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個牛逼了,這些全部的生物原型都是這家伙,機體小,外殼脆弱,具有更多的可塑性?!睆堖h也有點吃驚。
這就跟口袋妖怪里面的伊布一樣,又有點不一樣。
不一樣的是這里沒有屬性,也就是說只是進化成‘力量型’‘敏捷形’‘抗打形態(tài)’‘飛行形態(tài)’,而且看特性的話,還有幾率進化成其余樣子,這就有點牛掰了。
張遠記起了剛才吳天寶口中的鉗子螞蟻,與少足螞蟻,應(yīng)該也是這種生物與周邊環(huán)境交替生命物質(zhì)進化來的生物。
餐館內(nèi),王彥的目光移向張遠那桌。
這種螞蟻他也發(fā)現(xiàn)了,至于其內(nèi)這么多種形態(tài)卻并沒有了解。
酸蟻這種生物是記錄在圖鑒之上的,并不是一種新的變異生物。只是它們不是應(yīng)該都長一樣的嘛?怎么還有這么多奇形怪狀的呢?
吃了幾口饅頭,王彥將花籽放入了口袋,來到了張遠這一桌。
“誒誒額,你過來干什么,我害怕老鼠啊,你可不要讓它出來嚇我?!?p> 吳天寶連忙站起來向后退了幾步,手一覽桌面上的螞蟻尸體,跟掩弄什么寶貝似的。
“那些小老鼠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欺負比它們還要小的生物了,我可不能讓你的老鼠把我的螞蟻標本偷走。”
吳天寶小心翼翼的放回口袋,看著王彥非常有戒備心。
王彥一頭黑線:“放心,花籽不喜歡玩弄蟲子的,我過來也是聽你們講的挺開心的,就有點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p> 吳天寶還是沒有放松警惕,“我們在說那邊化工廠的問題啊,廢棄這么久,還靠著關(guān)月山,出現(xiàn)點奇特的蟲子不是很正常的嘛。有什么好奇的,你還是回去吃你的吧,早餐也可以打包,我們這邊有塑料袋。”
對于一個陌生人,吳天寶很有防范。
現(xiàn)在是兩人昆蟲迷的二人世界,這種局人一生都很難湊出幾次,吳天寶不想因為一個陌生人被打破。
不過王彥年紀應(yīng)該在二十幾歲出頭,應(yīng)該是附近大學的大學生。只是這家伙貌似挺閑的誒,城區(qū)大學離這邊還有點距離,他是怎么想的,坐二十分鐘公交車過來吃早餐?
張遠同樣好奇這個年紀的男的怎么會在小區(qū)里。
要知道,除了這邊打工的,或者他們這個年紀的高中生,像二十歲出頭的家伙應(yīng)該都在城區(qū)那邊生活。這里靠近關(guān)月山,也沒什么娛樂設(shè)備,ktv,網(wǎng)吧一概沒有,怎么可能吸引二十幾歲的人過來?
王彥被高中生敢有些無語,不過沒說什么,只是看向張遠:“你也是馭獸師嗎?也是接到任務(wù)過來尋找劍草的嗎?”
“什么劍草什么鬼,還馭獸師,誒,你是不是動畫片看多了?!?p> 吳天寶有點搞不懂王彥的話,但王彥也不是問他的,只是站在原地等待張遠回答。
張遠聽到這個馭獸師本來想笑,但聽王彥講道劍草時,頓時笑不出來了。
劍草?
這不就是兜里那個,該不會是尋來找事的吧,該死,這家伙怎么偏偏選上自己締結(jié)。不會締結(jié)的對方要榮辱與共吧,那他找劍草要是想把劍草千刀萬剮不是也得把自己給千刀萬剮嗎?
張遠慌亂了起來,但臉上還是保持鎮(zhèn)定:“你在說什么啊,我有點搞不太懂?!?p> 王彥面露疑惑:“你不是馭獸師嗎?你其實不用偽裝的,過段時間有關(guān)我們職業(yè)的事情就會在全國通告了,御守殿也沒有強求我們一定不能說?!?p> “你怕不是夢魘了,我聽不懂你說什么?!?p> 張遠心虛的說道,手里還冒虛汗,內(nèi)心中開始質(zhì)問劍草有關(guān)的事情了。
“我又沒說過你我是獨一無二的的,但滿足你一下虛榮心,他的馭獸沒我厲害,也就是說,你跟我締結(jié)是一件非常榮耀的事情?!?p> 小草還在沒良心的虛榮著,外面王彥看張遠的表情變的越來越凝重了。
“你該不會.....”
這么緊張,還冒虛汗,這家伙不會....
張遠一緊張,腿部已經(jīng)繃緊了。
剛才小草說被這家伙抓到要被抓去做實驗的,這讓張遠起了逃跑的心思。
反正這個城農(nóng)小區(qū)這么大,自己隨便跑跑就能跑丟,這個家伙一定找不到自己吧。只要自己奮力跑,肯定能從他手上脫身。
“你該不會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吧,我知道去過那里的家伙有好多人締結(jié)的馭獸死了,從那以后也不再締結(jié)其它馭獸了。”
“唉,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經(jīng)歷了這個,有點不幸,不過沒事的,只要平日里多加休養(yǎng),回復(fù)了念,依舊還能締結(jié)馭獸的?!?p> 王彥安慰了張遠幾句,還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他。
那個時候秘境剛開,懂締結(jié)的也就幾個人,念達標的也只有幾個人。而且這類人多是一些高中的學子,因為那個年紀學業(yè)繁忙經(jīng)常用腦,念的上限也很高。
為了探險,很多這類人犧牲,而犧牲之后的這類人基本回回歸到普通生活,成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他原本以為眼前這個毛頭小子只是一個新手加入御守殿的低級馭獸師,現(xiàn)在居然發(fā)現(xiàn)是前輩,內(nèi)心泛起由衷的感慨。
張遠愣了一下,隨后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
算了,他怎么想就怎么想的吧,不要招惹到自己就行。
接著王彥就很威嚴的退回了自己的桌子,遠遠看向張遠的眼神中帶滿了尊敬。
“你認識他?”
吳天寶又從口袋拿出蟲子放在桌子上,一臉好奇的看了看王彥,再看向張遠。
張遠不說話,這個地方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就沉默不語了。
“不過他說的是真的嗎?締結(jié),馭獸,御守殿,我們這個現(xiàn)實世界會不會隱藏著一個我們?nèi)徊恢氖澜缒???p> 吳天寶自嘲一笑:“不過這家伙什么德行啊,就算在異世界都應(yīng)該當不了馭獸師,哪有馭獸師弄一只老鼠當寵物的,真可笑?!?p> 店里只有三人,吳天寶聲音很小。
畢竟當著人面談?wù)撨@個,這種行為很不好,但是介于對老鼠的厭惡,吳天寶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還說的挺真的,我差點就插不了嘴了。”
吳天寶繼續(xù)嘮叨道。
張遠奇怪的看著吳天寶:“我倒是第一次知道你的話這么多的,我記得小時候去游樂園你可是全程只對我說了三句話啊,還有上次去學校,一路上我講話你三句就聊死,我覺得你是故意的。”
想起這個話題終結(jié)者的過往,再看看從今早到現(xiàn)在,吳天寶的人設(shè)在張遠心中完全顛覆了。
這家伙怎么能這么會嘮叨?
這家伙講話怎么能跟自己一樣巴拉巴拉的,跟機關(guān)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