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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不晚

第八章,于園的悲與怒

四十不晚 水冰靈顏 8629 2019-10-16 22:51:31

  時間過得飛快,全國各個電視頻道都在播放這次多國組織的反恐演練,而這次反恐演練最后一個項目就是大比武,大比武的前一天于園就接到寧市軍區(qū)周勁光的邀請。

  反恐演練之后,各國軍事團(tuán)體都回到各自的臨時軍營,也都憋著一股氣要在這次大比武中奪冠,特別是R國的自衛(wèi)隊。

  吆西,聽說支那人的特種兵很是厲害,村上君能否告知一二。

  嗨依,原野君客氣,我大R國武士沒有膽小的,華夏軍人大大的不行。

  不可小窺敵人,原野次郎對村上訓(xùn)斥道。

  嗨依,屬下明白。

  那就說說你了解的多少?

  華夏軍人似乎用了某種藥劑,可以增強(qiáng)身體素質(zhì)的藥劑。我們的人還在查探,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村上回答

  那就等大比武時看看華夏軍人到底達(dá)到什么程度了。如果藥劑真的很好,那就不是他們?nèi)A夏人應(yīng)該有的,應(yīng)該屬于我們大R帝國的。

  嗨依。

  比武的當(dāng)天M國的特種兵隊長,麥格道斯第一個站在了比武臺上,指明要和王毅較量。比武主要是單兵力量技擊對抗,王毅上臺前,于園交待,西方人力量很強(qiáng)身體素質(zhì)遠(yuǎn)超華夏人,你要利用他練習(xí)自己的抗擊打和持久性,殺人的技法少用,這是比武不是戰(zhàn)爭。王毅點(diǎn)點(diǎn)頭就跳上擂臺。

  麥格道斯和王毅握了握手,互擊了一下拳頭。用蹩腳的中國話說:請賜教。

  王毅也客氣的說了一聲:請。

  道斯的拳頭很硬,這是王毅和他硬拼了一下后的感覺,甩了甩有些微疼的拳頭說,再來。

  道斯心想看來上次真的是馬克大意了,左腳猛一個前沖,右手一個直拳就向王毅打了過來,王毅沒有躲閃而是用拳頭橫打擊在道斯的手腕之處,拳頭雖然力量大,手腕卻是弱點(diǎn),道斯忍著右手的巨疼,左手?jǐn)[拳對著王毅的臉部打了過來,王毅迅速后撤讓過這一計擺拳,36式彈腿直接就隨意用了出來,在道斯身體還尚未停穩(wěn)時,一腳踢開對方面門,接著右腳又是印在了道斯的臉上,砰,道斯仰倒在了擂臺上。場上沒有裁判,勝負(fù)以一方認(rèn)輸為止。

  王毅站立在擂臺沒有動,一直等到道斯晃晃腦袋站了起來,正當(dāng)王毅準(zhǔn)備繼續(xù)時,道斯舉起手喊道,停,我認(rèn)輸。然后對著王毅豎起大拇指,厲害。華夏武術(shù)厲害。

  好吧,這事間接的說華夏武術(shù)厲害,意思就是你贏在我不會武術(shù)上了,王毅也不在意,對擂臺下敬個禮就要下去了。

  等等,我來挑戰(zhàn)你,聲音剛落就有一個很壯實的大漢走了出來,于園瞇了瞇眼對身邊的趙光輝說,讓王毅下來吧,那是個職業(yè)拳手,王毅目前打不了。

  趙光輝說:那怎么辦總得有人接招啊。

  于園想了想,讓那個瘦猴上,估計能打平,也或者能勝。

  好吧,對這個趙光輝是看不出來啊,只能聽于園的意見。

  瘦猴得到暗示后,高興的跳到擂臺上,大塊頭,我來和你過幾招,隊長累了應(yīng)該下去了。

  王毅會意的走下擂臺還不忘吩咐猴子,小心點(diǎn)。

  職業(yè)拳手叫泰爾,邁克泰爾,黑人拳手,也不知道這次是怎么被安排在軍隊里,泰爾看著瘦猴招了招手,然后用拳頭打著自己的臉喊著:來啊。

  瘦猴也姓王,叫王侯,可不是猴子的猴哦。

  別看王侯瘦,他的力量卻是整個特種兵大隊里最強(qiáng)的一個,只見王侯也不說話左腳前沖,速度極快,一個巴掌就扇到泰爾左臉上。沒用多少力氣,就啪的一聲,有點(diǎn)羞辱的味道。這可把泰爾氣壞了,揮舞著蒲扇大的拳頭對著王侯就是一陣組合拳,拳拳打在空氣里,王侯的身材那是真如猴子,躲閃也快,你力氣再大也打不著啊。

