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2(習(xí)慣就好0.0)
從前有一個孩子,他有一個很好的伙伴,他們每天都生活得很開心,雖然有時候會有小打小鬧,但兩人都還是笑著的。直到有一天,伙伴落到一個坑里不見了,孩子無比憂慮與焦急,他向周圍的人求助,但周圍的人告訴他掉進那個坑里人再也出不來了,勸他放棄吧。他哭了好久,在身上的顏色快和周圍泥水的顏色相同時,孩子決定,自己下去找他。
他奮不顧身地跳進那個坑里,卻找不到他的伙伴,于是他開始向下挖,一直挖呀挖,挖的雙手血肉模糊,雙手實在不能用了就用雙腳,雙腳不能用了再換雙手,甚至用上牙齒去啃,還是一直挖,他周圍的人都很擔(dān)心他,都在勸他趕緊上來,有的人甚至跳下來想把它拉上去,什么也沒說,只是默默的挖,默默的拒絕。
漸漸的,人們覺得無可救藥哦,覺得他瘋了,就漸漸的離開了。
孩子呢?
還是在做他一直做的事。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可得外面也在一點一點的變化,然而孩子在坑里對這些渾然不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再次路過這個坑,發(fā)現(xiàn)坑里居然有個人,仔細(xì)一看,那人還在挖著什么。
他問那人:
“你在挖什么呀?”
那人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挖。
漸漸的,坑的周圍來了越來越多的人,他們看著坑里的人,議論紛紛。
有人說他是要給自己挖個墳,有人說他是要去地下找寶藏,也有人說他純粹是瘋了。
直到有一天,有人提議說:
“我們也下去一起挖,不就知道為什么了嗎?”
起先人們嗤之以鼻,但隨著時間的過去,越來越多的人同意他的話。
終于有一天,一個人率先跳了下去,,但他跳下去之后立馬沒了蹤影,人們有些害怕,但這些害怕又被時間沖化了。
又有人跳了下去,一個接一個,不知道消失了多少人。
終于有個人發(fā)現(xiàn),自己跳下去沒事!
他向上面的人歡呼,上面的人也為他歡呼,然后又一個接一個的跳下來,每一個人都堅信自己會沒事卻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沒事的。
隨著跳下來的人越來越多,留下來的人也越來越多,他們也幫著那人一起挖,他們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存在,彼此幫助。
這個小世界,比外面的世界要好得多。
就這樣一直挖,而那人始終不說一句話,只是默默地回以微笑。
人們也對他回以微笑,人們覺得正是他的存在引導(dǎo)著他們跳進這個坑但是卻不會消失不見的。人們覺得應(yīng)該感謝他,但他什么也沒說,只是笑著,挖著。
終于,有人驚喜的大叫了一聲,他挖到了一顆大金礦,那人欣喜若狂,坑里的其他人都有些眼紅,所以他們更加賣力了。
而上面的人看見坑底下有金礦,更加奮不顧身的跳進來,還帶來了更多工具:鏟子,鋤頭,鉆頭.......
那個坑被越挖越深,越挖越大,里面的寶藏也越來越多,人們無比感謝他,人們覺得正是因為他,他們才能發(fā)現(xiàn)這些寶藏,然而他還是笑著,不說一句話。
現(xiàn)在,坑里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他的存在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叫什么。
于是,他們叫他:老板
而那個坑呢?
從前它還小的時候人們叫它:
死亡
現(xiàn)在這個囊括了小坑的大坑,人們叫它:
未知
這也就是為什么他們會為自己能在坑中存在爾無比高興,這就是為什么坑里有那么多的寶藏,因為以前從來沒有人挖過這塊地方,也沒有人敢挖。
這就是我的故事,很奇怪對吧?我也這么覺得。我只是想要找回他而已,卻莫名其妙的多了這么多東西。
但......這也挺好的,人生,不就是那么奇怪嗎?
