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元昕里的照片
元昕在那邊聽肖欽淵說要用她的電腦也,也沒覺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同意了。更何況她的電腦里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里面重要的東西只是那些小說文檔而已,她想肖欽淵不會動她的文檔。想著他用就用了,并且還把開機密碼發(fā)給他了,之后她就關機了。
但是卻在飛機起飛之后才元昕才想起,她的書房里有些東西還擺在書桌上,那都是些有關他的東西。都是她這些年一直小心翼翼的珍藏,從不示人。
因為她是自己住,在帝都沒什么朋友,她又經(jīng)常不在家,所以帝都的家里很少有外人進入。就是鳳鳴去了也不會無緣無故就去她的書房,即便如今去了見到那些東西也不奇怪,所以她從沒想過要隱藏起來那些東西。
不過好在書桌上擺放的東西不多,他如果看到了,大概會以為那是她作為粉絲的行為吧!只要他看不到書架上的東西,就一定不會發(fā)現(xiàn)她的秘密了。
元昕帶著僥幸的心里去了影視城,但是她不知道肖欽淵騙了她,進入到她的書房就是為了找一個答案。雖然他不確定元昕會不會把秘密藏在書房,但是如果隱藏秘密,藏在電腦中的可能性最大。
肖欽淵看著手機里元昕發(fā)來的一串數(shù)字低著頭呢喃:“我們才認識多久,你為什么就這么相信我?”
肖欽淵再次的想起了藍弈的那句話“她經(jīng)得起任何人的傷害,唯獨經(jīng)不起來自你的傷害?”這句話到底有什么深意,他對她來說真的有那么重要嗎?為什么?
肖欽淵帶著心中的疑惑坐在后排座位上一言不發(fā),甚至是閉著眼睛沉思,但是他怎么也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間見過元昕。
“老板,我們好像被人跟蹤了?!鼻懊娴乃緳C突然看了一眼后視鏡開口說。
“被人跟蹤了?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我們出來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開始的時候以為我們是同路就沒在意。但是沒想到他們現(xiàn)在還跟在后面,只是換了一輛車?!?p> “先不用理會,回家吧!”
后面有人跟蹤的事情他之前又不是沒有遇到過,沒什么大不了的?;蛘哂质枪纷懈?,現(xiàn)在鳳凰鳴昕因為黎溪的事情正處在輿論的風暴中,公司的藝人大概都會被人盯著了,像他這樣的不被人跟著才奇怪呢!
“明白了?!?p> 肖欽淵到了家門口卻沒有進入,而是轉(zhuǎn)身打開了對面元昕家的房門。雖然元昕家他不是第一次進入,但是這一次是用鑰匙打開的家門,看著里面熟悉的一切,他竟然有一種外出歸家的感覺。
他在門口換上屬于他的拖鞋,他第一次來元昕家的時候還沒有這雙拖鞋,但是第二次來的時候卻有了,那是說誰買的這雙鞋答案是顯而易見的,鞋子穿在腳上很舒適。
肖欽淵在客廳里站著沒有移動一步,他突然間猶豫了。他可以坦蕩的打開進來的那扇門,但是對于打開書房的那扇門心中不由得沉重了起來。
心底有一個篤定的聲音在告訴書他,那扇門后面有他想找的答案。但是找到那些以后呢,他該怎么做,看到過的事情可以當作是沒看到嗎?萬一看到一些在自己想象之外的事情,又該這么辦?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他因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肖欽淵在客廳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推開了那扇門。他已經(jīng)做接受考驗的心理了!
元昕的書房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整個書房裝修的很簡單。只有在墻壁上用上了白色的壁紙,然后沒有多余的一絲的裝飾。這和她客廳的溫馨完全不一樣,像是兩個世界。
書房里最為明顯的就是各式各樣的書柜,上面擺滿書籍,偌大的標簽昭示著書籍都是分門別類的擺放著的。在打開門的那一瞬那,他還以為自己這是進入了圖書館了。一般人的書房還真的不會有這么多種類的書籍,此時她對元昕不由的好奇了起來。一個攝影師需要這么多種類的書籍嗎?
唯一的書桌就放在窗戶的下面,書桌的正中間擺放著一臺臺式電腦,筆記本電腦放在另一邊。
肖欽淵先是在書房打量了一圈,然后他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下。隨后他的目光全都放在了書桌上,確切的說是書桌上的一個小擺件,那是個類似于相架的擺件,金屬的。
相架的整體造型像極了一棵樹,垂下的樹枝上吊著一張一張的照片,第一眼吸引他的是那一張一張的照片。發(fā)現(xiàn)的時候總覺得照片有些熟悉,等把相架拿在手中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上面一張一張的照片都是他的。有他的寫真,有他的活動照,有路人抓怕的照片,有他的生活照,還有劇照。
相架是擺放在最顯眼的地方,顯然她是經(jīng)??吹?。如果真的是個對她無關緊要的人,她會把相架放在眼前嗎?肖欽淵摸著金屬相架上傳來的涼意,他想象著元昕看著他們的樣子,他竟然覺得相架有點燙手了。
元昕應該是他的粉絲把,這是他的第一反應。記得她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元昕說過的。想到此他覺得元昕的行為也沒什么大驚小怪的了。
放下手中的相架,他再一次的把目光放在了那些書架上,但是再次引起他的注意是書房中唯一的書柜,透過玻璃門可以看到里面擺放整齊的相冊,一本挨著一本。他起身走向前發(fā)現(xiàn)相冊也和書籍一樣也是按著一定的分類擺放的。書籍是按類別,相冊似乎是按著年分擺放的。玻璃門沒有上鎖,他鬼使神差的走到書柜前取了最前面的那一本。
這是一本相冊沒錯,但是與其說他是相冊不如說它是一本記事本,因為他在無意中發(fā)現(xiàn)這些相片的背后都是有文字的。
肖欽淵拿起第一張照片,看著上面那笑得肆意的少年,那樣的笑容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了,原來他還有笑得那么單純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