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云垂天想了想慢慢說道:“我認為是按照凡猛龍的意思做的”
“你看!你看!凡圣!這事兒咱們沒完!”風嵐奇立刻轉身對著凡圣。
凡圣也急了:“赤云垂天!你可不能胡說!我什么時候讓你圍著他們跑的?”
赤云垂天卻仍不緊不慢得說了下半句,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以為我是按照凡猛龍的意思作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是我的理解錯誤。”
凡圣長出一口氣:“你說話怎么還大喘氣???怎么回事兒?你說明白!”
赤云垂天環(huán)顧了一下圍過來的龍都和山海市眾人仍然不緊不慢地說:“昨天晚上咱們大隊撤退時我走錯了方向,結果讓好多怪物追。后來我又回頭跑遇到了凡猛龍,凡猛龍讓我往左跑對吧?”
凡圣點點頭說:“當時隊伍幾個怪物就手忙腳亂了,你要是把那么多怪物一下子帶過來咱們這隊人就得讓怪物直接軋過去。所以我只能讓你把怪物引開?!?p> 赤云垂天點點頭沉痛地說:“可是我害怕啊。當我換了個方向繼續(xù)往前跑的時候,。遇到了龍都的隊伍,這個時候我認為我明白了凡猛龍的意思。”
“在剛剛進入結界的時候我遇到了一隊龍都特訓班的同學。這位同學告訴我他們班最低都是G級,還有至少兩個F級?!闭f著他用下巴指指苜從云以示自己沒有說假話。
然后他繼續(xù)說:“當時我就知道龍都隊很強,比山海市隊強出很多。所以我就以為凡猛龍是讓我向龍都隊求援。龍都隊比山海市隊強太多,肯定有辦法對付那些怪物。所以我喊著救命跑過去,可是,可是”
說到這里他泫然欲泣。裝可憐誰不會?。?p> 凡圣立刻明白了其中關竅:“他們根本就沒有出手對不對?”
“他們后退了。我覺得誰猛然遇到那么多怪物都會頭疼,肯定是一時沒有好辦法對付。但是我相信,這么強大的隊伍只要有時間肯定能想出辦法來!所以我就一直在他們周圍跑,希望他們能想出辦法來讓我別再被那么多怪物追?!?p> “可是后來他們一直沒有想出辦法來。我覺得龍都隊肯定是最強的隊伍,他們都沒有辦法其他隊伍就更不可能有辦法了。所以我也不敢亂跑,萬一讓那些弱隊遇到這些怪物麻煩就更大了,是不是?”
凡勝用力點頭話卻是對風嵐奇說的。
“你做得很對!最強的隊伍當然要分擔最重的任務了!這個誰也不能有怨言!”
風嵐奇一頭黑線。
龍都眾人:“真是這樣嗎?”
不過這話誰也不好說出來,畢竟赤云垂天說得不錯,他們正是所有隊伍中最強的一支,這樣說來赤云垂天還真是應該找上他們。
凡勝此時卻找著了理,做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對教訓風嵐奇:“老風,這可就是你不對了,學員向你們求援你們不伸手也就算了,連一點擔當都沒有就是你的不對了。這要是我,肯定身先士卒沖過去把人救回來?!?p> 風嵐奇頭上全是黑線。
“別聽他賣慘!他當時跑得很輕松,怪物根本就追不上他!”苜從云因為丟了搶先拿到陣眼立功的機會心里惱火,立刻反駁。
赤云垂天才不充什么英雄好漢,立刻繼續(xù)賣慘:“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跑得輕松?那是逃命好吧?不跑快點給怪物逮到怎么辦?”
“再說了,我要真是跑得很輕松,直接跑掉就是了,那些怪物肯定去找離得近的你們,我還用一直跑?難道我不覺得累?”
呃,這么說來我們還應該感謝你是吧?
這是龍都所有人的心里話,但是誰也沒有說出來。因為如果當時赤云垂天跑掉,怪物真的可能找他們的麻煩,那樂子就更大了。
風嵐奇已經(jīng)沒法在這里再待下去,黑著臉命令龍都眾人返回營地。但是,凡勝還在人家身后發(fā)起,大聲惡心人家。
“你看你看,瘋子你就愛小肚雞腸瞎猜疑。也不道個歉就走啦?好吧,咱出國旅游說不定得從龍都走,到時候你請我喝酒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嘿嘿”
然后凡勝也命令返回營地。
一與留下的人會和,赤云垂天這一戰(zhàn)的事跡就傳開來,銀玉彰聽到后足足發(fā)了三分鐘的楞。
凡猛龍說赤云垂天是此役首功?
一位神龍拍著赤云垂天的肩膀說他不錯,還邀他去龍都進特訓班?
我擦!如果赤云垂天得到了高層的青睞那我該怎么辦?我可是和赤云垂天有新仇舊恨!赤云垂天出頭之后肯定要踩我!這決不能容忍!
銀玉彰似乎看到了自己未來灰暗的前景感到毛骨悚然。
必須要做點什么!
他想起赤云垂天算是擺了龍都隊一道,那么龍都的人肯定對赤云垂天有怨氣,說不定可以從龍都那邊找到同盟軍呢。
龍都的人牛啊,和聯(lián)盟總部離得近,近水樓臺,說不定就有什么辦法呢。
銀玉彰從來就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決定之后立馬行動。
現(xiàn)在結界雖然已經(jīng)消失,但是此地靈氣依然十分充沛,聯(lián)盟安排各路學員在此借助靈氣修煉一段時間,同時也是為了驅趕那些想要靠近靈氣源頭的動物,以防有動物發(fā)生覺醒引起不可控的危險。于是各地的隊伍以陣眼位置為中心成環(huán)形駐扎,銀玉彰稍一打聽就得知了龍都隊伍駐扎的地點。
傍晚時分自由活動時間,銀玉彰悄悄摸到龍都隊伍駐地附近正在尋找目標搭訕,突然看到一男一女兩個穿著神龍班制服的學員從營地里走出來。
那個女生長得很漂亮,大大的眼睛,雪白的皮膚,柔軟甜膩的嘴唇,圓臉略帶嬰兒肥,讓他不由駐足偷看。于是他就聽到背著一張長弓的男生憤憤地說:“我當然不會在別人面前說那個赤云垂天如何如何。那家伙太會裝了,太會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弱者。但是這不是就咱們倆嘛!為什么不能說陣眼本來是咱們的?”
男生并沒有壓低聲音,甚至還故意把聲音提高了一些,所以銀玉彰聽得清清楚楚。
女生氣得白了男生一眼:“如果沒有赤云垂天吸引那么多的怪物你認為我們會只碰到那么幾個嗎?如果我們遇到幾十個怪物,還能繼續(xù)前進嗎?”
“蘇神龍已經(jīng)說了在陣眼位置有許多火鴉,你沒有聽到嗎?就算我們找到陣眼,我們能不能沖破火鴉的攔阻?我勸你判斷不能只建立在自己的假設上。”
“在這個結界里其他水系能力的人都弄沒法使用能力,只有赤云垂天能,所以他們不是光靠手段和運氣,更是靠實力。你有抱怨的時間還不如抓緊時間修煉,增加實力。”
“可他才是個H級”
“H級怎么了?戰(zhàn)場上打不贏就算你是A級又有什么用?”
說完,女生甩開男生獨自走了,留下男生獨自咬牙。
銀玉彰感到自己找到了機會,連忙從過去。
“你好。你也知道赤云垂天?我是山海市的,我可告訴你赤云垂天這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