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一張符紙,和一堆的釘子,還有蘸了黑狗血的棉線,把這些東西收進系統(tǒng)的包裹空間我提著兩把劍,向那老太太一步一步的做過去。
“你,究竟是如何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呢?”
“吼??!”
老太太怒吼一聲,她成了怪物,已經(jīng)不會說話了。
“話說回來你也是可憐,竟然變成這種鬼樣子?!?p> “吼……”
“你來到這里的原因是什么呢?”
“吼……”
“我要對那個黑哥出手被你攔住了?!蔽铱戳艘谎圩雷由蠈懼蓚€打字的手機屏幕,說:“他究竟是什么人?”
“吼。”
而老太太這一回的吼聲卻戛然而止,因為我沖了上去,收起鐵劍,嘴里說著:
“可能你是無罪的,但如今她死了你就必須償命!放心!我知道你是被張勇風弄成這個樣子,那個張勇風也活不了!”
此時的我格外的平靜,是的,因為憤怒而平靜。
星痕劍法,第二式,一天星斗。
浩瀚的星芒在這個房間擁擠著,老太太的動作瞬間停止。
“原本我可以就這樣殺了你,但是我并不覺得你應該那么輕松的死去?!?p> 我在這老太太身邊的腳下釘下了很多的釘子,慢慢的形成一個圖案。
然后,我拿出了血色的棉線,系在一根釘子上,然后腳步連踏,將這些釘子用棉線連接起來,慢慢的,這釘子形成一個兩個三角扣在一起的圖標。
這根棉線是有要求的,不能是普通的棉線,這根棉線要保證不會斷而且是幾十米都不會斷。
這根線也就只有系統(tǒng)有售賣的,而且就那樣長的一根,輕輕一拉就斷。
同時,我丹田內(nèi)的內(nèi)力也在快速的消耗,為了維持一天星斗,也是為了給茅紫衫復仇,也許這一切都值得。
圖成了,我停下丹田內(nèi)的內(nèi)力外放,瞬間,老太太回復行動能力。
然而,即便是她恢復了又能走么樣?
老太太馬上就要往圖的外面沖,但是腳下剛剛碰到棉線,瞬間,就聽見“哧拉”的一聲,就像散發(fā)著高溫、紅彤彤的鐵,遇見了冷水,瞬間就蒸騰起了一股白煙。
老太太的身體劇烈的一陣,然后急忙的后退了幾步,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看,眼睛里全都是殺意。
“讓你嘗嘗死亡的滋味!”
我伸手掏出符紙,迅速點燃,然后,放在地上,嘴了說到:
“收!”
地上的釘子的范圍開始往里面收,棉線也越來越短。
老太太開始不安,到處的亂撞,就像發(fā)瘋的野獸,奈何她活動的空間正在慢慢的縮小,她已經(jīng)陷入了死局。
“吼!吼!吼……”
老太太在陣圖里凄慘的嚎叫,我就這樣看著老太太在陣圖里掙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懶得控制臉上的肌肉。
慢慢的,棉線開始往空中飄舞,纏繞在老太太的身上。
再一次沖進屋子里的鄔士諤和李雨蒙臉上寫滿震驚,只見此時棉線已經(jīng)綁在老太太的身上,而老太太在一顆不停的慘叫。
她身上的白煙正在一陣接一陣的冒著,最后,老太太倒在地上,不停的打滾。
我邁步走過去。
“得讓你好好受點苦頭!”
我的眼神變得鋒利,同時我拿著兩盆黑狗血和朱砂,都一股腦的扣在老太太的頭上。
嘩啦~
哧拉!大片的的煙霧升騰,老太太的眼睛都睜圓了。
“李雨蒙,茅紫衫怎么樣了?”
李雨蒙看著我此時的狀態(tài),嘴唇哆嗦了一下,可能也是被嚇著了。
“你說那個姑娘?她……還沒有脫離危險期?!?p> 噗!
李雨蒙的話音剛落,我瞬間出手,一把利劍穩(wěn)穩(wěn)的插在老太太的腹部。
然后,我握住這把劍的劍柄,然后用力的攪動、旋轉(zhuǎn)……
一邊還在流著淚。
老太太的動作慢了下來,這個看似無敵的家伙,終究還是敗了。
然而他還是沒有死透。
老太太還是努力的想要站起來,而她腹部的傷口,還在玩命的往中間擠。
“你究竟靠什么活著?沒有了生命,你的生活還有什么意義?”
提起了金劍,我把劍刃朝著老太太的脖子摸了過去。
而老太太已經(jīng)無法逃脫,我現(xiàn)在!就要把老太太的脖子上的針線,一根一根的切斷。
然而就在這時。
“小風!住手!”
是李雨蒙的聲音,我尋聲看過去,只見李雨蒙站在門口,扶著一個臉色蒼白的青年,跌跌撞撞的往里面走,他看著倒在地上的那個老人,眼睛里有淚水滑落。
這正是那商務車劫走的人。
我收了手,突然考慮起來到底要不要把這老太太殺死?
不殺,茅紫衫的仇就報不了,殺,在這個青年的眼力,我就成了罪人。
我的內(nèi)心開始掙扎。
李雨蒙還在扶著那青年,青年臉色蒼白,就像生了一場大病,腳步恍惚無力,眼神沒有焦距。
“告訴我,他們?yōu)槭裁醋ツ悖俊?p> 青年抬頭看著我,說到:
“你是誰?”
“我叫陳風,是茅山的道士?!?p> 我隨意的編了一個名號,畢竟現(xiàn)在看來我貌似是個無業(yè)人員,不對!我有一個任務毀滅世界。
“我叫林?!粚?!奶奶說過,要讓我遠離你們這些道士!你們都不是什么好人!”
那青年的目光突然變得驚恐,看著我連忙后退,最后腳下不穩(wěn)還摔倒在地上。
就好像我要吃了他。
我站起身,突然看著那個黑哥留下的手機上失敗的兩個字,腦袋突然就炸了鍋!
林海!他是林海!
原來就是那個從火車上下來的時候他派來六個人來騷擾茅紫衫!
我驚訝,然后,我抬頭死死的盯著這個林海的臉。
他的眼神里就剩下驚恐,抱著腦袋,不知道是被我這個道士嚇得還是被倒在我腳下的那個老太太嚇得,或者都有。
此時他的樣子就像是一只小白兔,那里有什么富二代痞子的樣子!
“你認識茅紫衫嗎?”
我又問。
林??粗?,眼睛里閃過畏懼之后打著顫音開口了:
“我……我不認識什么茅紫衫!”
“你認識!你一定認識!”
“我不認識!他!對了,是他,是他認識那個什么茅紫衫!我并不知道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