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憐盯上,就如同被死神盯上一般。
白憐把匕首往縣令脖子上送了送,眼神深邃,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給人一種冷意,“是你們報官的?!?p> 婦人和女子身體忍不住抖了抖,她們也沒想到白憐那么無法無天,兩人皆是沉默不語。
白憐沒得到也不急,許久,在婦人和女子冷汗直流的時候。
白憐紅唇輕啟,“我這次就放了你們,下次再敢打老娘銀子的主意,隔天我就讓你們見不了太陽。”
說完匕首一轉(zhuǎn),插在公案桌子上。
神色極為囂張。
扔下手中縣令的頭發(fā),大搖大擺的走了。
縣令被嚇的站都快站不住了,下面的人連忙扶縣令起來。
縣令坐在椅子上,怪不得上任縣令能被白憐逼走。
縣令看了眼下面的婦女兩人,揮了揮手,“你們走吧,這事我要上報給皇上?!?p> 婦女兩人眼中又浮現(xiàn)出亮光,對,還有皇上。
小白眼狼,這次看你是不是連皇上都敢動。
隨即兩人道謝,相扶走了回去。
——
皇宮。
南宮席扶著胸口,坐在床上。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白憐在京城作威作福的事。
可是自從上次,御林軍該死的死,該傷的傷。
他也有心無力,就連自己也是靠著邪醫(yī)勉強(qiáng)保住一條命。
還許諾邪醫(yī)國師之位。
旁邊的小太監(jiān)尖著嗓音道,“皇上,皇后娘娘到了。”
南宮席點點頭,他當(dāng)上皇帝,葉芊自然當(dāng)上了皇后。
只是葉芊霸道,想讓南宮席只有她一個。
所以后宮除了宮女,嬤嬤就沒有什么女子了。
這樣做惹的有些官員極度的不滿,每天都想著給南宮席的后宮添人。
不過這些人都被南宮席給辭官了。
官員也就不敢鬧了,私底下卻傳著葉芊是禍國妖妃。
葉芊穿著大紅色宮裝,雙手放前,腳步輕盈的走進(jìn)大殿。
南宮席連忙起身,走到葉芊旁邊,扶著葉芊走到椅子旁坐下,“芊芊,你來找我有什么大事嗎?”
葉芊坐下后,帶著丹蔻的手,輕撫額頭,南宮席倒了些茶水,遞給葉芊。
葉芊抿了一口茶后,施施然道,“白憐的事你都聽說了吧!”
南宮席在葉芊旁邊坐下,“芊芊,這事你怎么看?”
“請邪醫(yī)去?!?p> 邪醫(yī)能和白憐過上幾招就一定會有辦法。
南宮席有點疑惑,“就這樣?”
白憐那個毒婦極為狡猾,恐怕邪醫(yī)對付不了。
葉芊低笑了一聲,“當(dāng)然不可能那么簡單?!?p> 葉芊俯身在南宮席耳邊說了幾句,南宮席嘴角勾了一抹弧度。
顯然是贊同了葉芊的說法。
——
神醫(yī)館。
三人圍在桌子旁邊,桌子中間放著栗子。
白憐一只腳搭在一邊,大爺似的說道,“剝啊,多剝點?!?p> 手里剝好的栗子扔到空中,然后張嘴接著吃。
許墨然和蕭云剝著栗子,剝完栗子放在干凈的盤子里,都被白憐給吃了。
蕭云邊剝邊拉著白憐的裙子,把白憐露出的小腿給蓋上。
眼神中閃著暴躁,他每次拉好就會滑下去。
白憐抬腳踢了一下蕭云,“好好剝,別動手動腳的,不然揍你。”
本宮的美腿,豈是你這種小人能碰的?
蕭云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拿著旁邊的劍就向白憐砍去。
許墨然沉默的看著蕭云作死,默不作聲的繼續(xù)剝栗子。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白憐,“……”
我他喵,現(xiàn)在說都不能說了?