  泰爾氣急,對著王侯叫道:xxxxxxxxx。王侯聽不懂啊,就對擂臺下喊著,何姐,他說啥。

  何秋煙笑著說:他說是男人就別躲。

  王侯心想:我只是男孩,還不是男人。

  想歸想,說歸說,要想立威做隊長看來真的來一次硬碰硬了。

  好,來吧,大塊頭,讓你見識一下華夏軍人的力量。

  說著王侯一個直拳對著泰爾打了過去,泰爾也是意會到勝敗在此一舉,也是全力用拳頭迎了上去,咔,一聲,臺下很多人不自覺的閉上眼睛。啊,一聲慘叫來自泰爾的嘴里。手骨斷,胳膊的骨頭也斷了。王侯也不好受,不斷的甩著胳膊,這大塊頭力量真大。其實王毅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前段時間于園感謝何秋煙的人參,就給了她一些淬骨丸,并囑咐她不要亂吃,最好結(jié)婚以后再練習(xí)彈腿,誰知道這事被王侯知道,偷吃了一半,還被何秋煙罰著跑了二十圈草場。

  軍醫(yī)趕到現(xiàn)場擦看了傷情,還好,骨折,只是以后可能不能在拳場繼續(xù)下去了。泰爾聽了這個消息很是懊惱,NO,NO,NO.眼淚出來了,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對自己以后拳擊生涯的悲哀。

  于園有些看不下去,悄悄的讓何秋煙拿了兩粒淬骨丸給泰爾服下,并告訴他沒事了,一個月后你可以重返拳壇。

  泰爾不敢相信,一遍遍的說,真的嗎?真的嗎?

  何秋煙慎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真的。

  這一切村上都看在眼里,原野說的沒錯,華夏軍人掌握了一種秘方,這個一定要得到,還有那個女軍人拿出的兩粒藥丸。

  大比武就在泰爾的失敗中結(jié)束了,其他國家根本就沒有和華夏軍人抗衡的能力,再看到泰爾的殘樣,都選擇了認(rèn)輸,包括R國軍人,不過骨子里R國軍人沒有認(rèn)輸,他們認(rèn)為華夏軍人是作弊。

  原野君,這次的大比武,我們很沒面子。

  嗨依。村上君說的是。

  那接下來就靠原野君了,一定要拿到華夏軍隊的秘方,不惜一切代價。

  嗨依。原野明白,村上君放心,支那人的貪婪很可怕。也是我們下手的最好方法。

  好,我代全R國的軍人感謝你,你辛苦了,拜托。

  嗨依。

  各國軍事團(tuán)體撤出后,趙光輝的特種兵名副其實的拿到了第一名,軍部大佬們都來到了會議室。

  光輝說說吧,你的兵怎么突然這么厲害,一個上將軍銜的老人對著趙光輝笑著說。

  報告首長,趙光輝立即站立起來,特種兵訓(xùn)練用了一種特殊的藥膏浸泡,三個月后就可以達(dá)到目前這個程度,也會根據(jù)人的不同有所區(qū)別,比如說那個打敗泰爾的就是全隊最好的一個。

  哦,藥膏?上將有些疑惑。

  是的,首長。說著趙光輝拿出一份準(zhǔn)備好的藥膏出來。

  那有些黑紫色的藥膏裝在透明塑料袋里,挨個傳看著最終到了首長手里。

  就是這玩意能讓一個人的整體素質(zhì)整體上升。上將又問。

  是的,需要浸泡三個月,每次用量根據(jù)人的生辰八字計算。趙光輝回答。

  另一個上將說:這東西你們特種兵都用了?有沒有什么不良反應(yīng)?

