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的記憶里總是有你!”
我和羽對視了一會兒,忽然問道,雖說羽已經(jīng)有意無意的對我透露了很多,可我還是要問,因為我真的覺得好玄乎,怎么感覺一點都不真實呢!
羽淡淡一笑,寵溺的掐了掐我的臉說道:
“因為我愛你從從前世開始,今世不過是我等來的重逢!”
“重逢?”
“嗯!”
“我覺得好不可思議,我想我一時半會兒還接受不了,但我能很確定我現(xiàn)在似乎...”
“似乎什么?”
“似乎,似乎有一點點愿意相信了!”
“出塵,這一世你只要在我身邊就好!”
“前世我要怎么才能想起?”
“你體內(nèi)的封印已經(jīng)松動了,那泄露的靈氣或許會有意無意的勾起你前世的記憶!”
“我的靈氣能回到從前嗎?”
“不能!除非封印全部解開!”
“怎樣才能將封印全部解開?”
“現(xiàn)在告訴你還為時尚早!”
“這么說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你就已經(jīng)知道?”
“嗯!”
“你愛我?”
“嗯!”
“可是你為什么要送走綠兒?”
我還是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不管前世是怎樣的,但至少今世我對綠兒的感情是真的,因為這是我為凡人唯一的一段純真的感情,所以就算有羽這樣的解釋我還是放不下心中這個疙瘩。
但我始終沒能好好聽到羽的解釋,因為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只聽一位男兵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說道:
“報告侯爺,允漢關(guān)城門外聚集了眾多男子,且行為詭異!屬下打聽過了,那些人竟全是最近在允漢關(guān)消失的男??!”
這樣我和羽的對視就不得不中止,羽亦皺眉,立馬將捧著我臉的手放下,轉(zhuǎn)身離去,臨走時丟下一句話,對我說道:
“好好呆在這兒,等我回來!”
說完他就不見了。
羽走了,我躺在床上無聊的打滾,翻了幾個身,還是糾結(jié),覺得羽肯定在騙我!
“什么前世,什么記憶,什么封印,什么動情就會疼的要死要活,騙我,肯定都是騙我的!尤其是綠兒的事,我至始至終不能忘懷!”
這么一想,我很生氣,郁悶的從床上坐起來,摸了摸心口,又有點后怕,怕再來一次那樣的心疼。
我起來,梳洗了一番,將小煙,紫屏摒退便開始自己做起衛(wèi)生來了。
做了許久,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是羽。
羽進門,見我正站在一根半米高的凳子上擦窗戶,不禁皺眉,問道:
“你這是在干嘛呢?”
我冷冷看了一眼他道:
“當牛做馬!”
羽差點吐血,驚訝又頭疼的看著我說道:
“你這女人,變臉可變得真快,剛才還好好的這下又翻臉了!”
“我不是翻臉,我只是覺得不可思議,萬一你要是騙我呢!”
“...”
羽氣結(jié),過了一會兒說道:
“真是要怎樣才能改變你的腦袋瓜,就算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如此徹底的心疼,這下好了,就嘴硬的全忘了自己的本心了!”
“哼!不要你管!”
我回過頭噘嘴對他說道。卻一個不慎從凳子上跌落下來。
羽一驚,慌忙過來將我抱住,不過還是晚了,我的腿已經(jīng)磕破一大塊皮了。
羽抱著我將我放在床上,然后將我的裙倨liao開,露出此時已受傷流血的膝蓋,皺眉道:
“你很固執(zhí)!”
說完施了一點靈力將我的腿傷治好了。
“哇!好神奇!”
看著瞬間愈合的腿傷我覺得驚訝的不可思議,贊嘆道。
“你還要固執(zhí)嗎?”
羽凝視著我的臉淡然說道。
我立馬恢復(fù)了方才的蠻不講理,一把將他推開,說道:
“不要你管!”
說完又自顧自的拿著雞毛撣子站上了那根凳子擦窗戶去了。
可是不巧的是,這下我因為沒站穩(wěn)再次從凳子上摔下了,
“啊...”
伴隨著我的一聲尖叫,我整個人呈跪拜姿勢摔倒在地,并且那根木頭凳子也毫不留情的砸在了我身上了。
一個字“疼”!兩個字“疼啊”!三個字“疼慘了”!
“嗚嗚嗚...”
我抱著膝蓋疼得發(fā)出“嘶嘶嘶...”的聲響。
羽一緊張,早已將我抱起,于是方才的情節(jié)再次重演,羽撩開我的裙倨,看著“汩汩”往外冒出的鮮血,皺眉,道:
“你這固執(zhí)的笨女人!”
“嗚嗚嗚...疼!”
我看著羽可憐兮兮的說道。心里在想你不是會仙法嗎?快給我用仙法呀,這樣我就不會疼了!
可是羽并沒有像剛才一樣給我使用靈力,而是將自己身上的白色衣袍扯下一截,將我流血的膝蓋包扎了。這一舉動讓我好生郁悶,不禁問道:
“你為什么不用仙法!”
“你這么倔,腿好了又不聽話,是不是因為我對你寵溺你才如此有恃無恐!既然如此,不如就這樣帶著傷吧!”
“我哪里有恃無恐了?我根本沒有自主權(quán)好嗎?而且?guī)е鴤視?,會行動不便的!?p> “這點小傷小疼怕什么?行動不便你要去干什么我抱你去!”
“我要去上茅廁...”
“...”
羽愣了一會兒,爾后一臉壞笑的說道:
“我抱你去!”
“...”
我默。我早該想到這家伙是不會拒絕任何一個讓我尷尬的時刻的。
“我不要你去,我要我自己去!”
“本侯會對你負責(zé)到底的!”
某人說完,將我打橫抱起,大步流星的朝茅廁走去了。
到了門口,他將我放下,我站在他旁邊看著他,一臉糾結(jié),一臉尷尬。
某人:
“不去?”
我:
“不好意思去!”
“要我陪你去?”
“不用!”
半晌,我沒敢動。
某人:
“還是我陪你去吧!”
“別...大哥...算我求你了,我自己來!”
說完我一瘸一拐的掀了簾子,可是不知是太緊張了還是太尷尬的原因,我竟解不出來。
某人:
“太緊張解不出來?”
我心一“咯噔”,心道:
“哥,能不能給留點面子!都觸及這個了,也實在難登大雅之堂吧!”
某人繼續(xù)在門口叫囂道:
“要我進來幫你?”
我坐在里面,又羞又無奈,只好憤怒道:
“你能不能懂一點女生的矜持,我好歹是個女生,你這樣我怎么能夠好好的上廁所!”
“矜持?你這在我面前張牙舞爪的都快趕上螃蟹了。你跟我說矜持!而且你都平成那樣了,難道不適合做我兄弟,還有那天為什么要抽我一耳光?我明明說的是大實話!我現(xiàn)在站在外面難道不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吼道:
“你!說!話!不!要!太!傷!人!了!”
“我哪里傷人?我只是實事求是!”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