“于是,我便在尋找他的過程中,游覽各個世界,直到現(xiàn)在.......而我和他,全部都來自——中國?!?p> 我長舒了一口氣,一次性說那么多話還是有點累阿。
我看著他1,他好像還沉浸在故事當(dāng)中,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
“欸?沒.......沒了?然后,你還是沒找到他?”
“會找到的?!?p> “哦......哦,原來你是來自中國的啊。欸?可我記得中國不是分裂了嗎?”
“這就涉及到多元宇宙論了,說簡單點,就是很多不同的宇宙中都有地球,但又不完全一樣,你所屬的世界中,中國已經(jīng)分裂,可我的還沒有,因為這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這也就是你為什么不知道我的耳環(huán)了?!蔽矣种噶酥赣叶?p> “哦......這樣嗎。”
“恩,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恩....沒了,但我想邀請你,能否加入我們?”
我早就料到他會這么說。
“安茲先生,你的這個邀請本身沒有任何問題?!?p> “那就......”
我打斷了剛開口道謝的他。
“可您要明確一點:你的公會里,接納了一名人類進去,你的屬下會怎么看?他們又會怎么看我?”
據(jù)安茲先前跟我描述的,納薩利克大墳?zāi)梗麄兊幕刂校瑤缀跞咳藛T都極其厭惡人類,然而他們又極端崇拜安茲,對于安茲把我接納進去這件事他們肯定會加以猜測并最終得出各種稀奇古怪的結(jié)論。
“額!這.......”安茲似乎并沒有想到這里去,他只是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的感覺,想和我拉進關(guān)系罷了,完全能理解。
“安茲先生,你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因為我曾經(jīng)也是這個樣子,但是根據(jù)您的描述,讓我加入可能會有些困難。”
其實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一山容不得二虎,并不是說我會與安茲爭搶權(quán)力,而是在我們意見發(fā)生分歧的時候會怎么辦?
納薩利克的人肯定會偏向,不,會一邊倒向安茲,而安茲估計會放棄自己的意見而順從我,但是他的部下就會我懷恨在心,這是無法避免的,即便安茲會護著我。
所以我在納薩利克會逐漸喪失地位,搞不好還會被某個不小心的“意外”抹除,這可不太妙。
“我可以命令他們對你.....”
我伸手,阻止了安茲。
“那是命令,他們當(dāng)然會遵守,但是?!蔽夜室馔nD了一下,盯著他頭盔縫隙中透出的亮點紅光?!澳鞘撬麄兊恼嬉鈫??”我將“真意”這兩字故意加重了許多。
“........”安茲沒有說話,他現(xiàn)在也很煩惱吧,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與自己說話的人,卻沒辦法做朋友,而這一切竟是因為自己的過去?這確實......
我猜他現(xiàn)在一定有些厭惡自己吧,“要是自己不是個不死者就好了”之類的......
但這并不代表沒有辦法了,其實我能遇到和我一樣的人也會感到很高興,只要自己懷揣的目的不互相沖突,我們都會聊的很開心,講講自己旅途中的所見所聞,也聽別人分享他的快樂,這可能就是“同在異鄉(xiāng)為異客”吧。
我同樣也希望能與安茲做朋友,所以.....
“這樣吧,安茲先生,我作為你們納薩力克在外的一個據(jù)點吧,這樣多少也能緩和一下你我所擔(dān)心的。至于完全消除,還要另想法子?!?p> “欸?這樣?。∵@樣確實.....不對,你怎么接應(yīng)我們?”
“啊,其實.....”我閉上一只眼睛?!拔矣凶〉牡胤桨 ?p> “蛤?”安茲有些過度驚訝而說不出話來。
“那......那你為什么......”
“先聽我講啊,安茲先生——你覺得是一個住旅館的冒險者正常還是在這種城市擁有房子的人去做的冒險者正常?特別還沒有我這種樣子的?”