  沒有,特種兵180人,男120,女60,沒有一個出現(xiàn)不良現(xiàn)象。趙光輝回答道。

  好,好,好啊,這可是好東西啊,一群將軍們都稱贊起來。

  配方有嗎?這藥膏在哪里配制的,上將問。

  首長,這藥膏是光輝曾經(jīng)的一個兵研究的,那幾年光輝帶的兵大比武都是第一名,首長還給他親自頒發(fā)過獎杯那。

  上將似乎是想了起來就問:哦,你說的是那小子,我有印象,現(xiàn)在他人那?還在你的部隊里?

  沒有,那小子退伍了,現(xiàn)在蘇省一個小山村里,用這個藥方辦了一個藥廠專供軍隊,帶動家鄉(xiāng)的經(jīng)濟(jì)建設(shè),我家那丫頭和何家那丫頭也參了股。周勁光把事情攔了過去不然后面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就這樣都有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出現(xiàn)。

  老周啊,不是我說你,這么重要的藥方,不應(yīng)該放在個人手里,應(yīng)該獻(xiàn)給國家嘛。

  這說話的人周勁光認(rèn)識秦長春。

  秦政委這話可不能這么說,那是于園自己的東西,貢獻(xiàn)不貢獻(xiàn)也是他說了算,難不成還搶去啊。而且當(dāng)初于園就是把藥方送給了光輝,說:隨他處置。

  是的,趙光輝又一次站起來說,而且建廠的事也是我從中搓成的,各位首長,于園是我?guī)н^的兵,為人怎么樣我知道,而且........說著趙光輝看了看周勁光。

  周勁光嘆了口氣說道:說吧,將來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趙光輝接著說:那藥方只是初期的藥方而已,如果我們占為己有,那于園會怎么想,我們還會有后續(xù)的藥方使用嗎?我猜于園當(dāng)初把藥方給我就是想劃清界限也算是報答了軍隊的栽培之恩。我就和周軍長商量著怎么也得把于園綁在軍隊里,就協(xié)商在于園家鄉(xiāng)建廠,也算幫助于園家鄉(xiāng)建設(shè)吧。

  好,你做的對,上將不斷的在夸獎趙光輝,不能讓人寒了心,光輝啊,你的隊伍帶的不錯,今年又完成當(dāng)初的承諾奪冠了,也該提一提了。

  趙光輝一愣立刻站立敬禮,謝謝首長。

  這一提,趙光輝就是少將了,那的立多少功肩膀上才能抗上一顆金星啊。

  看著秦長春要站起來說什么,上將直接說:散會吧,就這樣,藥膏的事勁光申請經(jīng)費(fèi),先讓全軍特種兵都用起來。全軍特種兵就有1萬人,一人30包標(biāo)準(zhǔn)量就要30萬包。那就是3個億的訂單啊。

  散會后,秦長春沒有回自己部隊,而是去了蘇省,吳家大院,吳天生家里,秦老弟怎么有空來我這啊,吳天生客氣的說。

  吳老哥,這不剛開完會就到你這來了嘛,那于園真的和軍隊是有聯(lián)系的,趙光輝的軍隊拿了大比武第一,全是于園的藥膏促成的。于園和軍隊就是合作關(guān)系。而且還是趙光輝帶過的兵,周勁光家的丫頭又跟于園是合作伙伴。

  哦,這么回事,吳天生輕輕說了一聲。

  秦長春問道:怎么了,吳老哥,那于園得罪你了。

  吳天生說:也沒,就是跟我那外孫有點(diǎn)沖突。沒什么事。

  沒什么大事還是別擴(kuò)大下去,別看那于園,就那一藥方,軍隊就會護(hù)著他。好了,你交待的事,我也算給你打聽到了,你忙,我先回去了。秦長春起身就準(zhǔn)備離開。

  行,改天咱哥倆喝兩杯,今個就不留你了。吳天生也起來送了送秦長春。

  秦長春回到自己在寧市的家里,剛做穩(wěn),院子外面飛進(jìn)一個厚厚的紙包,啪的一聲落在了院里的石子路上,秦長春聽到聲音立刻來到院里看了看四周空無一人,撿起地上的紙包。

  客廳的茶幾上打開的紙包里都是秦長春女兒照片。還有一張紙片,上書:想要女兒好過,請到寧市中心醫(yī)院對面的R國料理店聊一聊吧。隨時恭候,記住一個人。從女兒RB留學(xué),國內(nèi)就剩下秦長春和妻子葉紅兩個人,有時候他很想讓遠(yuǎn)在R國的女兒趕緊回來,畢竟沒有哪個有血性的華夏人對那R國有好印象。