看把他給慣的。
白憐抬手接著劍,“咔嚓”標(biāo)準(zhǔn)結(jié)局。
蕭云眼神越發(fā)暴躁,扔下劍柄,賭氣的坐下,不給白憐剝栗子了。
白憐伸手拍了一下蕭云的腦袋,指著栗子囂張道,“給老娘剝,老娘總不能花錢白養(yǎng)人,快點。”
蕭云握緊了手,哼了一聲,起身離開。
他才不剝。
白憐瞪著兩眼目送蕭云離開,手里的栗子殼爆開。
許墨然愣愣的看著白憐。
白憐轉(zhuǎn)頭拍了一下桌子,磨了磨牙,“看什么看?你繼續(xù)剝?!?p> 隨即也起身雙手環(huán)胸離開。
許墨然,“……”親娘。
白憐走出去后,大搖大擺的在街上晃悠著。
紅色纖細(xì)的身影,左轉(zhuǎn)轉(zhuǎn),右轉(zhuǎn)轉(zhuǎn)。
白憐隨便拿起一個簪子在頭上比劃著,從衣服里摸出一個鏡子照了照。
鏡子里的人,膚若凝霜,眼尾輕挑還帶著些紅色,紅唇不點而朱,一顰一笑都帶著媚意。
白憐晃了晃頭,簪子上的流蘇晃動,珠子相碰,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攤子的主人看著白憐笑了笑,“姑娘帶這個,甚是好看?!?p> 白憐嘴角輕勾,那可不嘛!
她最好看了。
白憐拿出銀子給了攤子主人,把鏡子放入衣服里,又繼續(xù)左轉(zhuǎn),右轉(zhuǎn)。
在白憐拿著一個東西的時候,另一端也被一個男人抓住了。
白憐抬頭看向男人,眼神中帶著囂張。
男人咽了一下口水,眼中泛著奸詐之意。
松開手,要去摸白憐。
白憐一巴掌打在男人臉上,在男人抬頭的時候,又一掌打在另一邊。
等白憐打夠了,活動了活動手腕,瞪了男人一眼,“再用你那種眼神看老娘,眼睛給你挖出來?!?p> 本宮長的好看沒錯,豈是你這種小人能臆想的?
攤子主人早被嚇得蹲在地下,不去看白憐和男人。
男人雙手捂著臉,“你……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嗚嗚嗚,還沒人敢扇他巴掌呢!
這個惡毒的婆娘。
白憐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環(huán)胸,圍繞著男人轉(zhuǎn)了一圈。
上下打量的男人一眼,眼中泛著精光。
看來是個有錢人。
白憐停下步子,“你……”
男人顫抖了下,對著白憐,跪在下面,雙手打算抱著白憐,“姑奶奶,對不起,我不該用那種眼神看你的,你饒過我吧?!?p> 白憐立刻從原地跳開,“……”
我靠,你剛才的膽量呢?
白憐伸手拽過他腰間的荷包,上下扔了扔,錢挺多的嘛!
“這荷包歸我了。”
男人連忙點頭,只要眼睛還在,銀子什么的,他家有很多。
白憐笑的越發(fā)開心了,還貼心的把男人從地上拽了起來。
隨后便走了。
男人看著白憐的背影,眼神中帶著幽怨。
回去一定告訴爹爹。
這邊白憐繼續(xù)轉(zhuǎn)著。
【宿主,你這叫搶劫?!?p> 白憐囂張臉,“本宮經(jīng)過他同意了,他給本宮的?!?p> 怎么能說她搶劫呢?
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的系統(tǒng)懂個毛線。
——小劇場——
男人瑟瑟發(fā)抖,雙手捧著銀子遞給白憐,“錢給你,別挖我的眼。”
白憐接過銀子笑的極為囂張,“哈哈哈哈哈?!?p> 【本系統(tǒng)友情提示,望看書的小可愛不要和宿主學(xué)習(xí)哦~】
白憐囂張臉,“錢多多,你是不是找抽?”
被抽的慘兮兮的錢多多,扒著鏡頭說了一句,【千萬不要學(xué)習(xí)?!?p> 追過來的白憐,“看招?!?p> 【啊~】
錢多多卒。
享年。
啊呸,享秒0.1
——小劇場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