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消息傳出去的出去的話,對方的領(lǐng)主過來,用貴族身份去擔保這個奴隸的來源是不正當?shù)?,那不管他主人是誰,都要歸還,無條件,也是因為不便宜,所以因為這條法律的存在倒是這種事情很少。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決斗,賭上個人的決斗,基本輸了就是下面那個樣子,不少錢的。
這場拍賣會的流程也是夠符合他的定位的,沒有任何的氣氛營造,拉出一批人,給你觀察五分鐘左右立馬開始競價,什么都不帶等的,簡單粗暴。
第一批,七人組,個個身強力壯,肌肉線條分明,起價四百金幣,最后成交價五百八十。
前面幾次競價蘇海都沒去參與,在考究這個東西的大概價錢在那里。
這些人的肌肉比例,哪部分肌肉最明顯,雙手的粗糙度對比,還有上下半身的對比,蘇海就能大概猜出這個人之前的職業(yè),結(jié)合叫價,大概就能得到這個大概價錢。
還有就是他絕對不信這里的都是來買東西的,這種場合最適合坑新手了。
又是一批七人組上來了,是些農(nóng)民兵,就是和巨浪那些差不多,底價便宜點,三百八十金幣。
“七十八號,四百二!”蘇海叫道,七十八是令牌上的號碼,就是用這個區(qū)別身份,成交就要立馬去交錢,不然視作這一整場拍賣會的棄權(quán)。
這一批沒什么特點,良久才有一個人喊道?!傲?,四百八十金幣?!?p> “哦!”這倒是讓蘇海有點意外,剛才那個價格基本差一點就接近底線了,如果有別的渠道的話說不定會更便宜,這都有人搶,而且價格都接近一般士兵了,這么貪真的好嗎。
蘇海直接默不作聲,坐等下一批,繼續(xù)四百二,換了個號碼繼續(xù)有人競價,比之前稍稍低了點,只要四百五了。
再下批?!捌呤颂?,四百?!?p> 這次倒是沒人插一腳了,蘇海連續(xù)用這個價錢買了八組,讓寇迪去給錢,拿回來了一堆牌子。
“和我玩這套路,自己撒尿和泥去啦!”
東西到手還是很舒服的啊,安安靜靜的等著想要的技工。
還是要挺久的,基本上整個布朗領(lǐng)地的人都在這里了,哪里會有農(nóng)民交得起這幾十個金幣的贖金,開玩笑呢!
終于,上來了大大小小一伙十個人,看樣子是一家子。
“二十年鐵匠兩個,底價一千金幣?!?p> 蘇海肯定還是保持觀望態(tài)度,等了一會,居然一個叫價的都沒有,還是決定沒下手。
有些東西,跟著大眾準沒錯,不會采踩坑。
“八百!”
聽到這個蘇海直接被搞蒙了,居然還能降價的,之前有的身體看起來不是很結(jié)實的都流拍了啊。
默默盤算了一下,蘇海好像知道了什么,還是沒有競價。
“七百五十!”
“七十八號!”蘇海叫了一聲。
“成交!”
蘇海揮揮手示意寇迪去交錢,如果這七百五不叫價,可能會更低,也可能直接流拍,到時候就是一家子拆開了,就算明天能便宜買到這兩個鐵匠,回到海蠣子可沒什么好的管控設(shè)施。
叫個人跟著吧,看那兩個人的手臂,力氣絕對不必一般的三級騎士差,總不能讓寇迪去吧。
到時候工匠跑了找誰哭去,工匠和普通的奴隸不同,他們?nèi)ツ亩寄芑畹暮煤玫?,所以還是一家子一起比較穩(wěn)當,省的麻煩,這也是為什么在這里也會一家子一起的原因,多個約束。
接下來的木工和船匠之類的倒是搶的火熱,這倒也印證了蘇海想的為什么鐵匠沒人要的原因,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當作冤大頭了,三個木工和兩個船匠一共花了五千多金幣。
“只要發(fā)展得起來都是值得的?!碧K海默默安慰自己,手上的那一袋金幣已經(jīng)比一開始輕了一倍多不止了,那感覺是那么的輕,這邊還打算在這里繼續(xù)盤一個饅頭店的。
外面已經(jīng)很深夜了,可能都到宵禁的時間了,蘇海還是打算繼續(xù)看下去,沒見識過這些東西,還是要多了解一點,無非回去讓他們盤查一下,說自己在萊茵河之夜包了個最好的房間之后,也不信他們敢做出什么幺蛾子。
之后他們帶出來的東西,真的是讓蘇海眼前一亮。
“十六歲的??怂棺迳倥?,十六歲的沃里克族少女,加上兩個年輕的牛頭人,只要七千金幣?!?p> 場面一時騷亂了起來,不過沒一個人出價。
主持人清了一下嗓子?!爸灰咔Ы饚排?!”