  秦長春整理了一下心情,一個人慢慢的走向那間紙片上的RB料理店,卻不知危險正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于家?guī)X最近出現(xiàn)了很多陌生的面孔,于園忙于修煉并不知情,于國忙于做研究也不關(guān)心,于富海和王蘭也不會去注意這些。工人們更不用說,華夏的農(nóng)民都是那么淳樸,不會去想那么多不好的事情更不會覺得來了幾個陌生人感到驚訝。倒是周惠惠起了疑心,藥廠的門衛(wèi)只是農(nóng)村的大爺,看來需要加強(qiáng)廠區(qū)的保護(hù)措施了。

  第二天寧市軍區(qū)趙光輝派來一個班,名義是來取藥膏,護(hù)送藥膏。暗則保護(hù)藥廠,又在廠區(qū)安裝了監(jiān)控系統(tǒng)。

  工人都下班了,許亮家聚集了幾個人,有點(diǎn)賊眉鼠眼的小個子問許亮,亮子,怎么樣有沒有弄清楚配方在哪?

  龍哥,我就是一個工人,哪能弄到配方啊,就這一包藥膏還是我偷偷摸摸藏起來帶出來的,給你吧。

  龍哥叫徐大龍,隔壁村的,整日游手好閑,偶爾偷雞摸狗的。進(jìn)過好幾回派出所了,這幾年也不知倒騰了些什么,似乎發(fā)財了,開上轎車,幾個村里年輕人都會喊他一聲龍哥。

  龍哥和許亮家是表親,這回就是找許亮偷取藥廠的配方,許諾偷到了就給10萬塊錢,許亮尋思就10萬,我在廠里工作一個月6千,那是一輩子的飯碗,我不能因為10萬就砸了吧,可出于無奈就幫著拿回了一包藥膏,也算是交個差吧。

  亮子啊,開始說的10萬,那是哥騙你的,人家開口就是1000萬,你說你要偷了,咱拿了一千萬到哪不是瀟灑的過啊,到時候你神不知鬼不覺的辭了工作,去城里誰知道啊。徐大龍誘惑著許亮說。

  這不好吧,人家丸子對咱不錯啊,村里都拿著工資生活越來越好。許亮雖有些心動可還是在維護(hù)著于園。

  亮子,哥這次求你了,那邊說只要配方是真的,人家出這個數(shù),說著徐大龍伸出一只手來,五千萬啊,亮子,咱幾輩子也賺不到啊。拿了錢給你3000萬,哥拿2000萬,要不給你4000千萬也行啊??粗磷铀坪跻矂恿诵?,徐大龍繼續(xù)誘惑著,拿出一張銀行卡,這卡里有預(yù)付的錢1000萬,哥一分沒拿,都在里面。你先拿著,事成之后咱再分。

  許亮看著卡,有些激動的說:真有1000萬?

  嗯,徐大龍堅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查過了。

  哪得多少錢啊?那么多錢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許亮黑黑的笑著。

  怎么樣???亮子,能干不?只要拿到咱就離開這里,你還沒娶媳婦吧,有錢了啥女人都能找到。你說,是不?

  是,龍哥,我就試試看吧,要是拿到了咱就去城里買房子,買個大房子去。許亮也開始幻想起來。

  對嘍,這才是我表弟那,我等你消息。徐大龍說完就離開許亮家。

  龍哥,你那表弟靠得住嗎?

  楊磊,你別看我那表弟平時很慫的樣子,一旦他決定的事,必然會全力去做,哪怕不成功。

  要不叫肖軍他們也出手,那幾個是出了名的盜竊高手,讓他們從于園家動手。叫楊磊的說。

  那也行,雙保險。就這么辦吧,你通知肖軍他們,開始行動。一個億啊,那和輝哥在一起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還真使得。不知這藥方干嘛用的。徐大龍心想偷來一定要抄錄一份。

  一個星期后,某日清晨,于園和周惠惠一起出發(fā)去了市里,一是買一些藥材,二是兩人都說開了,也想著約個會啊,看個電影什么的。直到晚上12點(diǎn)才回到家,回家后兩人洗洗就各自回屋睡了。

  在于園熟睡后,腦海里再次出現(xiàn)陳清婷的聲音,園,救我,園救我。于園努力的睜開眼睛,只見眼前的清婷已變的模糊不清,清婷是你嗎?你在哪?

