了起來,這一巴掌要是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最終巴掌沒有落下來,又是一聲嘆息,你我也曾夫妻一場,今天的錢,我替你還了,以后若在惹什么是非就不屬于我管的范圍,吸毒本是人人敬而遠之的事,你太不爭氣了。
于園當即給小胡子轉賬60萬,一切就這么解決了。還了錢,兩個女人才算松了一口氣。
于園的前妻叫張琳,嫁給于園時也是28歲了,算是大齡女青年了,雙方是家長介紹認識的,結婚前于園以為自己真的找到了一生的寄托,于園的工作并不好,一個月也只有五千元的工資,別說是買房子,生活都有些緊緊巴巴,可還是要活啊,每個月的工資于園只留五百在身上其他全部上交給媳婦,可惜好景不長,矛盾就慢慢的出現(xiàn),圍繞的只有一個字就是錢。
婚后的第五天張琳一早就和于園說:于園,我要出差,可能需要一個月,于園說了聲辛苦了,都是為了生活,那就去吧。
出差去的海市,海市有很多于園曾經的戰(zhàn)友,于園結婚的那天五湖四海的戰(zhàn)友很多都來到了現(xiàn)場,沒到的也都出了份子送上一份祝福。
強哥,今天我在展會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一個人,衛(wèi)泉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衛(wèi)泉啊,跟哥還有什么見外嗎?說啊,誰?
是......園哥的老婆,對,沒錯,肯定是她,婚禮上我可是見過的,她的樣子我還記得很清楚那。
哦,然后那,沒請你嫂子吃個飯。陳志強問。
唉,強哥,我就沒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好吧,她跟一個男的摟在一起,親熱的很,我怎么出面相認。
什么?你說的是真的,在展會上?陳志強有些不太相信的問。
強哥,我還能騙你不成,展會要開5天那,今個才是第一天,明天你跟我來仔細瞅瞅,看看我是否看錯。
么的,這綠帽子敢給于園戴,看我不整死她。陳志強氣怒的說。
別,強哥,這事還得園哥自己解決,待確定后該怎么和園哥說,衛(wèi)泉有些為難。
陳志強很干脆的說:什么怎么說,我們當過兵的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沒有那么多的花花腸子。
第二天,兩人暗中觀察,那張琳確實是有問題,男人似乎是張琳公司的老板。
張琳的老板還算年輕,和張琳其實是高中同學,而張琳的閨蜜就是他的老婆,今天張琳和老板一起出差也是他老婆的主意,當初張琳和她的閨蜜曾有過約定要么一輩子不結婚,兩人一起過,說白了就是同性戀,要么兩人嫁給同一個人??赏屡c愿違,家庭的阻力致使她們只能分別嫁人。
張琳的閨蜜叫顧琴,琳子啊,以后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好嗎?顧琴抱著張琳有些動情的說著,張琳也熱情的回應,嗯,永遠一起,兩人擁吻在一張床上,一些不堪入目的情節(jié)也隨即出現(xiàn)。
顧琴的幾個哥哥知道此事后,把顧琴抓回家里安排了幾次相親都未成功,直到兩人的高中同學楊磊出現(xiàn)才結束了這場拆開同性戀者的戰(zhàn)斗,表面上是結束了,可是事情依舊在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婚后的顧琴對老公不冷不熱,張琳也是常常夜宿顧琴家,一來一回三人就熟悉起來,后來索性張琳直接搬了過去,三人居住在一個屋檐下該發(fā)生的也都發(fā)生了,兩女共侍一夫,開始的楊磊還有些抗拒,最后也樂得享受慢慢接受了兩女一起生活的局面??蓮埱俚母改覆粯芬獍。址活I居們議論紛紛的就是張家的閨女怎么怎么了!老臉都覺得火熱火熱的,每天出門都得繞著別人走,那種被人看笑話的感覺兩個老人家實在是承受不了。
于是安排眾多親戚把張琳從顧琴那弄了回來,也是用了同一種辦法,相親,可是十里八鄉(xiāng)的誰不知道張琳啊,哪個敢要?
這時張琳的姑姑得知于家?guī)X的于園一直在外地至今未婚,就托人介紹給于園,見面的那天張琳格外的熱情主動。
于園說:張琳,不管過去如何,若你選擇嫁給我,咱就好好過日子,我的工資不高,只有兩人一起努力,你也要辛苦了。而且我在外地習慣了,沒有回來的打算,生活一直漂泊不定,你真的愿意嗎?
