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罡玄策
此時的玄策院里正進行著一場重要的密會
屈九章和另外兩名神秘男子均端坐在主院上席,而下席則分為四塊,分別是玄策院、天罡營、七殺獄和六音坊,其中玄策院席中共有六人,天罡營席中也是六人,七殺獄席中則只有六人,而六音坊中只有五人。
屈九章于主位上說道,
“相信我這一次召集大家前來,大家也是知道緣由。
這一次的七國會盟,將會對七國未來的風(fēng)云變幻起到?jīng)Q定性的作用,對我們勾吳的生死存亡也是有著極大的影響,所以,我希望各位能齊心協(xié)力,一同保證這次會盟如我們所預(yù)料的那般進行下去。
但是前幾日突生變故想必大家也是親歷,一名神秘高手自稱劍塵,以一人之力,一招之勢,將我們許多中堅力量重傷,其中以當時駐守應(yīng)天府的天罡營和七殺獄為主。
大家不必因為這個高手而驚慌,我屈九章在這里向大家保證,那一天的招式威力,世間只會有一次。
所以雖然那個高手是變故,但我希望他的出現(xiàn)不要影響你們正常的安排,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好,玄策院風(fēng)、林、火、山、雷、陰六院聽令。
自即日起,風(fēng)院駐守正東門,負責(zé)跟蹤調(diào)查渤遼、北燕使臣;
林院駐守正南門,負責(zé)跟蹤調(diào)查南楚使臣;
火院駐守正西門,負責(zé)跟蹤調(diào)查大秦使臣;
山院駐守正北門,負責(zé)跟蹤調(diào)查呂梁使臣;
雷院安排紫金山會盟場所,統(tǒng)籌兼顧,負責(zé)指揮調(diào)度;
陰院留守應(yīng)天府,獨立防備,若無我親令,不得擅自行動?!?p> 只見玄策院席中六人出列,齊聲道,“臣得令!”
屈九章看向左側(cè)的神秘男子,微微一笑道,“九歌,該你發(fā)令了?!?p> 原來這位坐在屈九章右側(cè)的便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弟,柴桑先生的二弟子,天罡營主事,慕容九歌。
慕容九歌看到屈九章的示意,便是起身傳令道,
“天罡營,神風(fēng)營、器械營、毒鳩營、治療營、隱殺營、偵查營、防備營七營聽令。
自即日起,神風(fēng)營一十三人主單兵,皆聽我差遣,具體情況具體調(diào)動,不摻雜其他各營任何任務(wù);
器械營主研發(fā),加快研制速度,在五日內(nèi)為七殺獄、六音坊每一人配備好相應(yīng)器械;
毒鳩營、治療營共同行動,于每支行動小隊配備一定人員;
偵察營主追蹤和反追蹤,負責(zé)對各國使臣進行位置確定,并及時向各小隊報告,保證信息來源的可靠和迅捷;
防備營負責(zé)分五隊,保護各國使臣,需得盡力保護,不可讓他國詬病我勾吳國保護不力;
隱殺營作為后備力量,此行動不屬于天罡營差遣范圍,由七殺獄指揮?!?p> 只見天罡營席中六人出列,齊聲道,“臣得令!”
在慕容九歌對天罡營安排完之后,屈九章便是看向了右側(cè)的神秘男子說道,
“天問,你所屬的七殺獄行動相對特殊就不必如此安排了,按一開始約定好的計劃行事,六音坊在這次行動中也歸你統(tǒng)領(lǐng)。
因為七殺獄和六音坊每個人的任務(wù)都很特別隱秘,因此在面對特殊情況時要根據(jù)實際情況隨機應(yīng)變,畢竟這個計劃就算再過于完美,依然會存在漏洞,因此需要你放寬心去面對,畢竟來的這些人也不是宵小之輩。”
而這位坐在屈九章右側(cè)的神秘男子也是屈九章的師弟,柴桑先生的三弟子,七殺獄獄主,皇甫天問。
皇甫天問聽完屈九章所言便是作了一個禮,說道,“是,師兄!”
最后,屈九章起身對席下的七殺獄和六音坊眾人說道,
“七殺獄、六音坊聽令,自即日起,你們皆聽從皇甫天問的指揮,每一個人的任務(wù)不予告知他人,有權(quán)力知道你們?nèi)蝿?wù)的人只有我們上席三位,而你們所需要的做的,便是獨立完成你們各自的任務(wù),并且盡可能的,全身而退,聽明白了嘛!”
七殺獄、六音坊眾人出列,齊聲道,“聽明白了!”
“好,散會?!?p> 待到眾人退去之后,只留下這上席的這三人,自然是還有一些話沒有說完。
慕容九歌先是說道,
“大師兄,你之前去拜訪過師父,真如現(xiàn)在南楚那邊所傳言的那般,師父壽命將盡,不得不準備云游去尋得飛升之機緣嘛?!”
