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派克,對不起!”
我流下了不爭氣的淚水,其實我很對不起它們,本來就是希望它能把大灰從新?lián)尰仡I地貓主的稱謂,但現(xiàn)在沒有做到,更是讓斯派克和它們朋友們渾身都傷。
“有什么對不起!我們是斗狗,戰(zhàn)斗也是我們生命一部分,有一點傷算是什么呢?”斯派克這明顯是安慰我。
“如果大灰能拿回領地貓主,我覺得一切都值得,但現(xiàn)在還讓大灰趕走我們了。我覺得就是一切都徒勞,那種失落感我不懂得如何表達?!蓖蝗凰古煽耸疽馕叶紫聛砹?。
突然它和它的同伴爬上我身上,用舌頭舔著我臉上已經(jīng)流淚不止的淚。
我心理更是難受了。
“我很欣賞大灰的勇氣,有時候放棄的勇氣比去爭取更加大,我覺得它是一只了不起的貓!”斯派克看到我的淚已經(jīng)基本舔干了,就和其他伙伴圍著我,我這時候就像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
我從來沒想過被貓拋棄,也沒有想過被狗安慰。
本來被大灰趕走的時候,感覺世界已經(jīng)崩塌了,看到這幾只狗在這里安慰,突然覺得人生似乎也不是悲哀,起碼有人,不對,有狗去關心你。
“我不理解,為什么要放棄,為什么?它父親就是領地貓主,為什么要放棄自己繼承的權利?之前好不容易在被貓老大圍剿中回來,又趕走了貓老大,本來一些就是像過山車一樣的經(jīng)歷,現(xiàn)在說要放棄就放棄?!?p> “你知道阿田先生嗎?”斯派克開始走起來,我不在呆站在路邊上了,跟著它走。
“知道啊,阿田先生是一只很好的狗?!?p> “它也是放棄了繼承,成為了一只人類身邊忠誠的寵物,它也沒有怎么樣過得不好??!”
“有這樣的故事?”我好奇了,阿田先生當時幾次警告流浪貓和阿豹時候,也是感覺它已經(jīng)不簡單了,似乎有一種帝王之氣支撐著它。
“阿田先生是日本國贈與我國一只友誼見證禮物,在日本秋田犬是皇室的國犬!”我人類的記憶似乎也告訴我,秋田犬確實皇室犬。
“那你意思就是,本來它不用過來?”
“嗯,它本來是老大,應該要繼承日本地下帝皇之犬的皇位,但它聽到被作為見證兩國友誼的禮物,本應該可以逃走,在日本國內(nèi)它也能成為萬犬之上的地下帝皇,但它選擇接受命運,被送過來了?!蔽铱吹剿古煽搜凵裰幸彩菐в幸稽c可惜,嘴上說阿田先生愿意接受命運,但似乎它也希望阿田先生能回去接管那邊的世界。
“那你是怎么認識阿田先生的?”這是我最好奇的部分。
“我們本來是在一個集訓基地被訓練的斗狗,阿田先生在送到這邊國內(nèi)時候,在機場被送錯了城市,到了我們城市就流浪到我們基地被抓起來了?!?p> 我聽到這里也提阿田先生惋惜,到了這邊還陰差陽錯被送錯城市,去了不應該去地方,成為了流浪狗了。
“然后他與我們一起日夜被訓練,那些訓練都是讓我們充滿了攻擊性和戰(zhàn)斗技巧。但阿田先生似乎看到我們未來,就是不是殺死其他狗,就是被其他狗殺死,它有一天就問我們,要自由嗎?“
“自由?它意思就是帶你們一起逃走?”
“是的,我們聽到也是驚呆了,我們本來天生就是斗狗,如果自由了究竟何去何從我們也不知道,但阿田先生說,外面世界很好,一定會遇到珍惜自己的主人,不會再這里學會殘殺同類的技巧的?!?p> “阿田先生然后就和你們組織了逃走?”
“沒錯,在一天晚上,阿田先生早早把逃跑線路計劃走,半夜收到信號時候,我們和阿田先生一起逃出來了,但也有被抓回去的同伴,最終剩下我們七個?!彼古煽苏f完似乎有點傷心,或許它現(xiàn)在還在想著其他一起訓練的伙伴境況。
“那為什么你們?nèi)ピ诠穲隽耍俊?p> “因為我們在外面沒辦擁有大量的食物,阿田先生給我們一個計劃了,讓我們先去狗場假裝被收養(yǎng)了,然后在那里我們不需要訓練,但天天擁有足夠的食物,它告訴我們,只要他們要賣我們的話,就不停對著那個買的人狂吠就可以了。這招確實有用,我們一直在那邊白吃白住,有時候還趁那個老蔡不注意我們還出去溜完又回來。阿田先生也最后吩咐了,如果有一些人即使看我們惡意的狂吠依然想買我們的,我們可以嘗試去融入他的生活,成為一個人類忠實的伴侶。不行的話就跑回來狗場就可以,老蔡肯定歡喜的?!?p> 聽到這里,之前老蔡追一下不追的行為完全理解了,本來老蔡覺得這些狗是免費來的,而且還能賣好價錢,肯定愿意天天喂好一點,另外它們還間歇性出去又回來,也就是老蔡都習慣了。
“所以,你不需要擔心我們回去的情況,現(xiàn)在你要考慮一下你的情況吧!”
我聽到這里也是覺得有點迷惘了。
大灰不需要我,但我最早的人類記憶也是沒有了。
現(xiàn)在我是誰,我要去哪里,完全是沒有思路。
“怎么樣?還沒有想到?”斯派克似乎看到我心思了。
“是的,我最早的記憶沒有了,我是曾經(jīng)變成貓,后來發(fā)現(xiàn)我能反反復復變來變?nèi)?,但沒有屬于我一個地方??!”
“那你記得你第一次變成貓的地方嗎?”斯派克似乎這話勾起我的記憶。
“記得!”
“那就去哪里啊,尋找一些關于你身世的線索啊,或許有其他人在等待你回家??!”斯派克直接點醒了我。
“對,或許有人在哪里等著我!”
我發(fā)現(xiàn)我們邊談邊走,時間都過了很久,路也走了很長,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狗場。
“我們要道別了!”斯派克似乎有點依依不舍。
“嗯,先感謝您這次幫忙,斯派克先生!”我也用先生來表示對斯派克的尊敬。
“再見!”
“再見!”
我轉頭就走了,也不想留在太多時間了,因為我知道或許有人等待著我,這句話狠狠烙印在我現(xiàn)在腦袋中。
“仁,你要去哪里?”
我聽到一把熟悉的聲音!
“大灰?”我不敢相信我眼睛。
“嗯,是我!”大灰和良辰一起,它們沒有帶著孩子,就是兩只貓一直站在我身后。
“傻瓜,剛才你們聊天我都聽到了!”我聽完又一次覺得自己太蠢了,又被貓跟蹤這么久不知道。
“那你為什么要跟著我!”我眼睛又不爭氣了,有點什么熱熱的東西往下留下來,我蹲下來,我想讓把良辰和大灰跑過來讓我抱起。
大灰和良辰直接飛奔到我懷中,它們學著斯派克先生一樣,舔我的臉,似乎在安慰我。
我覺很幸福。
“去哪里?”
“去我最早遇見你的地方!”
“行!良辰跟著我??!”
一個人,兩只貓開始在路上跑起來了。
甜干妹
今天為什么要寫煽情的,因為高以翔走了,我哭了一會兒,決定把悲傷帶在作品中了,希望別影響你們心情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