出乎意料的張琳沒有任何嫌棄之意,并告訴于園說:你在哪?哪就是家。多么感人一句話,于園也就是因為這一句而毅然選擇了結婚,婚后的生活卻不是那么如意了。
陳志強和衛(wèi)泉把事情弄清楚后就準備告訴于園,先把拍來的照片發(fā)給了于園手機上,隨后陳志強撥通了于園的電話。
丸子啊,照片收到了吧,你應該明白了。哥就不多說了,你自己看著處理啊,哥支持你。說完不等于園說話就直接掛了電話,長出一口氣,哎媽呀,跟人說這種事還真難開口。
衛(wèi)泉嘿嘿一笑,強哥,要不要搞他們。
陳志強搖搖頭,別,讓丸子自己處理。
于園看著手機里的照片苦笑了一聲,難怪才結婚五天就急著出差,哈哈,真是丟人丟大了。
半個月后張琳回來了,回來的第一件事就高興的拉著于園的手說,老公:我懷孕了。
于園的臉上別提多精彩,這懷孕了跟我是否有關系,于園心想。
王蘭這回突然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啊,懷上了,好啊,好啊,高興的嘴里直喊:老頭子,老頭子咱要有孫子啦。
于園的心就更復雜了,父母這么高興,這事還得在拖拖吧,萬一那孩子真是自己的豈不是又要出大笑話,等孩子出生也許應該走個親子鑒定。
張琳的回來并沒有給于園帶來什么好的心情,每天看著這個和別的男人摟抱在一起的女人,于園心里那是憋屈啊,婚假還有一周就結婚了,張琳催促著于園趕緊走吧,掙錢要緊,孩子需要奶粉,你的努力,這些話沒毛病啊。
于園看著這個女人似乎自己的卻該走了,一切等孩子生下來就會有個決斷了,于園走后的第二天,張琳就離開了家搬進了顧琴那里。
哎!琳子,那個傻蛋走了,顧琴笑著問。
哼,走了,看著他就煩。張琳很嫌棄的說著,要不是當初你同意我跟他結婚,我才不會答應那,要錢沒錢,人長的一般般。
我們女人啊,總得找戶人家,至少他常年在外,管不著你啊,你我不就很隨意的生活在一起嘛!他回來,你就當逢場作戲,偶爾和男人做做那事也是有好處的哦。顧琴說完嘿嘿直笑。
顧琴有摸摸張琳的肚子說:千萬別讓他知道這孩子不是他的。
放心吧,你的注意真好,結婚頭一天我就吃避孕藥,這孩子一定是楊磊的。到時候咱兩的孩子那就是親兄弟了,張琴得意的說。
顧琴說:這也是我們這么多年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于園的離開時帶太的疑惑的,工作的緊張又讓于園忘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直到張琳生產的時候,王蘭才打電話通知于園,園,張琳沒告訴你預產期嘛!于園苦澀的什么也沒說,平日里于園打電話詢問的時候,張琳總是說忙,就掛了電話,晚上就以要睡覺拒絕于園所有的關心。
那日天降大雪,直通連市的客車停止運行,只有輾轉到隔壁市才搭上回家的路,等于園到了醫(yī)院,孩子生了卻也沒有,醫(yī)生說發(fā)育不良沒有存活下來。于園連看一眼的機會都沒了,唉,這就是天意。
產后半年的恢復期后,張琳準備去上班,在吃晚飯的時候于園把手機的照片拿來出來說,自己看吧。
你.....你跟蹤我,你知道這種行為是多么可恥嗎?張琳并沒有對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而是反過來質問于園。
于園只是說:是戰(zhàn)友發(fā)現(xiàn)的,我沒那么無聊跟蹤你,你不解釋一下嗎?
張琳沉默了一會說:沒必要解釋,事情就是那樣,你要啥沒啥,我憑什么跟著你啊,你看看人家都住進了大城市,你那還窩在這片窮鄉(xiāng)里,有啥出息啊,是啊,你在大城市工作,可你拿多少錢啊,一個月那點工資夠干么?要么我們就這么過下去,要么我走。
于園這才是看的明白了,當初那些全是騙人的,于園接著問:那孩子是我的嗎?
張琳笑了:哈哈,你也不看看你那樣,配有孩子嗎?你養(yǎng)的嗎?
好,好,于園說了兩聲好,心里也有了決定,那就離了吧。
哼!你說離就離啊,離婚也只能我提出來,你沒有資格說這個話。說完張琳摔了筷子怒氣沖沖離開家。
王蘭這時走了出來,閨女啊,你這是怎么了,吵架了。
滾開,老東西,早看你們家不順眼了,你兒子說:不要我了,我也不稀罕這里。
于園看著這個女人突然變的如此猙獰,父母是于園的逆鱗,你敢如此對兩個老人說話,你的教養(yǎng)哪去了。于園也是氣憤的走出來說到。
教養(yǎng)值幾個錢?一家窮光蛋還要娶媳婦,姑奶奶走了,別送,張琳就這么走了。家就這樣完了。
王蘭在張琳走后狠狠的教訓著于園:丸子啊,咱家窮,人家能嫁給你就是你的福分,你這是干嘛!吵架就說不要人家,人窮啊就忍著點,怎么不是一輩子,等有了孩子她自然就會變的。你啊,去,給你丈母娘陪個不是,帶媳婦回來。
于富海也走開始數(shù)落著于園,丸子,都30歲的人來,怎么還跟孩子一樣,夫妻吵架那是正常的,吵完就完了,聽你媽的,去把媳婦帶回來。
于園心里苦啊,爸媽:你們可知道你們的丸子在遭多大的委屈啊。
爸媽:這婚必須離,于園表態(tài)后就回屋里了。
王蘭在外面生氣的罵道:丸子,你這是干嘛,長大了,不聽媽的了,這婚不能離,咱家為了你娶這個媳婦花了多少錢啊,本來就沒什么積蓄,離婚了怎么辦?說著王蘭就哭了起來,這是怎么了,我命怎么就這么苦啊。
唉!于園不知該如何向父母解釋,第二天就離開了家鄉(xiāng),走之前告訴母親王蘭有機會可以私下打聽一下張琳的生活,就會明白兒子為什么一定要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