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妖蝎谷,準備救下那三名女子。
如果深入地下肯定會被他們發(fā)現,既然肯定會被發(fā)現倒不如直接送他們上西天。
在兩人預計中,這些人跟尸體也沒什么兩樣,都是待宰的牛羊。
可是真正動起手來卻發(fā)現完全低估了這一伙人。
顏望和張玄既然下了殺心也沒必要躲躲藏藏的,遮去了面容便直接殺入谷中。
可是那些人卻絲毫不見慌亂,那十幾個金身期的強者也在服用那種丹藥,有個別人瞬間修為提升一大截。
而那三名準圣強者有條不絮的通過傳送門撤退。
“張玄你擋住他們,我去攔下那幾個人?!鳖佂蠼幸宦?,瞬間沖了過去。
一尊骷髏頭虛影從顏望身后出現,恐怖至極的冥氣彌漫整個妖蝎谷。
那尊骷髏頭所散發(fā)出來的陰冥鬼氣恐怖至極,似有野鬼哭嚎,連張玄都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
顏望手撕虛空,瞬間來到那三人面前,那三人眼中多了恐懼和驚訝之色。
他們沒有想到這里居然會突然出現如此強勁的對手。
而在此刻顏望身后的異象竟然開始變幻,骷髏頭后面竟然顯出一輪大日。
大日散發(fā)出無盡仙芒,無窮無盡的神力撲面而來。
那三人中的一個直接將一個同伴踢了回來擋住顏望,但他們兩人也不好受,受這骷髏頭的恐怖威壓后直接口吐鮮血。
他們絲毫不耽誤任何逃命的時間,各種靈寶相繼甩出,均被那輪大日散發(fā)出來的神光化為齏粉。
然而他們卻快速逃了出去,他們在逃跑的時候同樣服用了那種丹藥。
不過他們非常明智的沒有和兩人打上一場,而是借著這恐怖的力量快速逃到傳送門旁,直接鉆了過去。
而這時張玄也收拾掉了那十幾個金身期變異的人。
顏望略為鄒眉,冷聲道:“這些人好恐怖,心思敏捷,冷血無情,能快速做出應變,不知是哪個勢力的人,他們的實戰(zhàn)素養(yǎng)恐怕不低于獄堂了!”
張玄疑問道:“莫非你也跟獄堂的人打過交道?”
“呵,何止是打過交道,十幾年前我剛剛出道,接連遭到獄堂三次暗殺,共十八波人,十二血煞出動了五位,九色旗主出動了兩位?!?p> 張玄咧了咧嘴,暗道這家伙還真是命硬,比他的命都硬!
張玄嘆道:“可惜被他們逃了,逃了兩人倒沒什么,怕就怕他們注意到了咱們就麻煩了。”
顏望斜看了張玄一眼,道:“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看這伙人恐怕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強大,他們不會因為這么一個小小妖蝎谷受到打擊就收手的。”
張玄略微點頭,嘆道:“這就是更加可怕的地方,一個個小小妖蝎谷就來了三位準圣十幾位金身期強者,還關押了三位鳳體之人,真不敢想象這究竟是一個什么勢力!”
兩人說了幾句將所有妖蝎谷的人都給解決掉,隨后放走了所有神智還算清醒的人。
“是生是死各安天命吧!”
放走了那些人之后兩人打開了暗門,進入到了地下。
這里陰氣沉沉的,那三個女人被關押在一個水牢里,下面則是散發(fā)著濃濃血腥味的血水。
這是三個小姑娘,年齡都在二十多歲左右,看起來和張玄顏望兩人的年齡差不多。
將三人帶到妖蝎谷外面,顏望給三個人服用了丹藥,隨后看向張玄淡淡的說道:“還好,她們沒有受什么影響,身體沒有什么大礙?!?p> 張玄看了一眼三人的臉色,回想起罪淵的秦然,和在幻境中所看到的情景。
隨后輕輕安慰道:“都過去了,你們放心不會再有人來了,你們不用害怕?!?p> 顏望有些不明所以,這三個人沒有受什么傷,而且都是妖域的人,不可能連這種小場面都接受不了吧!