  清婷只是喊著:救我,園,救我,湖邊。當(dāng)清婷的身影消失后于園才一身冷汗做了起來,怎么回事,為什么時隔那么久清婷又出現(xiàn),為什么喊著救她,她在哪?

  于園急急下床披上外衣,走進(jìn)書房。想找到那個裝有清婷遺物的盒子,原本放盒子的地方空空的。嗯,就是放在這里的?怎么不見了。

  于園敲開了周惠惠的房門,惠惠,惠惠,快醒醒。

  周惠惠打著哈欠開了門問:什么事,于哥。

  惠惠,書房你有沒有進(jìn)去過?或者動過什么東西?

  沒有啊,你的書房,誰敢動啊,打掃個衛(wèi)生都是你自己來的。

  不對啊,我東西少了。一個墨色的盒子。于園還在仔細(xì)的回想,

  周惠惠忽然說:會不會進(jìn)賊了,最近村子里的多了很多陌生人。

  于哥,你來,書房我給你裝了個攝像頭,你別怪我,那是廠區(qū)安裝剩下的,我看你那么在意書房,就裝進(jìn)去了,要跟你說的,一忙就忘記了。

  那快,去看看,說完于園就拉著周惠惠的手往書房里走。

  打開電腦查看了一下攝像頭的存儲盤,還真有人來,時間定格在晚上10點(diǎn)鐘,于園的爸媽睡的早,估計就在那時候,有人翻墻入室,看那手段應(yīng)該是個熟手還帶著手套。進(jìn)到書房東翻西找,最后確定了那個墨色的盒子,把盒子裝進(jìn)口袋就匆匆離開了。

  那人帶著頭罩,無法辨認(rèn)。

  周惠惠說,報警嗎?警察估計也沒太好的辦法,這幫人做的太專業(yè)。

  于園有些煩惱,這沒個頭緒怎么辦?突然腦子里想到清婷提到湖邊。

  湖邊,于家?guī)X旁邊真有一個湖,是個人工湖,于園一步?jīng)_出房門,周惠惠反應(yīng)過來,于園汽車已經(jīng)發(fā)動。周惠惠也緊跟著跳上汽車,兩人開車極速向湖邊沖去,沿著那條人工湖一直極速行駛,跑了5分鐘,車燈所及之處一個小樹林,林子外邊停著一輛小車。等于園他們下車后,林子里也走出了七八個人。

  哈哈,來的挺快啊,為首的那個看著于園笑著說道。

  東西那?于園問,

  你說那盒子,什么破玩意,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情種。

  哈哈哈,一群人跟著笑了起來。

  小子,等你來,就是告訴你,有些東西不是你能擁有的,交出來吧。這說話的就是許亮的表哥徐大龍。

  你們要什么?說明白,我給,但把那盒子還給我。于園看著徐大龍說。

  看來盒子對你很重要啊,那行,把你家藥廠的藥方給我,盒子就還給你。

  行,藥方,有紙筆嗎?

  徐大龍從車?yán)锬贸黾埡凸P遞給了于園。

  于園寫完了后又遞給徐大龍,徐大龍拿到為首的那個人面前說:張哥,這藥方怎么確定真假啊。

  叫張哥的人撥了一個號碼,然后把藥方里的草藥都念了一遍,對方沉默了半刻說了一句,應(yīng)該是真的就掛了。

  徐大龍拿著墨色盒子送到于園面前說:給,這玩意留著干嘛?信,我替你撕成兩半了,回去該扔就扔了吧。

  什么?于園接過盒子,打開看了一下只有頭發(fā)和CD,信哪?在哪?

  徐大龍指指樹林邊的地上,那不,在那呢,還當(dāng)寶貝了?

