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宣也沒有與聶磊爭執(zhí),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那眼神仿佛要看進(jìn)他的靈魂里。而氣憤上頭的聶磊也慢慢靜下來,他是對霍瑾宣有好感,可是他更想能站上那個讓人膜拜和瞻仰的位置,而為那個位置要付出什么他比誰都清楚。
“我先走了!”不知道是被霍瑾宣看透自己的心思,還是因為心中失落,聶磊不想面對悶悶的轉(zhuǎn)身先走了。
霍瑾宣買了一堆女人用品回到自己房間,剛把東西放下,一個人影就飛身縱了進(jìn)來,熟悉的氣息,霍瑾宣轉(zhuǎn)身投入來人懷中:“巖哥哥,你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不正經(jīng),天天翻墻?!?p> “你又跟太子出去了?”柏巖臉色有些陰沉,語氣中透著酸味。
“嗯,我們一起去買些東西?!被翳诎貛r懷中蹭來蹭去,沒注意到某人的醋壇子已經(jīng)打翻了。
“很快就要科舉考試了,你應(yīng)該在家好好準(zhǔn)備。明天開始,不許踏出霍府,也不許見太子,需要什么告訴我?!卑貛r眉頭已緊緊皺起,他從不知道自己是如此小氣的人,小肉團與別人交好,他心情就會非常不爽,就想把他藏起只有自己能看到。
“為什么?我不要!”霍瑾宣抗議,不讓她出去玩豈不是要悶死她。
“你要學(xué)習(xí)!”柏巖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說的跟真的似的。
“我……我有認(rèn)真學(xué)習(xí)課業(yè),爹讓我看的書、學(xué)習(xí)的內(nèi)容都做完了?!被翳浆F(xiàn)在還沒注意到柏巖的怒氣,只以為是柏巖擔(dān)心她考科舉。
“都有時間跟別人出去玩,看樣子霍叔叔給你安排學(xué)習(xí)的內(nèi)容太少了,應(yīng)該多學(xué)一些,我親自監(jiān)督你?!卑貛r生著悶氣,彎腰抱起霍瑾宣出了房門,躍過隔墻,朝自己的書房走去。
到了書房柏巖抱著霍瑾宣在書桌前坐下,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隨著拿了一本《排兵布陣》的書放到面前說:“把這書抄一遍?!?p> “巖哥哥,這是兵法書,跟我考科舉沒太大關(guān)系吧!而且那么厚,抄完我要累死的?!彪[隱約約中霍瑾宣感覺到不對勁,好像柏巖在生氣。
“累就對了,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隨便跟別人出去玩?!背源锥汲缘倪@么有個性的,恐怕只有柏巖一個人了。
霍瑾宣風(fēng)中凌亂,感情這家伙是因為吃醋在鬧脾氣,霍瑾宣心里又甜蜜又好氣。最后撒嬌的鉆進(jìn)柏巖懷中說:“巖哥哥,我錯了,以后只陪你、只看你、心里、眼里只有你一個人。”
柏巖沉默享受著霍瑾宣在自己懷中撒嬌,嘴角微微揚起一個淺淺的笑容,犀利的眼眸也柔和下來。
程妍妍站在自己房間窗邊,當(dāng)初她特意選了這間房是因為從她房間剛好可以看到柏巖書房,此刻她透著窗戶把書房里親密的兩人看的一清二楚。自從霍瑾宣回來后,柏巖哥哥對她簡直是視而不見,更讓她不要出現(xiàn)在霍瑾宣面前,只因為霍瑾宣不喜歡自己,看著親密的兩人,嫉妒、憤怒充斥著她,同時也感到疑惑,難道柏巖哥哥已經(jīng)知道那個霍瑾宣是女人了?否則他們怎么會如此摟摟抱抱,簡直是不知羞恥!霍瑾宣想瞞著她是女孩的身份參加科舉,那自己偏不讓她如愿,程妍妍露出陰狠的笑容。
隨著科舉考試的時間越來越近,霍瑾宣大量時間都用來準(zhǔn)備,與聶磊沒有再見過,而被冷落的柏巖則天天翻墻來掠人,將霍瑾宣帶到自己書房學(xué)習(xí),美其名曰監(jiān)督她學(xué)習(xí)?;魺腽芬娖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兩人的行為,對于霍瑾宣參加科舉考試他一直是反對的,本來把她當(dāng)男孩養(yǎng)只是關(guān)上門自個家里的事,可是如果參加科舉考試這可就是欺君了,因為只有男人才可以參加科舉考試。后來又聽說皇上親口允諾的,霍瑾宣又斗志昂揚,他也就隨了她,如果柏巖與女兒兩人真有男女之情,成親了那小寶兒對涉足朝廷就不會那么執(zhí)著了。經(jīng)歷這么多事后,他對名利、榮耀、聲望什么的早已看淡,他只想自己這個女兒能過得幸福。
科舉考試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霍瑾宣沐浴更衣,嚴(yán)陣以待,仿佛自己又回到高考那一年,心中有激動、有緊張、有壓力,更有對未來的期望。
霍熾皓一樣一樣為霍瑾宣檢查著考試需要到的東西,好似比霍瑾宣都緊張:“小寶兒,要不咱們不考了,你是女孩這是違反祖制的。而且霍家真的不需要什么丞相之位,只能看著你嫁人生子幸福,我就滿足了。”
“爹,皇上明明知道我是女孩,他還同意就說明這事他默許的,你放心啦!我們霍家的榮譽我一定要拿回來的?!被翳攀牡┑┑恼f。
“大人,寧侯府那邊派人送了小少爺最喜歡吃的醉美軒的小籠包過來。”茵翠拿著一個食盒滿臉笑意走了進(jìn)來,覺得這寧侯世子真是有心,這么早就去買了小少爺最喜歡吃的東西。
“哇,太好了,我最喜歡的包子?!被翳宦犻_心的打開食盒,看著冒著熱氣的小籠包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霍熾皓心里對細(xì)心、體貼的柏巖更加滿意,想著等霍瑾宣考完科舉,就去找公孫裳談?wù)剝蓚€孩子的婚事,自從柏淳駱去世,柏巖又去了軍營,公孫裳就回了御靈閣深居簡出,對朝廷中的事不再過問。
霍瑾宣一切收拾妥當(dāng),走出大門,看到柏巖早就等候在門口,朝隨著霍瑾宣一切出來的霍熾皓恭敬的行了個禮,怕因為自己和霍瑾宣在一起的事刺激到霍熾皓,克制自己想要擁抱霍瑾宣的沖動,淡淡的說:“霍叔叔早!我送你們過去吧!”
霍瑾宣卻似不明白柏巖的用心,直接沖進(jìn)柏巖懷中,笑容如花:“巖哥哥,謝謝你!我今天吃的飽飽的,一定能考出好成績?!?p> 柏巖有些心虛的看看霍熾皓,不自然的與霍瑾宣拉開了一點距離,他不想因為自己讓霍瑾宣為難,做為霍府唯一的嫡子跟自己在一起,霍大人一定暴跳如雷狠狠責(zé)備小肉團的。
“考的好與否不重要,只要你想,我就幫你辦到。明日我就上奏皇上許你丞相這位。”不是柏巖獨裁,而是如今霍熾皓病已痊愈,皇上早有恢復(fù)霍熾皓丞相之位的意思,而今小肉團志在丞相之位,皇上想必會很高興他子承父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