“謝謝兩位公子相救。”三個人都非常平淡的答謝。
張玄親眼看到秦然受到了何種侮辱,鳳體之人不僅血液有奇用,她們的身體也非比尋常,和她們交歡陰陽逆轉實力將會大增。
尤其是處子,她們的血液會激發(fā)潛能。
但秦然是個例外,諸葛云虹一定是和魔尊有仇,而且焚仙這種天地至寶,肯定是需要不一樣的材料鍛造的。
例如恨!例如鳳體人的恨!鳳體之身,無盡之恨,體內的鳳血就是激發(fā)魔劍的最強材料。
而當時在幻境當中張玄也確確實實看到了焚仙大成,那就是因為秦然的恨。
焚仙劍成,連在不同時間的罪淵都發(fā)生了極大的震顫,激出了魔帝殘魂,使整個北域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可以想象焚仙的恐怖。
然而這三名女子肯定也遭遇了非人的對待,張玄突然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這...會不會是同一伙人干的?諸葛云虹是幾個紀元之前的人物了,他還活著嗎?或者是他建立的某個勢力還在么?”
過了很長時間,那三名女子才從恐懼中恢復過來。
“我是白骨國輕靈城的趙輕靈,我天生鳳體,被南宮家看中,在入宮之前被一伙神秘人搶來,當在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這里了,之后那些人就無休止的折磨我們,恨不得把我們身體內的最后一滴鳳血榨干!”
其中一名較大一點的女子面色蒼白的說道,她的雙瞳無神,沒有恨意,似乎有了一種絕望的感覺。
見她說完另一名女子說道:“我是靈怨琵琶王的后人,跟她的遭遇一樣。”
另一人也微微點了點頭,道:“我是幽林貓王的后人,在我們之前已經死了幾個姐姐了,她們也是各地的鳳體,不知道這些人想要干嘛,凌辱我們,最后將我們殺死?!?p> 張玄輕聲安慰著,顏望輕聲道:“先把她們送走吧。你們回去以后一定要隱姓埋名,不要輕易出門,如有突變馬上通知你們的長輩。”
三個女子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顏望和張玄通過傳送門將三個女孩兒送到各自的國界內。
三個女孩兒走后顏望又去妖蝎谷的藏寶閣收刮了一遍。
回來之后顏望驚訝道:“這妖蝎谷真夠窮的,好像除了派發(fā)的那些魂石就只有這種毒丹了。”
顏望嘟囔完見張玄坐在殿前的石階上在思考著什么,顏望笑道:“還想呢?這不是咱們該想的。”
張玄想了想道:“顏望,這件事看起來不大,但你沒發(fā)現這件事很詭異么?尤其是那些邪丹?!?p> “我不是說了么,到時我想辦法去通知那幾個大人物,這種事我們管不來的。”
張玄略微搖了搖頭,眼神之中神色復雜,道:“我感覺這事很不簡單,我曾經在北域進入過罪淵,進入過一個幻境,看見了幾個紀元前的人物,他們也在找尋鳳體,在練一柄魔劍!
“什么...你說...你進入過罪淵?我靠,我以為全天下只有陳空進去過呢?你是不是吹牛呢?進去的人誰會活著出來?”
顏望表情夸張,張玄瞪了顏望一眼,道:“我說的關鍵點不在罪淵?!?p> “哦,不過罪淵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為什么被稱為北域第一禁忌,你都經歷了什么?”
張玄哭喪著臉,提起罪淵完全將顏望的思路帶偏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顏望,那可是罪淵啊,世間有幾人能從里面活著出來?連人間至尊都殞命其中,陳空入罪淵五十里創(chuàng)造了一個神話。
就這么一個地方,誰會不好奇。
“血!枯尸!恨!滔天的恨!彌漫蒼穹的恨!”
張玄想起來那一段在罪淵女鬼所布幻境當中的事,那簡直就是一個悲哀的人生。
張玄根本就無法想象那得承受多么大的痛苦。
“這...你究竟發(fā)生過什么?”
“不是我發(fā)生過什么,而是他?!?p> “他?他是誰?”顏望坐在張玄身邊,一臉嚴肅的詢問道。
“阿罪,罪帝,世間唯一以魔封帝的人,逼得靈域北遷的人,開創(chuàng)魔功的人,也是天地間最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