屈九章嘆了一口氣道,
“是啊,正是因為如此,那楚連城才會在豫章排下重兵,只待是老師一遠游,怕是我們勾吳這西面的銅墻鐵壁就這樣沒了,只能是重新布置兵力。
不僅如此,那邊齊天恒和魯寒升在徐州也是布下重兵,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安排是不是有南楚報知老師消息,但是他們?nèi)缃褚呀?jīng)在徐州等著我們?!?p> “那我們是不是現(xiàn)在就差不多要重新布置兵力,因為師父的牽制力,讓我們在長江天險旁安居太久,而這片富庶的地方必然會被南楚和渤遼盯上,這應(yīng)天怕這次會盟過后,就再難展現(xiàn)‘天下第一城’的風(fēng)貌”慕容九歌嘆氣道。
“是啊,你們兩個之后也是有的忙嘍!”
皇甫天問問道,“師兄,這次來的那個高手究竟有多強,我和師弟正好不在府內(nèi),未曾想這世間還有師父、劍圣、宋陽這般的高手?!”
“得虧是你們不在,我受點傷沒什么影響,畢竟我是主人,只需負責(zé)會盟招待應(yīng)付。
但你們可不是,若是在這一招式下受了損傷,對于后面的行動來說影響甚大。”
“你說那人究竟是不是那劍閣首席執(zhí)法長老劍塵,那一式萬劍歸宗,當真有這么強?”
“我不確定,那一式不一定是萬劍歸宗,因為師父曾說過萬劍歸宗沒有我們想象的那般的強大,而那個人的招式,已經(jīng)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圍。
就我來看,就那一式的威力若是匯聚于一處,可以說,現(xiàn)在的師父也不一定能夠頂?shù)米∵@一招。
師父和劍圣一直都是一個水平的人物,雖然已經(jīng)年邁,但還是世間最強之人,但是這個人如果是劍塵的話,在同等年歲必然比劍圣更強。
若是如此,這劍圣的稱號為何不是他劍塵的呢?
所以,這個人很可能不是劍塵,也許,只是我們沒有見過的世外高人罷了吧。”
“如今這個人在我們應(yīng)天,怕是一個變數(shù)!”
“我不敢確定,只是希望這一切能順利的進行吧”
“師父可曾說何時準備云游?半年?一年?”
“機緣到了便是”
……
南楚特使隊伍
“楚都統(tǒng),不出五日我們便能抵達應(yīng)天?!?p> “好,這一次我倒要來看看這屈九章玩的是個什么小伎倆,沒有了柴桑先生的柴桑,他還守得住嘛!”
“都統(tǒng),柴桑的消息當真如此嘛?!”
“哈哈,當然如此,不然他屈九章現(xiàn)在怎地會惶恐萬分?!?p> “那這次他要是對諸國使臣圖謀不軌該當如何呢?”
“他敢嗎?如今的勾吳,只能是對我們畢恭畢敬!齊天恒在徐州盯著他的應(yīng)天,我在豫章盯著他的柴桑,屈九章敢動嗎?!”
“那勾吳從那民間傳來的關(guān)于您和云將軍的流言呢?”
“國師和楚王都明白我和天凌的特點,他主殺伐我主防備各盡所能,只是沒想到這阮玉竟是下如此狠手,雖然有時我也會嫉妒于他,但于人于國,我都是真正地欽佩他,只是這天妒英才,他的犧牲對南楚來說是一個損失,對于這亂世而言也是一個損失啊。如今,國師身體日衰,恒兒也是沒有消息,雖然世陰和承乾智勇雙全,但是真正面對阮玉、梁燁這般人時,我們南楚也是擔(dān)心無人可以對敵呀!”
……
大秦特使隊伍
“哎,向賢師弟,你怎么來了?哥哥不是說了只安排我一人前來即可”
“阮璧師兄,大師兄在你即將出使之時私下吩咐于我,叫我陪同于你相為照應(yīng)?!?p> “可是哥哥那里正與宋陽對峙,若是沒有師弟的幫助,怕是根本沒辦法起攻擊之勢,只有王禹、劉彥和哥哥三人,可能不是那宋陽的對手?!?p> “大師兄多次囑咐我,叫我不要擔(dān)心漢中的情況,他此時更擔(dān)心的人是你,自從上次嵇無涯師兄失蹤之后,大師兄便十分擔(dān)心我們眾人的安危,不希望再次出現(xiàn)無涯師兄那樣的情況了”
“可是哥哥在漢中如何對敵?”
“大師兄他,他已經(jīng)在修煉劍冢的魔劍了,他說如果他不選擇修煉這魔劍,根本無法成為至強戰(zhàn)力,沒有這樣的能力,如何面對著國力強盛的呂梁和南楚,這橫掃中原,橫掃天下的野望,便也是成了泡影?!?p> “這魔劍雖說威力無窮,前面三層于身無損還大有裨益,但是也會慢慢影響心性,逼迫修煉之人不得不開啟第四層,而這第四層之人則是以魔劍宿主的壽命為祭。
這最后的第七層,則是以無數(shù)的鮮血為祭,如果他無法控制自身到達了第七層,那…”
“大師兄告訴我,他能控制自身不到達第七層,就算最后身隕,也不過是他一人而已?!?p> “哥哥,他,真是糊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