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幾乎每天都能聽到實力較弱的選手,憑借頑強的毅力,爆冷取得比賽的勝利。而且隨著比賽的深入,選手們在擂臺上的廝殺更為血腥,觀眾的熱情也變的高漲許多,全都是拜那種奇特的藥物所致。
我再也沒有去競技場觀戰(zhàn),想想那種群魔亂舞的景象,簡直是滑稽又可笑。
隨著第一輪淘汰賽的結束,晉級十六強的選手及下一輪淘汰賽的對戰(zhàn)信息詳細的發(fā)到了我們的手里,而我下一輪的對戰(zhàn)選手是墨飛,一場萬眾矚目的比賽。
第一輪比賽后,有為期一周的休息時間,供晉級的選手療傷和休息,我正好利用這段時間查找關于藥品的信息。
可就在我沖完澡,準備休息時,房門緩緩被人打開,一名披肩長發(fā)的高挑女子身著紅色大衣走了進來,迎面都可以聞見香水的味道。
“你是誰?”我用浴巾裹著下身,走出浴室。
女子微笑著看我,鮮艷的紅唇間露出一副潔白而齊整的牙齒。
“我只是一個推銷員而已,是誰并不重要?!?p> “推銷員?”
我相信此事定有蹊蹺,但我仍然多疑的朝女子說道:“你走錯房間了吧?!?p> “任五選手,我就是來找你的呀?!?p> 女子說完,扭動腰肢靠近我,而我只能略顯尷尬的步步后退。她將我逼到床邊,伸出手撫摸著我的臉頰說:“你的下一場對戰(zhàn)選手墨飛,已經跟我這里買走了他想要的東西,我相信你也需要吧?!?p> “什么東西?”
“一種可以強身健體的藥物?!迸訐ё∥业牟弊樱皆谖业亩呅÷曊f:“能讓你在比賽中獲勝?!?p> 讓武田惠一撓頭的藥物,竟然能這樣大搖大擺的推銷給選手,我必須小心謹慎才行。
“對不起,我不需要?!?p> 我將女子從我身前推到一邊,“我要休息了,請不要打擾我?!?p> “祝您武運昌隆。”女子朝我拋來媚眼,“你要是贏了,我會再來的。”說完,離開了房間。
如此重要的線索,我并不打算放棄,女子前腳離開,我后腳就穿好衣服跟了出去。我小步跟在她身后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想弄清楚她下一步要去哪里。
看見女子走過長廊的拐角,我加快了步伐??晌覄傋叩睫D彎處,一只冰涼的槍管就抵在了太陽穴處。
“好奇害死貓呦,小弟弟?!?p>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著紅衣女子,問:“我只是覺得你很漂亮,身體就不由自主的跟了過來?!?p> “是嗎?”女子用力地將手槍頂在的頭上。
“就是在你轉身的時候,你的背影。”我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你的身姿就像。。?!蔽以捳f到一邊,趁女子放松警惕之際,揮舞的手臂迅速的剝掉了她的手槍。
“啊”
女子先是嚇了一跳,接著轉身準備逃走,卻被我抓住了手腕。
“你放手!”女子惱羞成怒的轉身朝我揮過拳頭。
我偏頭躲開,伸手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推到墻上。
“我想問你一些事情。”
可還沒等到紅衣女子開口,數(shù)名男子就舉著槍朝我跑來。
“放手,你在干什么?”
女子露出一副勝利似的笑容,大聲朝遠處的人呼救:“救命啊,救救我?!?p> 這下事情似乎變得復雜了。
一群人將我圍在中間,大聲警告我:“任五選手,你在公共場所對我公司人員意圖不軌,再不放開那個女性,我們決定對你進行特殊處理!”
果然,他們是一伙的,我可不想現(xiàn)在就束手就擒。
我將手里的女子朝他們一行人甩過去,一腳踢掉了側旁男子的手槍,順勢用手肘撞擊在他的腹部。
不成想另一邊的男子,舉槍扣動了扳機。
“噗”的一聲,肩膀處傳來刺痛,一個微小的針頭扎到我的身上。
不妙。
渾身如同灌入鉛水般沉重,好想睡覺,我眼前一黑,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而我再次醒來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在一處漆黑的地方,不僅潮濕,而且還能聽見機械運轉的聲音。我嘗試著活動身體,但手腕、腳腕、還有腰上都被鐵鏈鎖住,整個人呈一個大字,連在身后的墻壁上。
“踢踏踢踏”
一陣陣腳步聲逐漸變得清晰,遠處的頂棚亮出一道光,幾個人影從上一層走下來。
“武田先生,任五就被關在這里?!?p> “你們怎么把他關這里來啦!”武田惠一的聲音我老遠就能聽出來,“他可是參賽選手,出了事情你們負得起責任嗎?趕緊放人!”
“對不起,拘禁任五是其余理事會成員共同決定的,而且他不僅意圖非禮女工作人員,還打傷了其余不少趕來勸阻的人,現(xiàn)在是船上的第二號危險人物?!?p> “好啊,你們做的真好,那我現(xiàn)在跟任五選手說兩句話可以不?”武田惠一壓著火詢問道。
“當然可以,武田先生。”
武田惠一走近我,無奈的說道:“剛才我們的談話你也聽到了,這也不怪他們,怪你。非禮我的工作人員,你不都有個青春靚麗的小女朋友了嗎,你對得起她嗎?”
我沒有回話。
“不過他們用這么重的鐵鏈,也確實難為你啦?!蔽涮锘菀幻沂滞蟮蔫F鏈,將一個金屬似的小物件塞進我的手心里。
說完武田惠一拍了拍我的拳頭,嘆著氣和其他人離開了這里。
武田惠一剛才給我的應該是打開鐵鏈的鑰匙,不過我現(xiàn)在手腳都被拴著,該怎么用鑰匙打開鎖鏈呢?
“HE,lucky boy.(嗨,幸運男孩)”
漆黑的房間里,傳來入喪鐘般的聲音。
似乎是有人在說話,雖然我沒聽懂說話的具體內容,但還是清晰的辨認出這是比爾的聲音。
“比爾?”
他怎么會在這里?我的雙臂不自主的顫抖,帶著鐵鏈發(fā)出“當啷當啷”的聲音。
“你在哪?”
我在沒有任何燈光的房間里尋找著比爾的身影。
“Relax,I’m here。(放松,我在這。)”
隨著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我隱約看到了對面的比爾。他也被栓在墻壁上,露著一副詭異的笑容,看向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