  看著周惠惠跑過去把撕成兩半的書信拿了回來,于園沒有動只是把盒子遞給了周惠惠。然后說去車上等我吧。

  周惠惠看著于園冰冷的眼神,知道于園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diǎn)。

  于園深呼了一口氣,對著徐大龍說,千不該萬不該,你就不該撕了這封信,那藥方我都可以給你,可是你.......該死。

  說完,于園旋風(fēng)一樣出手,一只手打在徐大龍的脖頸上,只見徐大龍腦袋一耷拉就躺倒在地上,就這么死了。

  為首叫張哥的人知道不妙,這人不好惹。

  一起上,剛說完,于園的腿就到了張哥的小腿部位,卡槽一聲,張哥的小腿直接被踢斷,啊,張哥的一聲痛叫嚇停了那些小弟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三兩下那些小弟全被于園打倒在了地上,你叫張哥是吧,是誰叫你來的?說吧。

  張哥拖著一條腿試圖離于園遠(yuǎn)一點(diǎn),可是腿部的疼痛讓他躺在那一點(diǎn)都挪動不了身體。只能對著于園說:兄弟,誤會,兄弟,我是受人之托。

  誰?于園大喝一聲。

  我不能說啊。張哥求饒道。

  都到這個時候,還死撐,于園抬腳踩在張哥的斷腿上。

  啊,張哥疼的大叫,大哥,大哥,我說,我說,具體是誰我真不知道,不過是輝哥介紹的。

  輝哥?你說的是縣長家的公子張輝?

  對,對,就是他。張哥急急的回答。

  好,很好。今晚你們都得死。于園冷冷的說著。

  大哥,饒命啊,大哥。不,大爺饒命。張哥也是急了,對著車?yán)锖爸媚棠贪?,救命啊?p>  周惠惠看的很清楚,于園已經(jīng)殺了一個人,也該解氣了吧。就出來拉著于園說:于哥,別殺人了,就交給警察吧,殺多了不好處理,這一個我想辦法給你解決了。其實于園動手之前周惠惠就想出去阻止的,可惜于園太快了,她根本就反應(yīng)不過來。

  看著于園沒有動手,周惠惠撥通了周勁光的電話,把一切都說的很清楚,包括于園殺人的事。

  周勁光說,知道了,我會通知市局局長讓他親自處理,破壞國家安全,該殺,這是周勁光定下的處理意見。

  縣刑警隊很快就趕到現(xiàn)場,把活人死人都帶走,誰也沒問于園一句話。

  回家把盒子放在枕頭旁邊,于園默默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也許是太累了。

  夢里的清婷還是那么身影模糊,看著于園又像是笑又像是很痛苦,模糊的身影也在一閃一閃,似乎每閃一下,身影就會更模糊一些。于園心也會疼痛一下。雖不明白,可于園也能猜出來,清婷是出了問題,就是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

  天剛蒙蒙亮,于園就起來了,看著母親王蘭在那忙活早飯,媽,你怎么起這么早啊,不多睡會。

  丸子起來啦,惠惠那丫頭也在,我就起來給你們做點(diǎn)早飯。

  媽,以后別那么累。我今天要出一趟遠(yuǎn)門。

  去哪?周惠惠這時也從房間走了出來。

  有些事情不明白,我想去一趟溫市。于園想起在溫市遇見的那個撿垃圾的老太太。也許她能給我一些解答吧。

  那我和你一起去,路上有個照應(yīng),開車那么遠(yuǎn),兩個人輪換著不累。

  好吧,那就準(zhǔn)備出發(fā)吧。

  丸子、惠惠吃了早飯再走吧。

  媽,不吃了,我們路上吃點(diǎn)就行。這事有點(diǎn)急。

  那路上小心啊。王蘭囑咐著。

  行,沒事,媽,我們走了。于園和周惠惠上了車直向溫市進(jìn)發(fā)。

  半個月前的溫市,老舊的二居室里,一個老太太躺在床上,床前站著一個小女孩,奶奶、奶奶,別扔下我,奶奶,小女孩哭著拉著老太太的手。老太太吃力的望著小女孩,丫丫乖,奶奶不想扔下你啊,可是奶奶要去另一個地方,爺爺在那里召喚我那,奶奶不能不去啊。丫丫乖,這里有一封信你帶著它,常去溫市昌隆酒店門口轉(zhuǎn)轉(zhuǎn),會碰到一個大哥哥,一個很特別的大哥哥,你會感覺他的身上有一種讓人很想親近的氣息,那你就是等到他了,你就跟他走。奶奶本想親自讓他帶你走的,可是奶奶等不到了。丫丫聽明白了嗎?

