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見過軒轅半云后,風翼離開大殿發(fā)現(xiàn)軒轅堯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神情焦急的等在原地。
風翼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軒轅大人不是說有要事離不開神族么?這會兒怎的如此閑暇,還是說軒轅大人在此另有它意?”
聞言,軒轅堯轉身看著從臺階上走下來的風翼,上前拱了拱手:“風護法,浚兒的事情就拜托你了,不知……不知風護法打算何時出發(fā)?”
風翼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軒轅堯:“本護法也知道,令公子的性命時刻處在危險之中,可這不是得容本護法回府中好好準備一番不是,畢竟本護法可沒有那等自信,敢單槍匹馬闖玄冥沙漠!”
反應過來的軒轅堯明白,風翼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連忙解釋:“風護法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想著總不能白白讓風護法做著吃力不討好的事兒。所以……所以我已在府中備了美酒佳釀,還望風護法賞個臉,去府中一敘!”
“哦……即是有美酒,那本護法倒想去見識見識!”風翼摸了摸下巴,興味濃厚的說道。
聞言,軒轅堯連忙側開身子,為風翼讓出了道路,在一旁為其引路。
軒轅城的城主府,比起身為護法的風翼的府邸還要氣派許多,比之神殿雖然略差幾分,可也還是分外的惹人注目。
跟隨著軒轅堯走進城主府,看著內(nèi)里的環(huán)境和布置擺設,風翼眼底露出了一抹羨慕:“軒轅大人,你這府邸還真是氣派??!”
軒轅堯陪笑道:“呵呵……自打我住進這里時,這里面的一草一木就沒有改動過,只是我閑暇之余添置了些許物件罷了!”
風翼了然一笑:“倒是不錯,雍容華貴卻不顯俗氣,看來尊上果真是對你器重有佳??!”
雖然風翼身為軒轅半云身邊的護法,踏足城主府的時日數(shù)萬年算下來,也屈指可數(shù)罷了。
今日得見,也不怪風翼如此驚訝好奇。
在軒轅堯的帶領下,風翼跟隨其后穿過了前廳,進入了一個花香四溢的偏苑,院子里一座涼亭被一道淡色紗帳所籠罩,內(nèi)里隱隱可見兩道纖細苗條的身影,穩(wěn)穩(wěn)坐在椅子上。
見此,風翼頓時眼前一亮,雙眼放光的看著紗帳內(nèi)的身影,不禁伸出舌頭,舔–了–舔略微有些干澀的唇瓣。
“這是……”風翼神情隱隱有興奮的問道。
軒轅堯心中對風翼這個德行十分的看不上眼,無奈眼下有要事相求,不得已只得順著他的興趣癖好,來博他一個心甘情愿罷了。
“呵呵……這就是我為風護法你準備的美酒佳肴,還望風護法不要嫌棄才是啊。雖然時間緊迫了些,可這也是我昨日回到府中,就安排人尋遍了軒轅城找來的。也不知能否入得了風護法的眼,等到你回來之時,我定當另尋珍寶為你奉上!”
見軒轅堯這么上道,風翼心中再如何不平衡,此刻也稍微緩解了不少。
“為軒轅大人做事是我風翼的榮幸,我此行定會將令公子安然無恙的帶回軒轅城。這一點我即是做了保證,也定不會胡亂借著理由搪塞你,所以軒轅大人還請放心等待便是!”
得了風翼親口的保證,軒轅堯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不經(jīng)意見撇到了風翼看著紗帳內(nèi)的興奮,識趣的離開了偏苑。
等到軒轅堯離開以后,風翼雙手搓了搓,提步亟不可待的走上了涼亭的臺階,當紗帳被他撩開之后,看著端坐在椅子上的兩道身影,眼睛都看的直了。
“大人……妾身瀟瀟,有幸能夠服侍大人,還望大人莫要嫌棄妾身才是呢!”自稱瀟瀟的察覺到聲音,轉身一眼就看到了兩眼放光,對著自己二人垂涎欲滴的風翼。
“不嫌棄不嫌棄……我怎么會嫌棄美人兒呢,況且是生的如此美顏妖嬈的……”風翼聽著瀟瀟的話語,心頭頓感一陣酥麻。
“呀……那大人不嫌棄瀟瀟姐姐,可是嫌棄月兒了……”另一位自稱月兒的美人兒,見此不樂意的撒嬌道。
“都不嫌棄……不論是瀟瀟還是小月兒,我都十分的喜歡……”風翼瞧著眼前搔首弄姿的兩位可人兒,心頭突然涌上來一團火,呼吸也一瞬間急促了不少。
瀟瀟連忙起身,拿起了桌上的酒壺,為三個人倒了一杯酒,端起杯子身子骨一軟倒進了風翼的懷中:“大人……若是不嫌棄的話,那可否陪瀟瀟飲下這杯酒?”
“自然……自然……”感受著懷中突如其來的旎柔,風翼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一旁的小月兒也不甘示弱,端起酒杯自飲了起來,喝完之后倒在了涼亭里一早就備好的軟塌上:“哼……大人偏心都不陪月兒喝,那月兒也不要理大人了!”
說罷,換了個姿勢躺在軟塌上,故作生氣的扭過頭不去看風翼和瀟瀟。
聞言,風翼轉頭看去,一眼就看到了月兒躺在軟榻上,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若隱若現(xiàn)的玉腿。
他喉結滾動間,一口飲下了杯中酒,抱起瀟瀟就到了軟塌邊……
城主府前廳!
軒轅堯坐在椅子上,管家站在一側候命。
“大人不必擔心,那兩個女子對于一般人可都是手到擒來的,雖然風護法身份不同,那興趣嗜好卻是改不了的!”老管家以為軒轅堯在擔心,瀟瀟和月兒會伺候不好風翼。
軒轅堯搖了搖頭,眼底的擔憂久久無法散去:“你辦事兒我從來都是放心的,風翼那個人雖然頗有心計,卻也有個最大的缺點,那就是對于美色無法自拔,毫無抵抗之力。唉……我此刻一想到浚兒下落不明,許是正在何處吃苦頭,心里就有些喘不過來氣……”
“大人可要注意身體啊,公子現(xiàn)如今下落不明,您若是再出了什么事情,等他回來之時又該如何面對?!崩瞎芗艺Z重心長的說道。
軒轅堯重重地嘆了口氣:“你說得這些,我又如何會不明白呢……可是……我這一顆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自從浚兒下落不明我就沒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