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谷峰一臉的疑問,也不知道老板這是急什么,連先訂個婚都等不及了。
夜闌很淡定的跳出窗子,見四下無人翻墻而出,可是剛一落地就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感覺臉還有點燙,幸好天黑沒被那人發(fā)現自己的窘態(tài)?,F在實在是懊悔剛才怎么就一時糊涂,干了耍流氓的事兒,還不知道對方該怎么看,身為女人應該矜持,她已經不再是混在老爺們中間的女將軍了。
摸了摸自己唇,回眸看了一眼剛剛出來的房間,希望后會無期吧,只是那感覺。。?;剡^頭來迅速消失在黑夜里。
回到家,夜闌褪去一身汗噠噠的衣服,再次決定要先學會開車。難怪現在的人不會什么輕功,沒有什么內力,科技發(fā)達了許是這些就用不上退化了,她一邊想著一邊給自己放了洗澡水。
躺進浴缸中,感覺一身疲憊褪去了一半,但想想今天真是不幸運,兩手空空的回來了,還遇見一爛桃花,自己當時確實是腦袋一熱,萬一這被纏上要求以身相許什么的就麻煩了,現在一個顓孫景宇就夠她頭痛了。一邊想,一邊嘆惜,“唉,我的御龍刀啊,御龍刀!沒想到這該死的男人家里警備還挺嚴的?!彼傧胂朐撛趺崔k才好。
昨個兒折騰了小半宿,難得夜闌今日沒有起得很早,其實早就醒了,只是生無可戀的躺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要回她的刀。要想偷回來有點難度,她不了解顓孫景宇家的情況,不能再貿然行事,但總不能真的就因此從了吧,喜歡那男人的又不是她。要不先假意同意婚事,將刀騙到手再反悔?
正在夜闌糾結時,豆子著急忙慌的來叫她了:“闌姐,闌姐,顓孫老太爺和顓孫二少爺又來了,老爺叫你下去呢?!?p> 估計是來商議訂婚的事兒,畢竟離約定的時間也只有一個星期了。夜闌不想去,但是又想探探御龍刀的放置處,所以一臉不情愿,穿著睡衣披頭散發(fā)的就下樓了。
夜嘯天見狀輕聲問道:“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晚,是不是不舒服?”一點也沒有因為女兒衣衫不整的下來見客人而覺得不高興。
夜闌知道她這形象來見人是給父親丟人的,但是父親一點也沒有怪她,還關心她,讓她覺得心里暖暖的,反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乖巧的回道:“沒有,就是沒來得及收拾。”
“沒想到闌兒這么急切的想見我?!鳖厡O景宇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傳了過來,但是又顯得二人關系格外的親密。
夜闌瞪了男人一眼,回過頭來對著父親說:“我上去收拾一下再下來?!?p> “不用了,這樣挺好,反正結婚后不是每天都要這樣相見嗎?”男人的聲音再度想起,把兩個人的關系渲染的更加曖昧。
夜闌無語,這家伙平時看著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樣,實則骨子里是個悶騷男。
顓孫老太爺看看自己的孫子,低頭暗笑,沒想到自己的孫子也有這樣無賴的一面,于是笑呵呵的一副很慈祥的樣子說道:“就這樣挺好,在家里就要有在家里的感覺嗎,不用麻煩了,快過來這邊坐吧?!?p> 夜闌也不矯情,反正她也是為了父親的臉面著想,她才不想為了見這男人刻意打扮呢,于是朝沙發(fā)走去,只是屁股還沒挨到沙發(fā),顓孫老太爺又說話了:“和景宇坐一起去吧,這樣說起話來我們也不用左右的看你們倆,方便些。”
顓孫景宇暗暗的給老太爺一個贊許的眼神,老太爺則翻了個白眼給他。
這老人家發(fā)話了,父親都要給幾分面子,更何況她一個小輩,只好悻悻的坐到顓孫景宇的旁邊,還好沙發(fā)寬敞,不用離的很近。
看見大家都在了,顓孫老太爺清了清嗓子問夜嘯天說:“既然孩子們都在了,那就把我們商量的事情告訴他們吧,如果他們沒有意見就開始著手準備吧?!彪m然老太爺年歲已高,但是認真的說起話來卻是有一種威嚴在。
夜嘯天也不啰嗦,馬上直入話題:“我和老太爺商量過了,既然你們有意要結婚,不如省去訂婚的步驟,選個好日子直接結婚好了,這樣也省去很多麻煩,直接來一場盛大的婚禮?!?p>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兩個不約而同的聲音響起,只是內容不一樣,“不同意”“同意”。
夜闌聽了顓孫景宇的話側頭白了他一眼,男人無視她的白眼,繼續(xù)道:“夜伯父說的很在理,與其花精力辦兩場儀式,不如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婚禮的籌辦中,我一定會給闌兒一個滿意的婚禮。”
夜嘯天滿意的點了點頭,但是又看向女兒,他可是聽見她說“不同意”的,示意她有什么想法就說。
夜闌忙說道:“我覺得這樣有點倉促,還是先訂婚比較好,一步一步來,畢竟我們還需要時間適應。而且。。?!?p> 她還沒說完,旁邊的男人又開口了,還順便抓起她的手:“我們都認識那么久了,還有什么不適應的,以前你不是一直期待這一天嗎?闌兒一定是緊張吧,不用緊張,婚禮前你盡管放松做你喜歡的事情,一切有我。”
這話說得那叫一個善解人意又貼心,說的對面的夜嘯天頻頻點頭,感覺女兒這回終于找到了真愛。就連身后的谷峰都覺得面前的人不是老板了,老板什么時候這么溫柔善解人意了。
夜闌抽回自己的手,剛要反駁,顓孫景宇身體探過來,伸手幫她捋了一下頭發(fā),說道:“看你的頭發(fā)都掉下來了?!比缓笥弥挥袃蓚€人的聲音說道:“那把刀材質特殊,你說要是融了。。?!比缓笫栈厥种逼鹕碜右荒槍櫮绲臉幼涌粗龟@,但是嘴角的笑確是帶著得意和挑釁。
夜闌的心里咯噔一下,融了?這該死的男人,要是壞了她的刀就廢了他。不過刀在人家手里,她現在也無計可施,然后把要出口的話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