“啊.......那你可以不去當(dāng)冒險者啊?!?p> “可是你說,除了這種職業(yè)以外,還有哪種職業(yè)能如此方便的接觸到各種人去到各種地方呢?”我反問安茲。
安茲沒有說話了,估計是找不到理由反駁我了吧。
實際上也正是如此,我走過如此多的世界,在多得數(shù)都懶得數(shù)的職業(yè)之中,“冒險者”和與之類似的職業(yè)是相對于其他職業(yè)最特殊的:
沒有捷徑可走,只能憑自己的運氣和實力;不確定性,指不定會遇到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風(fēng)險性極大;幾乎沒有較為固定的據(jù)點,猶如無根浮萍一般。
這些特性使得冒險者具有其他職業(yè)都無法比擬的自由性,用來了解這個世界再合適不過。只不過.....
隨著時間的流逝,真正的冒險者越來越少,人們越來越趨向保守,大部分冒險者實際上已經(jīng)淪為了傭兵甚至工人,就像這個世界......
我甩了甩頭,現(xiàn)在不是想那些的時候。
“還有一點哦,如果我和你說了我有住的地方,我們要怎么進行這次談話呢?您會毫不猶豫的讓我領(lǐng)著您去一個您從來沒去過的地方嗎?我估計就算您沒有什么問題,娜貝拉爾小姐也會加倍阻攔的吧?!?p> 假如一個人不會懷疑任何人,那他就危險了。
“哦......原來如此,是我誤會了,抱歉。”
“沒事,您會感到驚訝很正常?!?p> “對了,你可以不用稱呼我為‘您’了,聽著怪不習(xí)慣的,就叫我安茲吧?!?p> “好吧,安茲先生?!蔽椅⑽⑿Φ?。
“那,我們是不是該通知娜貝拉爾回來了?”
“嗯,好.......[信息]:娜貝拉爾,回來吧?!?p> ?。蹤z測到長波信號,發(fā)射源:安茲?烏爾?恭]
幾乎就是同時,娜貝就開門進來了。
“額......你一直在門外?”安茲有些目瞪口呆。
“是的,為了安茲大人的安全,我必須這樣?!蹦蓉惢卮鸬膹娜莶黄?,同時還是死死地盯著我......
“好了,娜貝,以后別這么敵視他了,從今往后,他是我們的同伴了。”
“什么?您......”這下輪到娜貝目瞪口呆了。
“你想知道為什么?”安茲說著,摘下了頭盔,我終于看清了他頭盔下的真面目,那是一顆完全沒有皮肉包裹的骷髏,空洞漆黑的眼窩中透出兩點猩紅的光芒,配上那身漆黑的鎧甲——————宛如死神降臨。
“我從剛才的那番談話,就可以確認(rèn)他是我的朋友了。”
安茲看向我,我則是回以微笑,一如既往。
娜貝起先以驚愕的眼神看著我們,但隨即便平靜了下來,臉上還掛著淡淡的微笑:
“是的,我明白了,安茲大人?!?p> “額,你可不要想多,我只是單純的和他做朋友而已。”
“是的,我明白?!?p> 但你的表情告訴我們你壓根兒不明白啊.......
我有些無力,罷了,反正他們就是這樣,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只要我注意一點,在我離開這之前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大問題。
“算了吧,安茲桑,沒用的.....”我對安茲說。
安茲本來還想說什么,聽了我的話,微微嘆了口氣。
“好吧,那......我們之后去哪?”
“看你咯~”
安茲將頭盔重新帶上,跟著我一起站了起來。
“那就先去你那吧,在設(shè)置一個傳送點,對了,娜貝拉爾,還要把這件事告訴大家,而且我們可以將他的家作為城市的一個據(jù)點,就這么和他們說吧?!?p> “是?!?p> “好了,安茲.......不,飛飛,我們走吧。”
“嗯。”
我再次帶著安茲他們走在街上,這次有賈維斯記憶路線,快了許多,待我們到達(dá)啞舍已經(jīng)是正午時分了。
塵世咸魚
其實用這個故事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能囊括老板的整個時間線(我構(gòu)思的),比如老板被騙了呀,被逼迫呀,殺人呀......之類的。所以把這個故事看看就行了,以后的劇情并不完全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