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店,從監(jiān)控看到這一幕的張陽差點沒蹦起來。
之前看這個大師和老鴇說他要用秘寶做什么大事的時候,張陽還以為自己又能窺探一個大秘密了,結(jié)果沒想到,這家伙所謂的大師就是占卜自己在哪兒?
張陽的情緒上的變化引起了蕭鳳和翡翠的注意,蕭鳳還好,她已經(jīng)習慣了,認為張陽可能又有了什么預感,或者是推算出了什么,但翡翠不知道??!
“咦你剛才哆嗦了一下是吧?你是不是哆嗦了一下?我看到你哆嗦了!”翡翠在蹦到了張陽的面前,一臉認真的說道。
張陽翻了個白眼:
“你什么眼神,我怎么就哆嗦了,還有你沒事兒在意別人是不是哆嗦干嘛!”
“咦!你剛才肯定在做什么事情!”翡翠一邊說一邊往張陽的下半身掃,這讓張陽立刻就產(chǎn)生了一種想要打人的沖動。
而他也的確這樣做了,一道綠光從張陽的手指中飛出,啪的一聲撞在了翡翠的腦門上。
“啊……你打我,被我說中了氣急敗壞吧!你不要以為我不懂,我告訴你,我在街上討生活的時候什么事情沒見過,你這還算好的,我見過的……”
看翡翠越說越偏,張陽實在是忍不住又摸出了一顆豆子:
“你再說我這個豆子可就不打你腦門了,我打你牙!”
翡翠死死的閉上了嘴巴,從她緊張又有些嫌棄的眼神來看,估計是又想到了某個神奇的畫面。
監(jiān)控屏中,獨臂大師占卜張陽位置的行為也讓老鴇一臉不解,不過那個強者老頭卻沒什么反應,他確認了這玩意有效之后就撂下一句話離開了:
“有需要再找我吧,我回去休息了?!?p> 等他走了,老鴇問大師,道:
“你說用三個月就是為了對付這個張陽?”
獨臂大師笑呵呵的搖了搖頭,道:
“自然不是,這只是一個調(diào)劑,不過我倒也需要春坊提供一些人手?!?p> 本以為老鴇不會拒絕,可沒想到老鴇搖了搖頭,笑道:
“大師,圣骨是我們搶來的,已經(jīng)借給你先用三個月了,結(jié)果你還要讓我們再出人手,這點說不過去了,而且說句實在話,這個張陽,我聽喜歡他的做派?!?p> 獨臂大師倒也沒有不高興,只是道:
“那就借春坊的路子幫我放出一個消息吧,五行法境的修士愿意幫我做一件事的,就可以換來我的一次占卜?!?p> 老鴇這次沒有猶豫,點頭答應了。
看到這里,張陽對春坊的看法突然提升了許多,別的不說,至少那個老鴇說話還是挺得人心的。
之后,張陽又簡單瀏覽了一下劉家劉正初和劉元的情況,本以為他們會想辦法給劉春山報仇,可沒想到他們竟然將劉春山的死歸結(jié)給了青陽城其他勢力的刻意針對。
因為劉家剩下的人中已經(jīng)沒有修為更高的存在了,所以劉正初他們開始計劃老老實實的經(jīng)營藥店營生。
這個結(jié)果讓張陽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想通了關(guān)節(jié)。
在平安鎮(zhèn)的時候,劉春山就明確說過,他們劉家沒有根基、沒有背景,所以才會選擇退走青陽城。
他們原本的計劃是在青陽城做生意的同時,等待那些進了宗門的劉家弟子成事,然后再做后續(xù)安排。
結(jié)果劉家弟子的成事沒等來,等來的卻是劉家唯一的一個明面上的靠山被人砍死了。
如此一來,劉家所剩的分支之中,還是平安鎮(zhèn)那邊的實力最強,但這個強也只是相對于劉家青陽城分支說的。
平安鎮(zhèn)那邊的劉家現(xiàn)在應該只剩下了族長一脈以及一個人丁稀少的長老分支,可這個人丁本來就稀少的長老分支下的幾個中年人卻也似在了張陽手中。
“劉家還真是可憐?!睆堦栃闹邪祰@,然后便不再關(guān)注劉家。
不過就在此時,突然有一陣腳步聲快速靠近。一開始還以為是伙計來送熱水,又或者是什么別的事情,可張陽下意識的看了監(jiān)控屏一眼,然后就發(fā)現(xiàn)獨臂大師正在和老鴇對話。
老鴇問道:
“這只是一個強行進入五行法境的家伙,這樣的戰(zhàn)斗力恐怕不足以擊殺張陽。”
大師笑道:
“我知道,但不礙事,這只是一個信號,告訴他有人在暗中追殺他。”
老鴇又問:
“然后呢?”
大師呵呵一笑:
“然后他就會睡不踏實,吃不香,每時每刻都擔心自己會被突然竄出來的殺手下黑手?!?p> ……
看到這里,張陽立刻明白了外面腳步聲所代表的意義。
哐當,一個大漢踹開了張陽這間客房的房門。他的手里拎著一把大刀,并不是什么好東西,但刀身磨的倒也亮堂。
“呔!你可是……”大漢拎著刀點指張陽,明顯是想問問張陽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不過張陽根本沒有給他機會說完下面的話,一道綠光閃過,大漢的腦門上立刻多出了一個窟窿。
噗通一聲,大漢仰面栽倒,瞬間斃命。
蕭鳳皺了皺眉,但沒有說話。可翡翠忍不住叫了起來:
“誒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殺他?”
張陽撇嘴看著翡翠,沒有說話。
翡翠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點問題,于是她立刻解釋:
“我不是說你不該動手,我是說你怎么不先聽他說完話再考慮動手?”
張陽聳了聳肩,然后將手中的另外一顆豆子扔進了嘴里,嘎嘣嘎嘣的嚼了起來。
翡翠很郁悶,但也更加好奇,于是她兩步?jīng)_到了大漢尸體旁邊翻找起來。
“咦這家伙好窮……”翻了半天,最終翻出了一張紙條,除此之外也就只有大漢手里的大刀還值點錢了。
翡翠將紙條拿到了張陽面前,不過張陽擺手道:
“不用看,我知道里面的大概內(nèi)容?!?p> 翡翠楞了一下,然后就放聲笑了起來:
“你別逗了!你怎么可能知道這個紙條上寫了什么,我不拿出來你都不知道有這個紙條的存在!”
張陽的確要承認這一點,他的確不知道有紙條的存在,但既然確定了有一個紙條,那也就不用多想了,必然是那個大師故意留下的。
“你看你被我說中了吧,你都不敢看我了!”翡翠趾高氣昂的說道。
張陽笑了:
“那咱們打個賭吧,如果我能猜中紙條上的內(nèi)容,你輸我點什么?”
翡翠猶豫了一下,然后就從自己的腰中摸出了幾塊散碎銀子,道:
“你猜對了這點錢就是你的了,我可跟你說,這是我的全部家當,如果你沒猜中,那你要翻倍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