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反正你也走不出這里了,待會兒我就把你的魂魄提取出來讓我們老祖吃下,荒天王此時在后山煉魂殿內(nèi)!”
“荒天王的魂魄意志可真是強(qiáng)大??!我煉了他三天三夜,都沒辦法將他魂魄提取出來,只好將他扔在煉魂殿,用酷刑先瓦解了他的意志!”
封妖宗宗主得意的說著,在他看來,告訴這小廝也無妨,反正他也走不出這里。
“什么!”
一聽這話,荒天宇頓時急了。
父親竟然在封妖宗煉魂殿內(nèi)遭受著酷刑!
他頓時扭頭就走。
“站?。 ?p> 就在此時,身后一道強(qiáng)悍的力道襲來,宛若吸盤一般,吸附在了荒天宇身上。
這一刻,荒天宇感覺自己的魂魄都要被抽出體外。
“給我滾開!”
嘶吼一聲,荒天宇眉心九天塔和十二道輪回印清晰起來,以一種劇烈的速度運(yùn)轉(zhuǎn)著。
一縷縷荒古之力和輪回之力從九天塔和輪回印之中散發(fā)而出,充斥在了荒天宇渾身每一條經(jīng)脈之中。
身后那一道強(qiáng)悍的吸附之力頓時被崩解。
荒天宇的身形極快的穿梭而出,飛出了被砸開的地宮洞口。
沒有絲毫的猶豫,荒天宇直接踏空而行,邁出大步,朝著封妖宗后山的煉魂殿而去。
“他……他身上這道力量是什么力量!為何如此強(qiáng)悍!”
依舊盤坐在原地的封妖宗宗主,眼眸之中露出了一抹震驚之色。
景王之前明確的告訴過他,荒天王的兒子是個十足的廢物,但為什么他現(xiàn)在竟然能夠從自己的靈魂媳婦力之下逃脫?
要知道,封妖宗宗主的實(shí)力可是皇天境界二重天!
這個修為,距離棺材之中的封妖宗老祖都不遠(yuǎn)了!
……
荒天宇的身形猶如一道流星一般,筆直的射向了封妖宗后山的煉魂殿內(nèi)。
煉魂殿內(nèi),一群封妖宗的弟子,正懶散的坐在桌前酗酒,身后的監(jiān)牢內(nèi),荒天王被綁在鐵柱上,渾身傷痕累累,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
“我說,咱們還是不要再喝了,繼續(xù)拷打荒天王吧!這可是宗主之命!”
一個喝的臉紅的弟子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
“怕什么啊!宗主去閉關(guān)修煉了,再說了,我們已經(jīng)足足給荒天王上了五天五夜的酷刑了,他不累,我們也累了,稍微休息一下也無妨!”
另一個封妖宗弟子擺了擺手說道。
“來,繼續(xù)喝!”
說著,這醉醺醺的弟子便拿起酒壺繼續(xù)倒酒。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自煉魂殿房檐頂部響起。
房頂?shù)拇颈灰坏廊擞爸苯诱ㄩ_了一個碩大的洞口,木頭簌簌的從頂部掉落而下。
一群正在喝酒的封妖宗弟子,被嚇壞了,急忙連滾帶爬的躲在了一邊。
掉落的木頭直接砸中了他們喝酒的桌子,將酒壺和酒碗砸成了碎沫。
“什么人!”
一群封妖宗弟子蜷縮在角落,驚恐的望著從房頂直接竄進(jìn)來的一個人影。
“去死吧!你們這群該死的螻蟻!”
看到了監(jiān)牢內(nèi)血痕累累的父親,荒天宇目眥欲裂,怒火頓時在胸膛熊熊燃燒起來。
這群封妖宗的弟子,甚至還都沒有來得及發(fā)出慘叫聲,便全部被荒天宇的仙帝絕學(xué)‘閃電拳’紛紛擊中了腦袋。
他們的腦漿迸射在了墻上,紅的白的一大片。
“父親!”
