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老板回家后趁他老婆不在家,把他老婆的東西給扔了出去,門鎖也換了,她老婆出門回來后發(fā)現家里的鑰匙打不開門了,心中正在疑惑呢,平時跟她關系還不錯的鄰居開門出來了。
“呦,羅太太你不是跟你老公離婚了嗎?怎么還回來?。俊?p> 聽見鄰居這么說,羅太太心里十分生氣,這人是不是有病???
“你瞎說什么?。空l離婚了?我們家過的好好的,你什么意思???”
“羅老板說的啊,說你們離婚了,房子歸他了,這不你打不開門吧,那門鎖啊,還是他昨天找人來換的呢。”
“什么?”
“還不僅如此呢,房子里我看這兩天在裝修呢,一天啊,噼里啪啦的,可吵死我們了?!?p> 聽鄰居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不像是假話,自己出門才幾天啊,東宮就易主了,這個該死的老羅,看她找到他,怎么收拾他。
羅太太氣勢洶洶的找到了羅老板的辦公室,門口的秘書看著她的架勢,都沒敢上前打招呼,溜溜的把頭低下去了。
羅太太一腳踹開了辦公室的大門,叉腰站在門口,劈頭蓋臉的罵了起來。
“姓羅的,你個烏龜王八蛋,你膽子大了啊,你個陳世美,你看老娘人老珠黃了,沒有年輕的時候好看了,水嫩了,你就開始到外面勾三搭四的了?!?p> 羅老板被他老婆這一腳給踹蒙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咋不說話了,你老烏龜,你敢跟老娘離婚,你還換了門鎖,想把我掃地出門,我告訴你,做夢。”
“誰讓你來的?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羅老板終于回神了,雖然心里發(fā)虛,但是表面上還要裝作盛氣凌人的樣子,為了他和張娟,這婚啊,怎么都要離!
“我告訴你,你的這些財產,全部統統有我的一半,你想全部撈走,沒門!”
“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正好你回來了,我們明天就去辦理離婚,以后跟不相干,我呀,也不用你費盡心思的給我潑臟水了,我就實話告訴你,我跟你離婚后,我馬上就跟張娟結婚,人家比你年輕,比你漂亮,你就是頭母豬,鬼才要你!”
“好啊,你個不要臉的,你終于說出你的心里話了,你想離婚,琵琶別抱,我告訴你,你這是上墳燒報紙,騙鬼又騙自己,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你死了這條心吧,財產你也別想分走?!?p> “你……”
兩人正吵著激烈的時候,張娟不請自來的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她今天特意來見羅老板的,特意的打扮了一番,鵝黃色的緊身抹胸連衣短裙,黑色的細帶高跟鞋,新做的大波浪卷發(fā),手里挎著老羅最近剛給她買的上萬元的包包,風情萬種的站在門口。
羅老板看見自己思思念念的美人送上門了,剛才的怒氣也就消了一半,低頭哈腰賠著笑臉的把張娟攙到了他自己的老板椅上,完全忽視了跟他結婚多年的結發(fā)妻子。
羅太太看著張娟趾高氣昂小人得志的樣子,肺都要氣炸了,在加上跟自己同甘苦共患難的丈夫心甘情愿的跟一條哈巴狗是的服侍著那個狐貍精,心里有不禁蒙上了一層悲哀。
舒服的坐在老板椅上,張娟一副當家主母的口氣對著羅老板交代著。
“老羅,這人是誰啊?怎么罵你罵的這么難聽啊,這是在咱們自己的公司,你是這個公司的老板,你要注意形象,知道嗎?不能讓阿貓阿狗隨隨便便的進來,破壞你的形象,你自己不心疼,我還心疼呢?!?p> 聽著張娟這么說,羅老板別提多美了,高興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賤的都沒邊了。
他在這邊高興,可是他老婆氣的臉都要變成豬腰子了,漲得通紅,兩眼冒火。
“你個狐貍精,我讓你在這里裝腔作勢,我讓你在這里勾引別人的老公,我讓你做第三者,你個不要臉的爛貨。”
羅太太把她身邊能扔的都扔向了張娟,嚇的張娟趴到了桌子底下,羅老板就沒那么幸運了,一個沒躲閃及時,被他老婆扔過來的玻璃煙灰缸砸到了腦袋,流血了。
“哎呦,老羅你沒事吧?”
關鍵時刻還是過了多年的夫妻,羅太太心疼的趕緊上前去給羅老板止血,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而張娟呢,看見羅老板流血,倒是一點都沒動。
羅老板這個時候已經是走火入魔了,他看不清楚眼前的這兩個女人到底誰對他好,他現在眼里只要貌美如花的張娟。
“你個毒婦,你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你看看你給我打的,今天我絕饒不了你,看我不打死你?!?p> 羅老板一把把他老婆推向了沙發(fā),拿起桌子上的座機電話就要朝著他老婆砸過去。這時張娟來了精神頭,趁著羅老板沒有防備,一下子就用桌子上的石頭鎮(zhèn)紙換下了座機電話,等到羅老板砸過去的時候,他才發(fā)現那是石頭鎮(zhèn)紙,不過也晚了,他老婆已經倒在血泊中了……
“啊!你殺人了!這可不關我的事??!”
張娟沒想到羅老板扔的這么準,一下子就給他老婆砸死了,嚇的臉都白了,哆哆嗦嗦的坐在地上,腿軟的站也站不起來了。
“不是,不是我殺的,我拿著是電話機啊,不是那個鎮(zhèn)紙啊,都是你,都是你給我換的,是你,是你要殺了她,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p> “你瘋了啊,怎么會是我殺的呢,明明是你,我走了,你自己的家事,你自己處理吧?!?p> 看著血泊中的羅太太,張娟從腳底開始冒涼氣,她得盡快離開這個兇殺現場。
“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就說不清楚了,我是為你做的,要死一塊死!”
羅老板死死的抱著張娟的腿,說什么也不讓張娟離開這個辦公室一步。他也是拽張娟,張娟的心里就越慌,慌亂之間,她拿起桌子上的座機電話,用力的砸向羅老板,羅老板吃痛放開了拽著張娟的手,捂住腦袋,疼的齜牙咧嘴的,沒有時間管張娟了。就在這個時候,張娟拿起包包飛快的離開了羅老板的辦公室。
她沒敢回印刷廠,也不敢會宿舍,身上的錢也不多,就這么漫無目的的坐著公交車,在這個城市里游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