還是沒人出價,不過倒是有人知道內(nèi)幕,嚷嚷起來。“又來了,納特里在不在后面,叫他出來,跟他說,如果他能找得到還有??怂沟幕ü谖页鲆蝗f金幣。”
主持人繼續(xù)說道?!坝械脑挳斎粫ㄖ蠣?shù)模贿^這次的商品也是不差,而且沃里克的少女可是完好無損的,牛頭人也還很年輕健壯?!?p> 這次再也沒有人出聲,不過也是沒有人叫價,剛才那個人也沒出聲了,他肯定知道什么,也認識這個奴隸市場后面的老板,沒去打攪他做生意。
最后還是流拍了,也在蘇海的意料之中,七千金幣對比前世至少是百萬級別的購買力了,這里又不能買彩票,也沒人玩古董,有錢的都不是傻子。
讓寇迪去交接后續(xù)的收尾,也就是確認是不是那些人,還有奴隸刺青要刺什么內(nèi)容之類的,基本都是家族和地址,還有領(lǐng)地標志。
作用就是,刺著萊茵城奴隸標志的人,跑到任何一個領(lǐng)地都沒用,沒有領(lǐng)地敢收留你,效果因人而異吧,海蠣子的就肯定沒人見過,打得過應該就是倒賣,打不過也不會去鳥。
夜晚宵禁之后的萊茵城是一片漆黑,好在這個世界沒有光污染,今晚也沒有云,月光很清楚的照著前進的路,即使如此,愛普莉還是提著奴隸市場那邊賣的燈籠。
宵禁時間不打燈籠大街上走來走去的,不是屎也是屎。
沒走多遠就碰到一隊官兵,看到蘇海兩人直接圍了過來?!笆裁慈??宵禁時間還在這里干什么?”其中帶頭的吼道。
“外人,才從奴隸市場那里回來。”蘇海沒打算報自己的身份,要臉的。
他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叭缓竽??這個時間你想去哪里?”
“我在萊茵河之夜有房間?!?p> 聽到這個,對方拿起手上的燈籠靠近這里照了照,蘇海能很清楚的聽到一聲嗤笑,隨機見它揮了揮手?!皫ё?!”
頓時后面的愛普莉手里的麻袋應聲而落,拔出匕首一個跨步來到蘇海面前,護衛(wèi)隊的職責是,不能讓主人處于任何可能發(fā)生危險的情況之中,特別是現(xiàn)在這種不符合規(guī)矩的。
“你們無權(quán)這么做。”愛普莉頓了頓,還是沒有說下去。她也知道一點自己少爺在這里的名聲不是很好,現(xiàn)在他是領(lǐng)地崛起的希望,絕對不能發(fā)生任何意外。
而且還是這種不符合正常的途徑,這個世界平民無權(quán)對貴族做任何事,除非得到另一個同等貴族的命令,坎德男爵是香芬大公一世親自冊封的貴族,也就是說要得到萊茵侯爵的允許這些人才能這么做,不然就是以下犯上,按照香芬公國的法律,這是要被貶為對方奴隸的。
而且還有一樣,就是得到萊茵侯爵的命令也最多只能把蘇海囚禁起來,無權(quán)對蘇海做任何傷害他的事,除非得到香芬大公的允許。不過有個特殊情況,那就是如果一個領(lǐng)地公開宣布對另一個領(lǐng)地開戰(zhàn),而且香芬大公不回應的話,那勝者能對敗者做任何事。
香芬公國的法律是這個樣子,不過這個信息不發(fā)達的時代,發(fā)生什么事誰又知道呢,而且香芬大公也不知道記不記得還有海蠣子這么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