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工業(yè)頂樓,正準(zhǔn)備吃飯的金剛狼等人,看著消失的桌子,目瞪口呆。
佩姬·卡特:“……”
MMP,又要打電話再點一份。
“囡囡,你就不擔(dān)心你哥哥么?”焰靈姬說道。
“不擔(dān)心鴨,哥哥還在睡懶覺呢,那個是分身?!毙∴镟飶亩疽鹤兂傻男锩婺贸龊偙?,喝了一口,瞇著彎彎的大眼睛一臉享受,寶兒姐做的蜂蜜水真好喝!
“那里還有寶兒姐呢,圣皓哥不會有危險的?!蹦倪概踔偙娱_口道。
……
涂山紅紅,涂山雅雅,涂山容容看著大吃特吃的白月初臉色一黑,剛才就是這吃貨一個人打倒了我們?nèi)忝茫?p> “隊長,能跟我說說這白月初么?還有你剛才為什么叫他東方月初?莫非是他腦海里多出的那個靈魂么?”涂山紅紅指著白月初腦海里一臉悲憤的東方月初向蕭圣皓問道。
通過狐念之術(shù),涂山紅紅可以清晰的看到白月初腦海里多余的幾個靈魂。
一體多魂,還真是少見。
“沒錯,剛才控制白月初身體的正是躲在角落里的東方月初,說起來,他和你還是挺有緣的。既然你問了,那我就把一切慢慢劇透給你吧?!笔捠ヰ┠贸鎏炷俚?。
“劇透?”涂山紅紅一愣,莫非是未來的事么?難道這東方月初與未來的我有關(guān)?涂山紅紅有點懵。
蕭圣皓伸手想收起光團(tuán),但觸碰到光團(tuán)的一瞬間,主神腕表提示,必須要折服在場的眾人,讓他們心悅誠服,心服口服才能獲得認(rèn)可。
蕭圣皓撇了撇嘴,什么鳥規(guī)定,直接說干翻在場的眾人,打得他們喊爸爸不就行了么?
想起當(dāng)初黃老邪這幾個人無緣無故在沙漠中非要比試音律,蕭圣皓恍然大悟,怪不得袁華非要讓幾人認(rèn)輸了了,原來是主神這逗比安排的?。?p> 這也就解釋得通,為什么他們只比試音樂而不是武藝了。
那這么說,這光團(tuán)應(yīng)該與他們的能力相關(guān)了?
蕭圣皓看了看狼吞虎咽如餓死鬼投胎般的白月初。
一眼就能看出這貨代表的是暴食。
夏禾代表的是色,竇梅代表的是酒,沈沖代表的是財,高寧代表的是氣……
涂山三姐妹代表的是情,馮寶寶代表的……
蕭圣皓(一`′一)寶兒姐代表的是啥?
……
“隊長…你拿天魔琴出來干嘛?”涂山紅紅打斷了胡思亂想的蕭圣皓。
“你不是想知道東方月初的事么?我只會聲臨其境,以音化形。這一招恰好能把白月初腦海中的記憶涌現(xiàn)出來,展示給你們看。而且立體的不比口述的好么?”蕭圣皓古怪道。
涂山紅紅:“……”
涂山雅雅:“……”
涂山容容瞇了瞇眼睛,似乎聯(lián)想到了什么,如果把這音道融入狐念之術(shù),自己是不是又多了一個絕招?
隨著蕭圣皓手中天魔琴的響起,正在黑色桌子上胡吃海塞的白月初,身體顫了顫,表情變得茫然起來,他的眼睛里射出了兩道光線,在蕭圣皓音樂的影響下,如同投影儀般放映了起來。
白月初腦海里的東方月初見到這一幕,瞳孔一縮,這招類似于我們涂山的九尾顯憶雷達(dá)么?可以讓人的靈魂陷入回憶中,以影像的方式傳達(dá)出來。
那這樣我的秘密在他面前,不就一覽無遺了么?
東方月初瘋狂掙扎,似乎想重新操控白月初的身體,但在吃貨白月初面前,他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記憶重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心很空天很大云很重
我恨孤單卻趕不走”
在蕭圣皓音樂的響起,一個個畫面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聲臨其境。
畫面中,幼年時不算很強大的涂山紅紅和涂山容容被一名道長用克妖符抓住并百般折磨。
紅紅心疼容容,要道長沖她來。
就在道長見色起意時,一名小道士制止了道長,直言處女之身可在天仙院賣個好價錢。
“這……這不正是我們來到主神空間前發(fā)生的事么?”涂山紅紅和涂山容容眼睛睜得齊大,在她們沒進(jìn)入主神空間之前,正好就被這道長捉到囚車?yán)锩妗?p> “莫非這就是之后會發(fā)生的事嗎?”涂山紅紅喃喃道。
涂山雅雅看到姐姐和妹妹被道士欺負(fù),頓時大怒,嚷嚷著回去后就帶著涂山大軍把道士的老巢給端了替姐姐和妹妹報仇!
東方月初一愣,不對啊,我腦海里沒有這份記憶,莫非是其他人的?東方月初看了看自己身旁幾個弱小的靈魂,沉默了起來?莫非是自己的前世?
畫面繼續(xù)。
夜晚留宿時,涂山紅紅為了能保護(hù)涂山容容,想拼盡全力掙脫牢籠;此時,小道士過來,想撕掉紅紅身上的克妖符,但紅紅以為小道士想欺負(fù)她,便一手穿過了小道士的胸膛。
當(dāng)涂山紅紅看到小道士盡最后的努力撕掉了符,聽他講述他與一只狐妖的友情故事,呆住了,眼睜睜地看著小道士倒在血泊里。小道士臨死前吐露出了一個愿望,人妖會有和睦相處的一天;這個愿望讓涂山紅紅記在了心里。
“這……是真的么?”涂山紅紅聯(lián)想到在囚車之上時那滿是疤痕的丑陋小道士確實為她和容容求情了,但她那時卻因悲憤,暴怒沒想那么多。
如果在她不清楚的情況下,她真的會把小道士給殺了。
“姐姐?!蓖可窖叛趴吹疆嬅嬷型可窖叛诺氖执┻^小道士,頓時沉默了。
涂山容容瞇著的眼睛也睜開了,畫面中,衣衫襤褸的涂山容容正傷心的哭著,如果學(xué)好醫(yī)療術(shù)的話,小道士就不會死了吧?
“為了姐姐,容容以后一定努力學(xué)好醫(yī)療術(shù)!”涂山容容暗暗在心里發(fā)誓,她絕不會讓悲劇重演,絕不讓姐姐傷心。
“莫非這是我的前世?”東方月初咽了咽唾沫,他想到了一個恐怖的事。
畫面繼續(xù)。
狐妖之力,源于至情;情之所至,力之所生,涂山紅紅的妖力在這件事后變得更為強大,但她無法不讓自己為情所傷。
背著小道士尸體的涂山紅紅面對那名道長,沒有下殺手,只讓他滾。
“姐姐,你應(yīng)該殺了他的?!蓖可窖叛乓娡队袄锏耐可郊t紅放走道長,有點不甘心。
涂山紅紅揉了揉涂山雅雅的腦袋,輕聲道:“也許,畫面中的我是因為小道士說過的一句話吧,人和妖都有著一樣的感情,都會有和睦相處的一天?!?p> 就像現(xiàn)在一樣,涂山紅紅看著正在撥弄琴弦的蕭圣皓在心里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