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只是二者擇其一,蕭澤的處境也不會那么尷尬。沒有牙齒他可以強行用牙堂碾碎黑虎丹,只是下巴脫鉤的話他也可以強行忍痛利用肌肉的力量來完成咀嚼動作!
可偏偏兩個狀況一起出現(xiàn),蕭澤當場就懵了。
但蕭寒并沒有覺得怎么樣,相反他還認為自己的攻擊不夠完美,因為張陽說的是“打掉對方所有牙齒”,但蕭寒沒做到。
為了完成張陽的指導,蕭寒決定繼續(xù)攻擊蕭澤的嘴巴,至于手里的戰(zhàn)刀和以氣御使殘刀,它們已經變成了吸引對方刀盾的磁石。
于是,接下來擂臺上便充斥著“當當嘭”的戰(zhàn)斗音效,偶爾還會出現(xiàn)一個張陽十分熟悉的節(jié)奏,如果不是現(xiàn)場人太多,以及張陽擔心自己被一群人當成神經病,他還真的想要配合著來一段“we will rock you”。
擂臺四周的觀眾們已經徹底看傻了,之前幾個和蕭澤一起計劃要針對張陽的人悄默默的湊在了一起,交頭接耳道:
“蕭澤在做什么?他不會是在演戲吧?”
“不是演戲,可我也看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現(xiàn)在好像故意在跟著蕭寒的節(jié)奏走,一點想想要擺脫的意思都沒有!”
“這孫子有問題,就算牙齒被打落也不至于一路被虐成這樣,任何一個攻擊間隙都可以咬碎黑虎丹??!”
……
不管這群人怎么說,蕭寒打的還是挺痛快的,在戰(zhàn)刀和殘刀的配合之下,蕭澤的這張臉就相當于完全不設防的狀態(tài),蕭寒的拳頭可以輕輕松松的砸過去,絲毫不擔心打不中。
蕭澤欲哭無淚,可想要反擊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雖然自己五段,蕭澤四段,但能在那種絕境之中帶著所有人的尸體殺回來的人怎么可能是個容易對付的人?
一頓飯的時間之后,蕭澤終于忍不住了,他心態(tài)崩了,直接放棄了戰(zhàn)斗,扔掉刀盾使勁兒沖著蕭寒擺手。
管事見狀也就立刻阻止了戰(zhàn)斗的繼續(xù),并且宣布道:
“蕭寒勝?!?p> 后面觀戰(zhàn)的長老們每一個臉色好看的,但也不好說什么。
蕭寒一臉懵芘的走下擂臺回到了張陽身邊,他也不管張陽的祝賀,上來就問:
“張陽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四周,聽到蕭寒這句話的人們立刻豎起了耳朵,等待著張陽的回答。
張陽也不在意,笑道:
“我自然是知道,這并不是什么難事?!?p> 蕭寒看了四周的眾人一眼,這些人中,中立的三人有一半左右的樣子,剩下的基本上都是站在張陽和蕭寒對立面上的。
所以,蕭寒不打算再問了,但張陽竟然不等蕭寒發(fā)問便繼續(xù)說了下來,道:
“昨天我夜觀星象,掐指一算就知道今天蕭澤需要提防口舌之爭,你看,他沒提防,于是被你虐了?!?p> 旁邊有人忍不住吐槽道:
“切,騙人都不會,這漫天星辰的樣子幾千年都沒變過了,你能看出個狗屁星象!”
這人說完,旁邊人立刻點頭稱是,道:
“不錯,張陽你好歹編個可信的呀,借星象扯謊就太可惡了!”
……
周圍的人基本上都是這樣的態(tài)度,只是中立的說話稍微平和一些,敵對的說話就難聽一點。不過張陽根本不在意,只是看著接下來登上擂臺的兩個人,道:
“你們不信就算了,蕭寒你看這兩人,實力都到了八段,算是咱們蕭家年輕一輩里最強的兩個人了,我告訴你,根據(jù)昨天的星象變動,我現(xiàn)在掐指一算……”
張陽胡亂掐了下手指,然后道:
“據(jù)我推測,蕭寧和蕭柏的這一場,蕭柏會敗。”
蕭寧和蕭柏都是兩個精壯大漢,也都是鍛體八段的高手,但蕭柏還多修煉出了三階引氣。因此無論怎么看,蕭柏都應該是勝利的那個。
身為一個標準的氣體雙修,蕭寒知道雙修的人多么的夸張。所以,對于張陽的判斷,他有些不信,道:
“張陽,你這個,是不是有點兒戲了,雙方鍛體境界相同,但蕭柏也算半個氣體雙修的人……”
張陽擺手:
“不礙事,蕭柏必敗,而且敗的會很慘?!?p> 話音未落旁邊一陣香氣撲鼻,然后便看到蕭子平帶著自己身邊的兩個女孩走了過來。
蕭子平笑呵呵的說道:
“既然張陽你那么篤定,咱們賭一場怎么樣?”
蕭子平這話一出,四周圍觀的人們立刻就符合起來。
“對啊,賭一場,你敢壓蕭寧勝嗎?”
“就算你敢,可你敢壓他多少,說話誰都會,可真要落到實處上我看你也不敢壓蕭寧!”
……
在眾人的挑唆之下,張陽瞪眼道:
“誰說我不敢??!來啊,賭啊,誰坐莊??!”
本以為沒人會接,可沒想到蕭子平竟然直接笑道:
“我來,怎么樣?我實力低微,也上不得擂臺,正好沒事可做。蕭寧和蕭柏這一場的賠率,就定蕭寧勝一賠三,蕭柏勝一賠二,怎么樣?”
張陽皺眉,這個賠率定的有點玄妙,蕭寧這邊再定高一點也不會有人退縮,但偏偏蕭子平已經這樣說了,在四周人們全部點頭的情況之下張陽也沒法再改口。
“賠率定了,張陽,你說蕭柏要敗,那你就壓蕭寧勝吧!”
“我倒要看看你能壓多少,呵呵!”
“來啊,快點,戰(zhàn)斗就要開始了,你快點下注!別想拖延時間??!”
“你再不下注我們可叫管事來了,少不了定你個擾亂擂臺比試的罪名!”
……
擂臺下面亂哄哄的樣子早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包括擂臺上的蕭寧和蕭柏兩人也早已經發(fā)現(xiàn)了。
但管事的沒有出來阻止,長老也假裝沒看到,擺明是因為張陽要挺的那個人在他們看來沒有多少勝算。
蕭子平看時候差不多了,便立刻沖四周道:
“諸位,近日我這邊為兩位大哥開個賭局,寧哥勝一賠三,柏哥勝一賠二,可有想要下注的?”
話音未落,蕭子平身邊的兩個漂亮的小姑娘便不知道從哪里搬出來一張桌子,桌子上筆墨紙硯俱全。
“準備記錄。”蕭子平沖兩個小姑娘說道,然后兩個小姑娘就興奮的跑到了桌子后面做好了記錄與收取押金的準備。
觀戰(zhàn)的六長老見狀,笑道:
“倒也有趣,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之后便不得再擾亂比試。”
有了長老的允許,圍觀的人群立刻就激動了起來。
“我壓蕭柏,我壓蕭柏,我壓十枚黑晶!”
“我壓蕭柏三十黑晶!”
“我壓蕭寧,我,我壓五枚黑晶……”
“我壓再生果,三十,我壓蕭柏勝!”
……
看著這一幕,蕭寒嘖嘖稱奇,張陽則十分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