殺完了煉魂殿所有的封妖宗弟子后,荒天宇來到了監(jiān)牢前。
看到父親奄奄一息的模樣,荒天宇如鯁在喉。
砰的一聲巨響,荒天宇使出仙帝絕學(xué)‘閃電拳’,一拳崩碎了精鋼所鑄的監(jiān)牢大門。
“父親……,我來遲了!”
雙手顫抖的撫摸了一下父親滿是鮮血的臉頰,荒天宇眼中怒火滔天。
緊接著,荒天宇壓下心頭怒火,從儲物袋里面取出了三枚丹藥,掰開父親的嘴巴,將三枚丹藥塞了進(jìn)去。
這三枚丹藥,是普通的養(yǎng)靈丹,是之前荒靈兒在府中搜羅出來交給他的。
他用靈石修煉,幾乎用不到這種丹藥,便一直保存著。
養(yǎng)靈丹,可以蘊(yùn)養(yǎng)修士的軀體,使修士丹田靈府之中的靈力變得精純。
荒天王喉頭微微聳動了幾下,似乎是將丹藥咽了下去。
不多時,荒天王咳嗽了起來,似乎感覺到有人在背著他,他掙扎著微微睜開了雙眼。
“父親,你一定要挺住!我這就帶你出去!”
感覺到父親蘇醒,荒天宇停下了腳步。
“你……你是誰?”荒天王無比虛弱的說道。
“我是您的兒子荒天宇!父親……?!?p> 荒天宇如鯁在喉的說道。
“你是我的宇兒嗎?我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我的宇兒怎么可能像你這樣有力氣!”
“父親,您別說話了!我?guī)慊丶?!?p> 荒天宇知道,父親現(xiàn)在幾乎到了瀕死的邊緣,神志可能有些不太清楚了,竟然沒有認(rèn)出他。
“好的……,我們……我們回家!”
虛弱的說完這句話后,荒天王便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荒天宇緊緊背著父親,邁出大步,踏空而行,朝著封妖宗大殿的方向飛去。
只用了七八個呼吸的時間,荒天宇便來到了大殿之前。
“楊懷道,給我滾出來!”
荒天宇直接大吼起來,已經(jīng)顧不得其他。
他身上除了那三枚養(yǎng)靈丹之外,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丹藥了。
而父親如今傷勢太過于嚴(yán)重,區(qū)區(qū)養(yǎng)靈丹已經(jīng)無濟(jì)于事,必須盡快的服用其他療傷丹藥。
而楊懷道做為一個二品煉藥師,他身上的儲物袋內(nèi),肯定有著非常繁多的丹藥。
“那是……荒天王!”
聽到了荒天宇的聲音,水柔月猛地站了起來,然后就看到了背在荒天宇后背渾身血污的荒天王。
荒天王做為天月皇朝的第一悍將,水柔月以前自然是經(jīng)常見到他的。
“快!跟我出去!”
水柔月急忙拉起躺在草叢小憩的楊懷道。
“發(fā)生什么事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被水柔月大力拉起來的楊懷道,此刻一臉驚恐的望著四周,還以為是封妖宗的老祖發(fā)現(xiàn)他了。
他定睛一看,這才看明白了眼前的景象,便急忙跟著水柔月走出了花園。
“小爺,此人是誰?怎么傷成這幅模樣了?”楊懷道皺起眉頭問道。
“他是我父親!快點(diǎn)拿出你身上所有的療傷丹藥來!日后我會補(bǔ)償你的!”
荒天宇焦急萬分的說道。
“這是荒天王?天吶!你是怎么找到他的!他怎么變成了這幅模樣!”楊懷道滿臉驚愕道。
他萬萬沒想到,荒天宇竟然真的把荒天王救了出來。
“你他娘的廢話少說,快拿丹藥來!”荒天宇怒斥了一句。
“好好好,我這就拿!我身上別的丹藥沒多少,療傷類的丹藥,我平日里倒是煉制了許多,這類丹藥最好賣了!”
一邊啰嗦著,楊懷道一邊取出了儲物袋,將里面盛放丹藥的瓶瓶罐罐全部都傾倒了出來。
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小氣。
他知道,荒天王乃是天月皇朝的第一悍將,要是自己此番救了他,那也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