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華鋒一行三人,此行也并非一點收獲也沒有。
至少,從人們談及色變的情況來看。
西郊村的信息并非沒人知道,只是因為某種原因,成了人們的禁忌。
看來只有回去想辦法撬開他們的嘴了,也不知道旅館的情況現(xiàn)在如何。
不知不覺中,馬華鋒三人已來到后街口。
“咦,那不是之前我們見過的老頭嗎?”
朱廷看著后街路口,一個抽著旱煙的老漢,驚訝道。
這是他們之前詢問過的一個老漢。
三人對他的印象都挺深的。
因為在后街,不僅年輕的小伙基本上沒有。
就連上了年紀的老頭,也很少,在后街,主要的人群都是以婦女小孩或是老太為主。
“這么晚了還不回家,站在這干啥呢?”
三人有些好奇的看著老頭。
正打算上前打招呼時。
一個大媽從不遠的公交站走來。
“瑩兒,這都幾年了,他要是想回來,早就回來了,你這又是何必呢?”
老頭心疼的看了眼大媽,嘆了口氣,放下嘴邊的旱煙,上前迎接道。
“爸,你知道家強的,他不是那種人,他一定會回來的!而且我昨天也從車站那邊打聽到了,家強就在新海市,他馬上就要回來了!”
大媽將牌子夾在腋下,語氣堅定道。
“哎!”
老漢嘆了口氣,看著女兒執(zhí)著的樣子,也不再多說什么。
“這是車站的那個大媽!?”
看到車站大媽,馬華鋒三人有些驚訝。
沒想到這個大媽也住在這里,而且情緒看上去比之前在車站時穩(wěn)定了許多。
雖然明白大媽精神上可能有些問題,但一想到三人今天一天在后街一點收獲都沒有,馬華鋒心有不甘。
望著這個還沒詢問過的大媽。
馬華鋒抱著一絲希望上前。
老漢皺眉,看了眼馬華鋒,似乎明白他的目的。
老漢嘆了口氣,還未等馬華鋒開口,便朝他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位置在哪,你們跟我來吧!”
聽聞此話,馬華鋒三人大喜。
忙跟著老漢,來到一處住宅。
老漢安頓好大媽后。
坐在院子里的木椅上,抽了口旱煙,眼神復(fù)雜的看著三人徐徐道:“西郊村的位置就在縣城西邊,你們朝著縣城西邊一直走跨過一個林子就是了?!?p> 得到西郊村的位置,三人大喜過望。
雖然不能肯定老漢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想來老漢應(yīng)該也沒有騙他們的理由。
想起秦平臨行前叮囑的,馬華鋒想了想道:“大爺,為什么后街的人,一聽到西郊村,就好像見了鬼一樣??”
老漢看了馬華鋒一眼,幽幽道:“因為那里有鬼?。 ?p> 馬華鋒三人對視一眼,想起此次任務(wù)的目標,女鬼馮秀菲。
也不知道老漢口中的鬧鬼,是否和馮秀菲有關(guān)?
“具體是什么情況,大爺方便和我們說一下嘛?”
“你們就不怕嗎?”
看著馬華鋒三人似乎還對西郊村有想法,老漢有些驚訝。
怕?當然怕?。?p> 可是怕有用嗎?
一想到慘死的周華秉,三人內(nèi)心苦笑不已。
我們也不想的啊,我們也是被逼的呀?。?p> 看到三人志在必行的模樣,老漢也不再多說,緩緩開口道:“西郊村那是十年前的叫法了,十年前,自從那里發(fā)生了一些事后,村里的男性,不管是小的還是老的,都死完了,只剩下一些女人還活著,那里,現(xiàn)在早已改名叫寡婦村了?!?p> “寡婦村?這感情好??!”
聽到這個名稱,朱廷兩眼放光,恨不得現(xiàn)在立刻馬上夜襲寡婦村。
好在馬華鋒還算理智,他皺了皺眉頭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
老漢抽了口旱煙,緩緩開口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你們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雖然聽出老漢的謝客之意,不過馬華鋒還是有些不甘心,再三詢問了幾遍,只是老漢卻一口一句不清楚。
馬華鋒見狀無奈,只好謝過老漢,不在多做逗留。
“對了,你們?nèi)ネ鹘即宓穆飞?,要小心那片林子?!?p> “林子?”
雖然有些疑惑,不過馬華鋒還是再次謝過老漢。
...
“也就是說這其實是個誤會?”
旅館內(nèi),馬華鋒三人無語的看著206號房間內(nèi),被綁的嚴嚴實實。
嘴巴還時不時傳出吚吚嗚嗚的老板娘和廚子。
“對,這只是一個美麗的誤會!”秦平尷尬的撓了撓頭。
作為誤會的始俑者,朱廷微微咳嗽一聲,無視秦平投來的幽怨眼神。
馬華鋒扶額,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將錯就錯。
好在旅館內(nèi),之前的那兩名住客早已退房,此時旅館內(nèi)只剩下秦平五人。
馬華鋒雖然善良,但也不至于迂腐。
五人朝老板娘兩人道歉和解釋了一番,隨后便無視老板娘和廚子投來的憤怒目光。
關(guān)上了206房間的門。
既然已經(jīng)得到了西郊村的位置。
眾人商討一番后,決定今晚先養(yǎng)足精神,第二天一早便趕往西郊村。
畢竟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更別提這途中隨時都有可能發(fā)生的意外。
至于老板娘和廚子,等明早出發(fā)之前,再將他們放了就是。
反正他們也只是路過這一帶,應(yīng)該不至于被通緝吧?
確認了計劃,眾人早早便上床休息。
...
是夜。
旅館內(nèi)悄聲無息,就連老板娘和廚子也已經(jīng)睡去,此時樓道上,只剩下秦平出眾的鼾聲斷斷續(xù)續(xù)響起。
一道黑影,如同慣犯,從樓道的窗戶飄進。
如之前那般,黑影先是在樓道上停留幾秒。
接著一陣擺動后,朝著206房間隱入。
一陣不可描述的聲音,如同定時鬧鐘般響起。
“臥槽?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這大半夜的,整的什么玩意??”
似乎因為今天寡婦村的情報,朱廷的雄性激素分泌過盛,此時大半夜,再聽到這種不可描述的聲音。
朱廷哪里還受得了。
憤怒的朱廷直起身子,正要出門投訴時,忽然想起來。
現(xiàn)在旅館里,好像除了他們五個之外,就只剩下老板娘和廚子了!
可老板娘和廚子都被他們綁著,那這不可描述的聲音是哪里來的?