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內(nèi)大多是蓉城內(nèi)有頭有臉的人物,要么是有權要么是有錢??傊褪桥c鄭家有商業(yè)來往的都前來參加這次的品酒大會。
由高腳杯依次疊落在一起成排的葡萄酒,鼻尖酒香繚繞。酒的種類齊全,有法國的軒尼詩、白蘭地,蘇格蘭威士忌,荷蘭杜松子酒……有著各國最出名的酒。
人們正在隨意的交談著,以品酒為輔,商業(yè)為目的。
廳內(nèi)舞臺的正中央,任素以這次酒會的舉辦方為代表的身份正在發(fā)言:
“尊敬的各位來賓和朋友們,感謝謝您們能夠抽空來參加這次的酒會,希望大家玩得愉快!”
臺下掌聲一片,而這片掌聲也隨著大廳而來的人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站在門口的喬寧。
今晚的喬寧身著碎星流光曳地長裙,長裙上碎星點點,流光百轉(zhuǎn),將喬寧完美的身材襯托出來。
平常披散開來的墨色長發(fā)而今哪怕是隨意的盤在腦后,這樣的發(fā)型和服飾讓喬寧透露著一種高貴典雅而又瑰麗的氣質(zhì),好似一朵即將綻放的睡蓮。
任素現(xiàn)在站在舞臺的高處,自是看到了喬寧那令人驚艷的一幕和那與葉晨歌如出一轍的面龐。
頓時眼底劃過一抹狠厲之色,她任素怎么也想不到,這個喬寧居然和葉晨歌長得一模一樣!
當然!喬寧自是也看到了任素那眼底的狠厲之色。
呵!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當年,鄭雨柔能夠一路順暢的將她綁架,沒有任素的暗中幫忙和掩護,鄭毅她口口聲聲叫了十年的伯父,父親的至交好友,怎么會放任鄭雨柔如此待她。
既如此,那該討要的債,她喬寧便慢慢的替以前的自己討要回來吧!
眾人的目光聚在喬寧的身上,喬寧卻絲毫沒有感到不適,反而粲然一笑,這一笑便更是讓她成為今晚的焦點,真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蘇瑾年此時正站在人群中觀望著受人矚目的喬寧,內(nèi)心絲絲顫動,想起清顏的話,一時間竟將喬寧看癡了,哪怕喬寧不是晨歌。
“瑾年哥,我們過去吧,母親有事要和我們商談?!编嵱耆嵫K瑾年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驚艷眾人的喬寧,此時已經(jīng)有人在私下竊語:
“這是誰家的千金啊,好生漂亮?!?p> “是啊,相貌出眾,看那氣場。都甩我們這些人幾條街了。
……
……
喬寧,我看你待會還怎么笑得出來,嘴角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瑾年哥,我們走吧?!编嵱耆嵩俅伍_口道。
蘇瑾年收回定格已久的目光,而鄭雨柔很自然的將手挽在蘇瑾年的臂彎處,蘇瑾年眉頭微皺,卻沒有作出任何表示拒絕的舉動。
哪怕他有意的想要和鄭雨柔保持距離。但礙于今日并非一般的場合,早在幾個月前他們就已對外宣布他倆已有婚約的事。
如今要是刻意的與她保持距離,想來那些媒體也會抓住機會亂寫一通,明天的報版頭條將會是他們,這于鄭家也不利。
在要接近舞臺中央的時候,鄭雨柔朝任素看了一眼,任素立刻會意。忙對著話筒開口道
“親愛的各位來賓,打擾一下,我想在此借今天的酒會宣布一件喜事,那就是小女雨柔將會與蘇瑾年先生訂婚了!”
嘩!臺下又是掌聲一片。
“原來,今天不只是一場酒會,還是一場訂婚宴啊,真是喜事啊!”
喜事,當真是個好喜事呢。喬寧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禁嗤之以鼻。
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鄭雨柔和蘇瑾年,你們當真是絕配啊。
這個虛偽蛇蝎,一個冰冷無情!
喬寧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可是為什么心里隱約會有疼的感覺呢。不,我不疼,我喬寧怎么能疼呢,要痛要疼的應該是他們!
而此時的蘇瑾年聽到任素宣布的消息,身軀一震,雙拳緊握,隱忍著心中的怒火,眼底的冰冷之色顯而易見。
“這是怎么回事!你們居然連我也算計!”
現(xiàn)在的蘇瑾年全身上下都有一股怒氣在流竄,又想到今晚的宴會,又冷聲道
“宴會之后,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p> 看到正前來祝賀的客人們,蘇瑾年不得不微笑示人,哪怕他現(xiàn)在很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