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吳銘現(xiàn)在就躺在地上開始睡覺試試能不能做個夢中夢,但吳銘在地上翻滾了數(shù)十下后十分無奈地睜開了眼,他像極了睡不著覺的熊孩子。
“真沒意思……”吳銘四肢張開呈大字面對上方躺在地上抱怨。
不知是不是聽到了吳銘的心聲,原本波瀾不驚如同時間靜止一般的場景開始緩緩變動,最明顯的就是卡特斯與他的手下像是有了意識一般朝著他攻來。
首當其沖的便是一個火球,吳銘看著飛來的火球,思考了幾秒選擇了躲開,當然,他也試著觸碰火球的邊緣來了解情況。
只見火球無視了他的火元素免疫將他碰觸火球的衣服及那塊部位直接焚燒個干凈。
而除了焚燒外,吳銘還感受到了許久沒有感受到過的劇痛,他強忍著劇痛渾身發(fā)冷地看著卡特斯。
“真有意思,但既然你能攻擊到我的話就代表我也能攻擊到你吧?”吳銘輕聲自語,下一秒,一道刀光閃過,吳銘用自己最快速度來到了卡特斯面前用暗朧劃過了卡特斯的腦袋。
但讓吳銘心驚的是他的斬擊與之前造成的結(jié)果一模一樣,他沒有對卡特斯造成任何傷害!
很快,卡特斯做出了一個吳銘十分熟悉的動作,下一秒?yún)倾懕泔w速地向后退去。
就在吳銘剛撤退了七八米的距離時,一股熾熱感從他背后襲來并迅速地燒傷了他的后背。
“咳咳,這怎么玩?是不是玩不起?。俊眳倾懣粗矍暗囊荒粚嵲谌滩蛔〕雎曂虏鄣?。
顯然,卡特斯或者說幕后的操控者不會放任吳銘喘息,一個火球朝著吳銘砸來,吳銘有些狼狽地避開,但很快便被一個硬物從后背偷襲。
是卡特斯的那個手下!他此時拿著一個類似板磚的亮黑色長方體物品,剛剛砸中吳銘后背的正是這個東西。
吳銘下意識地用暗朧劃過這個手下的身體,但和剛剛攻擊卡特斯一樣,沒有對這個手下造成任何傷害。
“這不魔法!為什么你們能打我,我卻傷不了你們?”吳銘再也忍不住了,他直接朝著這兩個敵人口吐芬芳。
“……”
但回敬給他的只有一大一小兩個火球,大的是卡特斯扔的,小的是手下扔的,但吳銘卻只能拼盡全力將兩個都躲開,但火球擦過的一瞬間還是在他身上留下了傷痕。
不過吳銘也在兩人動手的一瞬間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自然之處,他們在釋放攻擊時,似乎是與這個世界產(chǎn)生交互的,而就在魔法成型的一瞬間又取消了交互去到了另一個時空,這才是他攻擊不到的原因!
“帶土?是你嗎?”吳銘向著兩人打招呼,同時仔細觀察那個手下的動作,或許是因為交互的緣故,所以兩人的動作顯得有些僵硬,這也是吳銘能夠只以擦傷的代價躲過抗拒火環(huán)的原因。
這樣的話,他還能打,他沒有金色閃光瞬移的速度,但是對方也沒有帶土那種應(yīng)變反應(yīng),所以他還是有機會能五五開的!
果不其然,就在那個手下又想要使用什么魔法的時候,他便迅速地突進了過去,而那個手下看到吳銘沖來,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就好像是在對吳銘的自不量力表示不屑。
“這種力量是你這個凡人無法理解的,你的宿命只有……怎么可能!”只見手下剛釋放出一個布滿寒氣的光圈,但光圈還未完全成型時,吳銘的暗朧劃過了他的腦袋。
手下的身體逐漸崩碎化為飛灰,就好像從未存在過一般。
而另一邊,吳銘的左手也被身后飛來的一個火球粉碎,但吳銘卻是強忍著劇痛與卡特斯拉開了距離。
雖然他很想沖過去將這個將他弄得遍體鱗傷的混蛋干掉,但卡特斯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處于另一個時空,就算他接近了卡特斯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更何況他還受了傷,雖然這是被火焰汽化的不會被感染也不會失血(說到底這里也沒有細菌存在吧)。
受了傷終究會影響狀態(tài),他務(wù)必要做到在卡特斯釋放法術(shù)的瞬間對其一擊必殺,但如果卡特斯一直龜縮著與他互相消耗,那最終的結(jié)果在不考慮時魘之珠效果消失的前提下必然是他先被耗死。
從來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這么耗下去,他這個防賊的必然先一步精神崩潰然后被這個卡特斯干掉。
唯一的好處就是他們?nèi)羰窍胍苿右脖仨毺幱谶@個世界才能進行移動,否則的話他們只能夠站在原地,這也是他們顯得僵硬的緣故,他們從這個另一個空間代入到這個空間似乎還要適應(yīng)。
PS:可以參考小英雄里百萬的能力:穿透。
難以進行微操使得他們對吳銘的威脅直線下降,當然,若是釋放范圍aoe的話,吳銘也不免要遭受重創(chuàng),這也是吳銘選擇避開的原因,而這個選擇還能讓他得到一個身份上轉(zhuǎn)變的機會:從獵物轉(zhuǎn)變?yōu)楂C人。
只要遠離到卡特斯感知不到的位置,那么卡特斯就不能對他做什么,而若是想要感知到他,那么必然要與這個世界交互進入這個世界,這樣一來,提心吊膽的反而變成了卡特斯。
當然,在吳銘脫離卡特斯的感知后,他也會失去對卡特斯位置的感知,但這不正是狩獵的樂趣么?
你永遠也不知道獵人與獵物之間的角色會如何發(fā)生變化,就好像你打游戲半血追一個殘血結(jié)果被反殺了一樣,這才是競技的樂趣所在。
他因為這個世界的死亡無所謂,所以顯得有些興致缺缺,但很顯然,現(xiàn)在這場狩獵游戲重新讓他熱血沸騰起來了。
“就來拭目以待誰才是真正的獵物吧!”吳銘看著離他越來越遙遠的卡特斯,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愉悅又有些病態(tài)的笑容。
但很快他就收起了笑容,并發(fā)誓以后盡可能的不再用這種笑容,慢慢看著像個變態(tài)卻感覺很帥,不過在他親身嘗試之后只感覺這表情就像個傻子,將他帥氣的面孔破壞的一干二凈,像他這么帥的人怎么會做出這種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