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說出來有效期只有一個上午,因為到了下午我就原形畢露了,畢竟帶著感恩的溫柔只持續(xù)了三分鐘,而且太過矜持和淑女一直就不是我的風(fēng)格。
“女人你一天不抬杠就難受吧!”
終于某痞用他海拔一米九二的身高制造出如珠穆拉瑪峰的霸道氣勢說道。
所以說你們也不要忘了這家伙不是個省油的燈!
“不不不,你誤會了!這只是我看到你的本能反應(yīng)而已!”
我被他壓迫著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說道。
“敢不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不說!”
“說!”
“你求我我就說!”
某痞“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嘿嘿...”
我見羽又被我氣著了立馬調(diào)皮的沖他一笑。
羽的眉心微皺,眼中卻帶著一絲疼惜的柔情捏著我的臉說道:
“早晚有一天你要被本侯收拾!”
“哼!我才不怕你!”
我噘嘴說道,絲毫也沒把這位在別人眼里“神圣不可侵犯”的侯爺放在眼里。
其實說句心里話,這實在是歸功于我和他這幾天來的相處,雖然一直打打鬧鬧的可是好像那橫在兩人中間的距離感倒是一點點的消失了。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某痞唇角微勾,性情不錯的說道。
“你才是!”
我噘嘴,頂嘴!
“我不是!你是!”
“你才是!我不是!”
“我不是!你是!”
“你才是!我不是!”
若干輪回后...
某痞“你不是!你不是!”
我“我是!我是!”
“你是,你是!”
“你不是,我是!呸呸呸!我不是!你是!”
舌頭早打結(jié)...說串了。
“愿賭服輸!本公子就罰你站著為我研磨半日吧!”
某痞壞壞的笑說道。
你以為抬杠這樣就算了嗎?不,這只是開始而已,根據(jù)我和羽以往相處的經(jīng)驗,劇情勢必要這樣走下去:
某痞正在四角飛翹的古色古香的桌前正兒八經(jīng)的寫字。額前的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額前幾縷短發(fā)很自然的分開在兩邊,顯出一種和他那流氓似的性格格格不入的儒雅,一頭墨玉似的頭發(fā)和一襲雪白色的衣服,一張棱角分明的清俊的臉,襯托的整個人都如一位得道高深的仙人一般。
我在旁邊研著磨,對書畫又向來沒什么興趣,無聊的哈欠是一個接著一個。
“困了?”
某人一面專注的寫著他的字一面問道。
“嗯!”
“困了就去睡!”
我此時哈欠連天一個“好”字剛到嘴邊忽然又冒出一個奇異的想法,于是這個“好”字被我生生憋回去了,轉(zhuǎn)而變?yōu)椋?p> “大爺,我睡不著!”
“要我陪你!”
“那倒用不著!我就是想調(diào)戲調(diào)戲你!”
某人一驚,立馬放下手中的筆一臉快樂的對我說道:
“你總算想通了!這我很愿意配合你!”
我鄙夷一笑,低著頭朝他的臉靠近,微微瞇著眼眸,玩味的說道:
“不過可惜本姑娘寧愿和蛆談戀愛也不愿意和你談戀愛!”
羽皺眉,身子微微后仰待和我隔出了一定的距離,伸出一只手扣住我的腦袋朝左后方推去毫不客氣的說道:
“那你去吧!回頭我送你一條!還是82年出產(chǎn)的,身子倍兒白,走起路來一拱一拱的,長得和你可像了,尤其是吃完飯之后你倆簡直神相似!”
“你這個人真惡心!”
“一般般!”
“變態(tài)!”
“能不能弱弱的問你一下,明明是你自己提出來要和蛆談戀愛的為什么到最后惡心和變態(tài)的那個人總是我?”
“當(dāng)然啦!”
“嗯?求解釋!”
“我跟你互懟,不是說你惡心又變態(tài)難道說我自己!”
“那我麻煩你下次把臺詞改一下下!不要老是什么流氓變態(tài)之類的!哥早摸透你的套路!”
“為什么要改?”
“因為我怕我那天控制不住我自己一爆發(fā)起來真把罪名給坐實了!”
“你果然很變態(tài)沒白鄙視你!”
“又是差不多的臺詞,我感覺我離解鎖“控制不住”自己又進了一步!”
“我不跟你玩了!哼!”
說完我把手中的硯一扔就走了。
這時門外出現(xiàn)了敲門聲,我一開門是一位大兵,從他身上穿的鎧甲和佩戴的兵器來講我估計他是一位副官,那大兵一見開門的是我,立馬紅了臉把目光移開了目視著前方說道:
“夫...夫人...末將林楓找...找侯爺!”
那大兵繃著一張臉,嚴肅的就像要隨時上沙場,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可是兩管鼻血卻自他鼻孔里流了出來。
“兵哥哥,你流血了!”
我一臉驚訝的說道。
“我...我...稟告夫人末將找侯爺!”
這時羽出來了。那大兵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立馬用袖子揩了揩鼻子里流出的血。
羽冷冷看了我一眼,面露不悅!
我感受到這一眼自帶一排飛針,聳聳肩,心想:我又沒對他做什么!
羽將身子堵在門口完全將我擋在了他的身后,然后淡然對那大兵說道:
“林將軍你且先去,我就來!”
“是!”
大兵聞言吭哧吭哧的走了。
“兵哥哥有空常來玩哦!”
我突然從羽的咯吱窩鉆出來嬌滴滴的對那大兵笑容滿面的說道!
那大兵原本走的挺好的,聽見這句話忽然全身繃直,兩手貼著褲子兩邊,身子僵硬的就像一尊石像,也不知是太緊張還是太興奮了竟然沒看到前面那根漆紅的大柱子,一頭撞了上去摔了個四腳朝天!
我噗嗤一笑,羽皺眉,白了我一眼,扔下狠狠的一句話:
“死女人!故意的吧!”
“哼!”
我驕傲的小下巴一揚,任性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本姑娘就是故意的!你不是要送我蛆嗎?放牛過來呀!”
“牛沒有!蛆倒是有一條!”
說完羽便走了!
“還真能弄條蛆來嚇我不成?”
我自言自語的撇撇嘴,屋子里空蕩蕩的,倦意這時又涌上來了,我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起先是開門的“吱呀”聲,然后是一陣十分有節(jié)奏的“嘿咻…嘿咻…”
這聲音不像大人發(fā)出來的那種聲音,而是像一種很小的小孩發(fā)出來的,十分纖細…非常奇怪!
我在睡夢中聽到,一面疑惑一面又困的睜不開眼睛!
“到底是什么呢?”
我心想!
難道是羽回來了?
一時理智和周公打起架來了,我努力睜開眼睛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最后我終于睜開眼睛,結(jié)果卻看到令人吃驚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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