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奧蘭克和韋慧清吃飽飯后,夜歌立馬讓她們趕緊回去休息,下午的訓練,沒有毅力的人,是吃不消的。
等他們兩人走后,麻妞和夜歌才慢悠悠的吃著飯。
其實她們也已經(jīng)餓的很痛苦了,肚子的胃絞痛的感覺,是誰都不覺得好受什么。
“夜歌,我疼,我全身都疼!”眼淚又開始流出來了。
“……”認命的把最后一口飯放到嘴里,讓來收空飯盤的阿姨,趕緊收走。
“我們也出去吧?!闭f著,夜歌又攙扶著麻妞,走出了食堂,來到一個很是空曠的地方,這里居然還有長椅,嗯,看來不用回宿舍了。
夜歌心里暗暗的想著,隨后把麻妞放在了長椅上,“我們在這里休息吧,這里離訓練場地近。”
“好的。”其實不用夜歌說,麻妞心里也是那么覺得。
宿舍那邊可是離訓練場地不遠的很,而她現(xiàn)在依舊感覺自己的腿都麻的失去了知覺了。
要是用她這個廢腿跑過來這里的話,那還不如廢掉了算了。
夜歌不想和麻妞廢話什么,而是遞過來一瓶一毫升的藥劑給對方,“喝了它吧?!?p> “嗯?”
“唉,這是止痛藥劑,能夠暫時緩解一下你的肌肉酸痛,畢竟下午的訓練,用你現(xiàn)在的這種狀態(tài)去訓練的話,我真的很怕你拖后腿,甚至是有可能招來全班的人仇視的目光。半個月的軍訓訓練,我可不想你多拉仇恨。”
“喔。”麻妞悶悶不樂的接過止痛藥劑,她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很菜,可是夜歌明明和她是一樣呀?
一想到這里,麻妞刷的一下,抬頭看著夜歌,瞇著眼睛看著對方,疑惑問:
“夜歌,你怎么不吃止痛藥劑?而且你的身體難道就不酸痛嗎?尤其是腿部?!?p> 說著,麻妞瞄向了夜歌的腿部,都是一樣嬌嬌弱弱的腿,怎怎么就她的腿那么痛,而對方的好像一點事都沒有。
“啪!”
“想什么呢?!”狠狠地拍了一下麻妞的額頭,“我的很和你的一樣!”
“怎么可能不一樣呀!我們可是天天在一起的!”夜歌的話,很讓麻妞不高興了,明明都是從一個學校出來的人,怎么就她的痛,而對方卻像沒事的人一樣,這不科學!
“唉,都都說了,不一樣?!币垢璨恢涝撛趺唇忉?。
雖說她不解釋,但不代表其他人不會為她而解釋。
“夜歌的情況,的確是和你不一樣?!币姑耐蝗怀霈F(xiàn)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咦,大姐姐。”麻妞很是吃驚,大姐姐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你怎么來了?!币垢杷浪赖陌櫭迹粗蝗怀霈F(xiàn)的夜媚,要是可以的話,她真的想要離開這里。
“嗨,你好呀,萱妹妹?!币姑牟挪焕頃垢枘屈c心里的不爽,越過她,去跟麻妞打招呼。
“你好大姐姐?!甭殒ひ参⑿Φ母鷮Ψ酱蛘泻?。
“大姐姐,你管夜歌那德行,她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就變得一副冷冰冰的模樣?!?p> “我怎么可能會理會呢?!币姑男χ卮稹?p> 魅的本來性格就是那樣的,怎么可能因為換了一副身體,而轉(zhuǎn)換了自己特有的性格。
不過這話,夜媚沒有對麻妞說。
“對了,大姐姐,你叫什么呀?!甭殒ひ豢吹侥敲从H切的大姐姐,很是高興,所以也十分熱情的想要知道別人的名字。
“哎呀,大姐姐的名字可不可能告訴你,不過你可以叫我媚姐,或者媚姐姐。”微笑的回答了麻妞的問題。
“哼!”夜歌最是看不慣夜媚的這種做法了,冷冷哼了一聲后,別過頭嘀咕道。
“故作玄虛!”
而夜媚也不氣惱夜歌的話,并且還對她挑眉。
我就是那么想,難道你還能夠把自己換了靈魂,這具身體的內(nèi)芯可是心里換了一個更加成熟穩(wěn)重的三十多歲的成年女性。
瞧見了夜媚滿滿威脅意味,頓時讓夜歌感到不滿,但她又拿人家沒有任何辦法。
麻妞不知道夜歌和夜媚她們兩個眼神在交流些什么,而是提出了她剛才就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
“媚姐姐,你剛才為什么那么說你,夜歌的腿部,到底怎么了?”
“你想知道?”夜媚訝異的看著麻妞。
“嗯?!彼褪窍胍溃降资菫榱耸裁?,夜歌的腿,和她并無什么區(qū)別,怎么就她需要止痛藥劑,而對方不需要。
“咯咯……這個又不是什么樣的大秘密,不過是夜歌不想告訴你而已?!币姑奈孀?,瞇了一眼夜歌。
“她的腿部,和你的的確是一模一樣,可是架不住人家的忍耐力呀!”