  丫丫只有六歲,卻是很堅定的點(diǎn)著頭,還留著眼淚說:丫丫知道,丫丫明白了。

  奶奶,奶奶,丫丫哭的更是傷心,奶奶很安詳,很安靜,不再和丫丫說一句話,就那么躺在床上,六歲的丫丫還是知道了,奶奶走了,再也不會給丫丫講故事了。

  奶奶的葬禮是鄰居們幫忙辦的,街道居委會想把丫丫送到孤兒院,丫丫死活不肯說要等一個大哥哥來接他。

  于園趕到溫市已經(jīng)是夜里12點(diǎn)了,來到他曾住過的昌隆酒店,圍著酒店四周尋找,凌晨4點(diǎn)了。

  回去休息會吧,明天再來。這會不應(yīng)該會出現(xiàn)的。別太累了,好嗎?看著于園紅紅的眼圈,周惠惠心疼的說。

  于園仰頭嘆了口氣,唉,好吧?;厝グ?。

  于園只睡了兩個小時,就在天一亮?xí)r出現(xiàn)在酒店四周,瘋狂的尋找,因為于園不知道那個撿垃圾的老太太會在什么時候出現(xiàn),他不想錯過。

  三天了,日夜不停的尋找著,始終沒有結(jié)果。

  直到第四天旁晚時分,于園頹廢的坐倒在他曾經(jīng)做過的街角,清婷,清婷,我該怎么辦?該怎么幫你啊?每個夜里于園都能看到清婷的身影逐漸變的模糊起來。像是要徹底的遠(yuǎn)離消失一樣。

  大哥哥,大哥哥,你在找人嗎?一個稚嫩的有些沙啞的小女孩的聲音響在了于園耳邊。

  于園抬頭看著這個小女孩,強(qiáng)忍著悲傷說:不是大哥哥,你要喊叔叔的。

  奶奶說是大哥哥的,小女孩辯解著說。

  奶奶,對,我就是找你奶奶。于園高興的抓住小女孩的手問,你奶奶在哪?

  奶奶,奶奶走了。再也不回來了。小女孩傷心的說。

  走了?于園有些疑惑。

  嗯,這是奶奶留給你的。說著小女孩掏出一封信遞給了于園。

  年輕人,我知道你還會回來的。

  丫丫是我孫女,父母雙亡,只剩下我們祖孫兩個,今天我也要走了,我想把丫丫托付給你。給她一口飯吃,別讓她餓著就行,可以的話就給她一個好一些的未來。

  你回來一定是為了那個叫清婷的女孩吧,其實她一直在身邊。

  世間是有靈魂,只是需要一個寄存于世的理由,也可以說是一種執(zhí)念吧,不過這個執(zhí)念也需要一個媒介,這個媒介就是此人生前最在意的東西。

  那個叫清婷的女孩,應(yīng)該留下了一些東西給你吧,記住,那些東西一定要保管好,不可遺失,不可損壞。否則,靈魂會受到損傷,甚至消失。

  丫丫很乖,冥冥之中你們會有一段緣分,我也看不清緣分是什么,只是知道你們命運(yùn)會有所交際。

  信,到此結(jié)束。

  于園明白了一些東西,清婷變成現(xiàn)在這樣一定是那封撕裂的信有關(guān)系。難道是撕裂了信,就像撕裂了靈魂嗎?那該怎么辦啊?信上沒說怎么解決這種問題。帶著小女孩回到酒店,把小女孩送給周惠惠,讓她帶著洗澡換身干凈的衣服。

  于園拿著那封被撕裂成兩半的信,看著看著,腦海里全都是曾經(jīng)的過往,那會的于園只有20來歲,想起他們初次見面時的情景。

  于園,謝謝你,這是清婷對于園說的第一句話。

  清婷哭著對于園說:走吧,別再回來。我們不可能的。這是清婷對于園說的最后一句話。

  于園的心莫名的一疼,眼淚也隨之而出滴落在了那封書信上,淚落下的地方,斷開的書信開始慢慢的融合,這一切于園并不知道,只是被悲傷環(huán)繞著,淚水不斷的奔涌而出,書信被浸濕了,斷口卻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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