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聞言,急忙去堵他的嘴:“你這混人,說些什么混話,多喝些茶?!?p> 眾人聽了這話,沉默不語,連說書人也不敢多說什么。誰不知道皇上最寵愛的九公主對(duì)白家小公子一腔情意,纏著白家小公子多年,對(duì)空塵大師頗為不滿,有礙于空塵大師身份束手無策,但明里暗里少不得使些絆子。
那人也知道自己說錯(cuò)了話,不敢多說些什么,說書人匆匆一句且聽下回分解,攜著扇子兀自離開。
再說白靈曦這邊,差不多已經(jīng)了解了目前自己所處的處境,也明白了這方天地和那方天地的差別。
原來這方天地里面無修仙人,也不可修仙,怪不得自己感受不到靈力的波動(dòng),應(yīng)該是因?yàn)槁湓谶@方天地被壓制了,日后只能憑著自己的武功傍身了。
白靈曦在屋中午睡,感應(yīng)到輕微的腳步聲靠近,猛地睜眼,起身將靠近自己的那雙手反壓制在床上。
白靈曦一腿半跪在床榻上,一腿站在地上穩(wěn)住身形,來人被她反壓制在床上,面部緊緊地貼著床榻,鼻尖縈繞著白靈曦剛剛留在床榻上的幽香。
來人也不惱,輕笑一聲,打趣著說道:“小公子果然身手敏捷?!?p> 白靈曦聞言和自己記憶中的某個(gè)人重疊,急忙撒手,跪在地上:“皇上恕罪?!?p> 來人一襲黑衣,衣冠楚楚,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fā)被金冠高高挽起。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嘴角微勾含笑看著白靈曦。
“起來吧。靈曦何錯(cuò)之有,是朕莽撞了,驚了靈曦睡眠。”
“臣不敢?!?p> “靈曦病了這一場(chǎng),倒是循規(guī)蹈矩了許多。這天下之事,可有靈曦不敢為的?”
“臣...”
宇文綏伸手將靈曦扶起來,哀聲說道:“靈曦同朕疏遠(yuǎn)了很多,已是許久未進(jìn)宮看朕了。如今朕來看你,你卻這般模樣,著實(shí)傷了朕的一片真心啊。”
白靈曦一聽,眉頭一挑,外加她剛剛驚醒,眼眸水波流轉(zhuǎn),平白添了幾分嗔意,看得宇文綏愣了一瞬。
“皇上倒是埋汰起臣來了,臣大病初愈,本就身體不佳,何必這般捉弄臣?”
宇文綏一聽,心下也起了幾分擔(dān)憂,起了幾分怒氣:“你身體還未痊愈?太醫(yī)院那群人是干什么吃的?”
“皇上急些什么?哪有人病了是瞬間好的?太醫(yī)院因臣這病已是多了不少麻煩事,你可別再治他們的罪了?!?p> 宇文綏聞言,怒氣消了一半:“你啊?!?p> 白丞相急忙趕來,見兩人距離尚可,掛念的心平復(fù)了一些:“皇上大駕光臨,微臣有失遠(yuǎn)迎,望皇上恕罪?!?p> 宇文綏扶起白丞相:“是朕突然想來看看靈曦,不想驚動(dòng)太多人,丞相不必如此多禮?!?p> 白丞相眼眸在宇文綏和白靈曦之間流轉(zhuǎn),尋了借口把宇文綏支走。
白丞相待送走宇文綏后,看著白靈曦欲言又止,白靈曦見狀有些不解:“父親有何事相問,不妨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