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嘴,易蔚藍第一次夸贊剪秋蘿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手藝?!?p> “以前在日本留學時,我曾在料理店兼職過?!?p> 天呀,這個剪秋蘿到底干過多少事?。恳孜邓{對她的經(jīng)歷是越來越好奇。
“我已經(jīng)和田秘書聯(lián)系過,她正在趕來的路上,明天你就和田秘書回濱海吧?!辈蛔屪约汉吞锩貢?lián)系,自己卻自作主張讓她來接自己,易蔚藍很是不滿。
“你就在酒店好好休息,等田秘書前來。我還要趕往下一個城市,就不能陪你了?!?p> 剪秋蘿端起空碗正要走,卻被易蔚藍攔?。骸拔也换厝ィ覀兛墒且唤M,你怎么能丟下我?我要和你一起去!”
這個脾氣古怪的大少爺,之前黑著臉吵著鬧著要回去的是他,現(xiàn)在不愿走的還是他,剪秋蘿很是無語。
“萬一你又水土不服怎么辦?我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和精力一直照顧你?!?p> “我堂堂男子漢,哪里需要你照顧!”易蔚藍死鴨子嘴硬。
“是嗎?”剪秋蘿反問道。
“這里,這里只是個意外,也許是我和越縣八字不合?!?p> 呵,八字不合這么幼稚的理由他也能想到,剪秋蘿簡直無言以對。她不再說話,徑直朝門外走去。
“你別想阻止我!”易蔚藍倔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看來不給他說點狠話,他是不會有自知之明的。
“我不想帶著你這個包袱,明白了嗎!”
包袱!本少爺在她心中竟然是個包袱!易蔚藍被這話直接頂?shù)搅朔巍?p> 等易蔚藍再見到剪秋蘿時,距離易興國規(guī)定的時間就只剩了一天。
易樂大廈十二樓。
剪秋蘿、沈流云、喬半夏、易蔚藍圍桌而坐,進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集體商議。
由于易蔚藍生病耽誤了時間,剪秋蘿只好讓喬半夏加入考察項目。
“相信所有的資料你們都研究了很多遍,那么現(xiàn)在說說你們對并購方案的想法?!奔羟锾}嚴肅地說道。
沈流云先回答道:“鴻聲集團是其董事長聶鴻聲用二十多年心血才發(fā)展壯大起來,因此如果我們提出要約收購,一定不會被他接受,反而會打草驚蛇?!?p> “所以我們只能著眼于股票交易市場?”喬半夏說道,“可是收購比例達到5%必須要舉牌,就算我們分散到幾個賬戶,如此大量的購入,必然導致股價動蕩,同樣會引起證監(jiān)會和鴻聲集團的注意?!?p> “舉牌?什么是舉牌?”眾人正討論得火熱,易蔚藍沒來由地插了一句。
剪秋蘿和沈流云雙雙扶額。
還是喬半夏耐心地解釋道:“舉牌就是在收購上市公司股票比例達到5%以上時,就必須暫停交易,并進行信息披露。這是《證券法》的相關規(guī)定。”
平時一向趾高氣昂的易蔚藍這時卻像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學生,他自己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計算過控股所需要資金量是多少嗎?”剪秋蘿繼續(xù)問道。
“我計算過。”喬半夏回答道,“按照鴻聲集團現(xiàn)在的市值,若要達到51%的控股需要30億人民幣,若是加上交易費用至少需要35億左右?!?p> “不!”沈流云反駁道,“聶鴻聲家族只持有鴻聲集團27%的股份,只要我們超過這個份額,就可以提出董事會議案,聯(lián)手其他股東把聶家擠出管理層。這樣一來費用就可以降低至少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