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女子就當(dāng)像安小姐這樣溫柔如水,善解人意的,這才是大家閨秀該有的風(fēng)范。”
“不過,商戶女而已,怎能要求她比得上安小姐?!敝車鞘歉鞣N彩虹屁。
安素柔柔弱弱的說:“各位小姐謬贊了,安素比之各位小姐,不過尋常。”客套后又說:“至于顧小姐,各位不必為我憂心。就算顧小姐不喜歡我,薛公子偏幫顧小姐,只要我解釋清楚,誤會一定會解開的?!?p> “安素,你真是太善良了!”安素的舍友感嘆。
安素笑了笑,心中卻想:沒想到薛家獨子薛司墨也護(hù)著這顧長生。依她爹的身份,她倒是也不懼薛司墨,只是薛家雖從商,但跟朝中不少官員還是有來往的,她也不希望正面和薛司墨對上!
再說了,就連顧長生她也只會暗中使絆子,她可不想給其他人留下囂張好斗的印象。她可是安素,永昌郡才女安素!
另一邊,長生幾人走在去食堂的路上。
“那個安素是永昌郡正五品大員的女兒,即使是周家也比不上,我們薛家就更不用說了?!毖λ灸o幾人科普。
周茵茵說:“原來是她。不過聽聞安家大小姐安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小小年紀(jì)更是賢良淑德,可是才女。不過今日一看,是不是才女我不知曉,但就賢良淑德來說,覺得是謠言!”
顧長生滿腦子吃飯,并不關(guān)心什么安素。
薛司墨見長生沒說話,問道:“你們怎么得罪這安素的?”
“我們哪里會得罪她?”她們明明什么都沒做,是那個女人莫名其妙來挑釁的好不好!又在別人面前惺惺作態(tài),裝作是她們欺負(fù)她一樣!
“沒得罪。”周茵茵都不清楚,長生就更不可能知道了?!肮烙嬆X子有病?!?p> 薛司墨:…
顧長生說:“就是腦子有病?!彼篱L生沒罵人的意思,但他是。
“不過是嫉妒而已。”這時周子煜的聲音從另一邊的回廊傳過來。
“哥哥?!敝芤鹨痼@喜的喊。
張之洞和白子藉也跟在周子煜身側(cè),張之洞調(diào)笑道:“長生小師妹,你們挺厲害呀,剛來就得罪這么多人?!?p> 不過是一會,長生這邊的熱鬧三人已經(jīng)知道。
“哥哥,我們根本就沒惹過那女人!”
“有時候,有的人,你即使什么也不做,他也未必容得下你?!?p> 幾人看向周子煜…
周子煜繼續(xù)說:“你活著就是已經(jīng)是阻礙?!?p> 白子藉幾人聽出周子煜話中有話。
長生說:“那意思,我得去死?”
幾人:…
周子煜卻上前幾步,看著長生說:“不是每個女子都像長生你們一樣,心思澄澈?!?p> 周茵茵:哥哥太會撩…
顧長思則是一臉戒備加嫌棄。
然而正主:“飯?zhí)玫降自谀睦???p> 周子煜:…
周茵茵:…
顧長思拉長生,語氣輕松:“就在女舍和男舍之間,我們走吧?!?p> 周子煜上前從兩人中間走過,沖開了兩人拉在一起的手,說:“走吧,想吃什么我請了?!?p> 張之洞也嬉皮笑臉的跟上:“明淺請客,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p> 白子藉也說道:“明淺破費了。”
…
周子煜還比之張之洞兩人年長兩歲,但周子煜紈绔惡名在外,這次轉(zhuǎn)學(xué)正好轉(zhuǎn)到了張之洞兩人所在的先生名下。
這不,幾人才能同進(jìn)同出。
且不說長生如何評價寒山飯?zhí)?,反正幾人到是覺得飯?zhí)貌松话?。但長生也是吃得津津有味,一點也沒少吃。
安素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長生,在外自然是心地善良的安家小姐,永昌郡才女,但暗地里跟長生較勁。
“長生,你來說一下你對這句的理解?”負(fù)責(zé)教授書中文史的先生拿著戒尺,點名長生。
周茵茵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身邊慢悠悠站起來的長生,進(jìn)寒山書院已經(jīng)好幾日了,她儼然從周家小姐變成了長生的丫鬟。
看長生今日這頭就是出自她的手筆。
長生站起來看了幾晚書,抬起頭來說:“哪句?”
周茵茵捂臉。這姐就沒好好聽過課!
文史先生:這大爺般的語氣,他沒聽錯吧!這樣的事,就算是在男子班級也極少發(fā)生??!
已經(jīng)開始孤立長生的一群人也是驚呆了…
沒想到這人在夫子面前,也敢這么囂張!
安素勾了勾唇,想:看你等會怎么出丑!
因為不敢相信竟然有女子這么刺頭,文史先生硬是沒反應(yīng)過來,長生偏頭問周茵茵:“哪句???”
周茵茵小心的瞥了瞥僵住的夫子,快速的小聲提醒:“屢敗屢戰(zhàn)?!?p> 文史老師終于反應(yīng)過來,但發(fā)飆的時機已錯過,只好忍著說:“你來答,對屢敗屢戰(zhàn)有什么見解!”若是說不出來!看我怎么收拾你!
“屢敗屢戰(zhàn)----嗯,我認(rèn)為,這人有問題!”
眾人:…
周茵茵:剛剛夫子對屢敗屢戰(zhàn)這樣的決心和毅力夸了一大波,你現(xiàn)在來唱反調(diào)也就算了,你還這么直接!
安素:哼??
顧長生看不了夫子凝固了的笑,繼續(xù)說:“她的上司也有毛病。”
周茵茵:姐?。∏竽銊e說了!你倒是看一看先生黑如鍋底的臉色嗎!
“你倒是說說,這人如何有問題!他的上司又如何有毛病!”
看夫子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表情,大家都眼觀鼻,鼻觀心,靜悄悄的等著先生把顧長生請出去。
長生卻不是個有眼色的人,說:“屢敗屢戰(zhàn),也就是每次也就是屢戰(zhàn)屢敗嘍?”
夫子頓了頓說:“沒錯。”
長生說:“當(dāng)將軍的,每次都打敗戰(zhàn),難倒沒問題?”
眾人:…
夫子:…我竟無言以對。
“打個戰(zhàn)都打不贏,廢物嗎?”
眾人:那是戰(zhàn)爭,不是小孩子打架!
夫子:話題不應(yīng)該這樣進(jìn)行下去了,“屢敗屢戰(zhàn)不是這樣理解的?”夫子試圖挽回。
然而,長生繼續(xù)說:“一個將軍,只打敗戰(zhàn),打不了勝戰(zhàn),竟然沒被換下來,那他的上司不是有毛???”
夫子:…
“明知道對方不能完成任務(wù),竟然還把如此重要的事交給一個這樣的人,這樣的上司是不想好了?”
夫子:“不是…”
“夫子,如果是你,你會把一個重要的任務(wù)托福給從來沒有完成過任何任務(wù)的人嗎?”
“我…”
“你肯定不會,若是會,那你肯定是個傻子?!?p> 夫子:…
“夫子既然是夫子,肯定不是傻子是吧?”
夫子:…
眾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