“啊?忍耐力?!”麻妞吃了不小的驚,夜歌的忍耐力也太強悍了一點吧!
“是呀,人家的忍耐力,可是你的十倍不止,說的通俗易懂的話,對你而言的痛楚,對于夜歌來說,只不過是撓癢癢罷了?!?p> 看著一臉渴求的模樣,頓時讓夜媚心情得到了愉悅,自然也就更加愿意告訴她了。
“那就好比你對傷口的疼痛,同樣一塊大小的傷口,人家比你還能忍受得了痛楚,而你卻不能,只要隨隨便便一點傷痛,就能讓你痛的哇哇大叫起來。”
“所以這就是對疼痛的忍耐力!而你可能是還處于對痛的耐力不足,只要稍微一點痛,就能夠讓你疼的齜牙咧嘴?!?p> “可是夜歌的忍耐力,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強了?”這是麻妞的最后一個問題了,一臉好奇寶寶的看著夜媚。
夜媚的嘴臉忍不住微微抽搐,當她是無所不知無人不曉的百事通嗎?都要樣樣懂得的話,還要腦子干嘛呀!
“這個的話,你可就要問問夜歌她本人了。”其實她也想要知道的,不她不好意思問而已。
聽了夜媚的話,麻妞趕緊扭頭看著夜歌,那目光炯炯有神,這下讓夜歌不得不說了。
“忍耐力這種東西,可不是你想要擁有就可以擁有的東西。”夜歌連忙解釋道,就真的很怕麻妞去做無用功。
“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瞄了一眼依舊懵懂無知的麻妞,見狀,夜歌夜只好繼續(xù)往下說。
“我們第一次上高黎山脈時,為了能夠在雪峰山上,找到雪參蓮。而我們就用這雙稚嫩沒有經(jīng)歷過鍛煉的腿部,進行了長途跋涉的艱難險阻的道路?!?p> “我們在這些途中,是不是因為腿部肌肉第一次高強度的走路,導致酸痛的很。”
麻妞一聽夜歌的解釋,也跟著點點頭,的確,她們可是第一次用腳走那長的路,可是很艱難曲折,差點沒有把那兩條腿給報廢了。
“而且從第一天進入高黎山脈時,第一天涂抹噴射舒緩藥劑后,我就很少用舒緩藥劑了,你難道在那個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嗎?”夜歌看著麻妞,也太遲鈍了一點吧!
“???喔,喔,喔?!甭殒せ貞浟艘幌潞?,還真的發(fā)現(xiàn)了。
的確,從那天的第一天起,噴射藥劑后,夜歌就很少用了,一開始的時候,是每半個小時后,都要噴射一次舒緩藥劑,可是夜歌愣是一個小時后才噴射。
之后就以此類推,到后來的最后夜歌就不再用了,全都留給她用。
所以就是那次的高黎山脈嗎?
麻妞抬頭望著夜歌,而對方也如麻妞所想的那樣,點了點頭。
“那之后,我就有意識的開始訓練我的忍耐力了,而后第二次上高黎山脈,所帶的舒緩藥劑,那是給你準備的。”
“而今昨天你給我的那一小瓶舒緩藥劑,那其實不是意義上的舒緩藥劑,而是恢復體力藥劑,那天我脫力了?!闭f道這里,夜歌就狠狠地瞪視這個某個人。
要不是那樣的話,自己也不會脫力虛弱成那個樣子。
“好了,夜歌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那么揭過去,怎么樣?!币姑膾伱难鬯频?,想要請求夜歌的諒解。
不過可惜的是,她面對的不是麻妞,而是夜歌,對于自己多年同事,又怎么可能不了解她人的性格呢。
“趕緊走吧!因為你的多嘴插話,下午休息的時間,都已經(jīng)過去了!”惡狠狠的怒視對方。
“呃,好的,你們的休息時間,的確是不多了?!币姑囊舶l(fā)現(xiàn)了,午休時間,已經(jīng)要過去。
說話的時間,用了那么久呀。
不過走的時候,夜媚可是依舊沒有忘記提醒一下對方,“晚上八點鐘見,可我原地等著你,而你可以帶家屬一起來喔,我可是非??梢裕瑲g迎至極。”
在夜歌快要爆發(fā)怒火的時候,夜媚迅速的消失在了夜歌的眼前。
“夜歌,你和媚姐姐有什么約定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麻妞還是抓到了重點。
“你也想要去?!币垢杵沉寺殒ひ谎?,“到時候的話,好可就不能夠反悔了?!?p> “說嘛,什么約定呀,小歌兒?!痹绞遣徽f,麻妞的心里就越是癢癢的像被貓給撓了一下,很是難受。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深深地望了一眼麻妞,“只要你跟著學的話,對你而言,還是好處多多?!?p> “鐺~鐺鐺~~~”
午休的時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下午的訓練也開始了。
夜歌帶著已經(jīng)休息夠了,而且還有止痛藥劑止住了肌肉的酸痛,所以現(xiàn)在的她很是不要太輕松就是了!
帶著輕松自在的麻妞,走上了去訓練的空地上!
煞嬌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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